收服西北堂
“辰鼎大人,節(jié)哀順變”中堂堂主拿著酒來到辰鼎身后說道
“嗯,堂主啊”辰鼎回頭看了看
“素聞辰鼎大人有位義父在外,多次也聽你提起,但卻不知你們?nèi)绱饲樯睢敝刑谜f道
辰鼎艱難的露出笑容說道:“當初若不是寨主收留我,我或許要被人欺負致死”
中堂驚訝的說道:“想不到處世圓滑的辰鼎大人也有此經(jīng)歷?”
辰鼎嘆了口氣說道:“唉,誰沒有人生不如意時刻呀,我的貴人就是老寨主可是,可是我居然將他給殺了”
中堂抿了抿嘴說道:“辰鼎大人你也不必憂傷,記得弟子報告時我聽到了此人餓狼”
辰鼎轉(zhuǎn)頭看了看中堂堂主說道:“餓狼?地鱷潭二當家?”
中堂說道:“還記的老寨主死前說了什么嗎?”
辰鼎搖了搖頭說道:“說了什么?”
“我聽弟子說道:此事并不是你親手弒父而是有人設(shè)計陷害”
“餓狼設(shè)計?”
中堂笑了笑,辰鼎看了看墓碑說道:“應(yīng)該不會,餓狼膽小怕事,他沒有這個野心”
中堂說道:“那他有沒有可能受人指使”
“為何這么說?”
“我也是猜的”中堂笑了笑
辰鼎看著中堂思考起來:中堂堂主應(yīng)該不會認識餓狼,為何要如此陷害餓狼?難道他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辰鼎站起說道:“蒙古方面怎樣了?”
中堂趕忙說道:“哦,他們居然沒有聽從大人你的意思,前去攻打圣朝了”
辰鼎猛然回頭說道:“怎么回事?難道蒙古大汗要叛亂?”
中堂搖了搖頭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辰鼎急忙走開說道:“趕快備馬我要去蒙古,你們回總堂”
中堂看著辰鼎走開的身影嘆氣道:“辰鼎大人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辰鼎邊走邊想:中堂堂主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怎么感覺變了個人,辰鼎轉(zhuǎn)身看了看那正在看著自己背影的中堂點了點頭,中堂擺了擺手,辰鼎跨馬揚起陣陣塵土
“什么,膽敢有人在我軍中為亂,走過去看看”西北堂主一聽弟子報告憤怒的說道,六人騎著馬來到后面,西北堂主看著那個拿著雙斧樣子怎么看都想那個被困在保護罩中的偷襲者,當西北堂主近身后感到雙斧舞動起的氣流大驚說道:“快北辰劍陣給我困住他”
狂神大驚轉(zhuǎn)頭看了看西北堂主,猛然朝著西北堂主那里沖了過去,空間中忽然閃起淡藍色的薄罩將狂神罩住,狂神一愣開始揮舞著斧子破罩,此刻狂神可以感到自己的狂神之力正一點點流逝,這是成千上百只飛劍射來,狂神大驚說道:“怎么這么多飛劍上次才那么幾只這…”
“嗖嗖嗖”飛劍在狂神周身飛舞著,西北堂主笑著說道:“我西北堂的堂技怎樣夠你吃的了吧,如果不夠來讓我加點料”說罷運氣北辰九訣,向狂神打去,狂神一咬牙猛然舉斧打去,空間中可以看到西北堂主的手掌在接觸到罩時防護罩居然凹了進去,但是狂神拿著斧子劈在防護罩時居然打了個滑差點將狂神摔了給狗吃屎,狂神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西北堂主一掌倒飛了出去,在空中數(shù)百只飛劍“嗖嗖嗖”在狂神身上劃過,狂神落地吐了口血,看了看身上直冒鮮血的傷口急忙躲閃起射來的飛劍,西北堂主嘴角彎起了個弧度在此出手,狂神大驚急忙躲閃著,但是不免有些應(yīng)付不暇,顧得了這邊飛劍一會就被西北堂主擊中倒飛,短短三個回合狂神身上可以說是體無完膚
狂神此刻怒火早已平息,現(xiàn)在多了些許理智,現(xiàn)在他在想怎樣能擺脫這個困境,狂神剛喘了幾口氣忽然幾百只劍又飛了過來,此刻西北堂主笑著說道:“嗨,小子怎樣了,敢偷襲我們西北堂,我還以為你們有多厲害了,原來也是這么不行么?說吧其他人在哪?說不定大爺我心情好些就將你給放了”
狂神大吼一聲:“啊”說罷提斧沖上了那百只劍,西北堂主臉色一邊說道:“好,加劍給我加到最大值一千只,速戰(zhàn)速決”說罷騎馬走向前方。
狂神在此拼命打著,狂神此刻可以說是**交加而且十分疲憊,咽了咽口水說道:“誰******救了我,我一輩子感激他”說罷靠在了罩上
西北堂主怒火沖天的騎馬向前面走著,這時一個衣著華麗圍著臉面的人從西北堂主身邊騎馬走過,西北堂主一時間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離開幾步后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喊道:“給我攔下他”
眾弟子急忙想向騎馬男子圍來,這個騎馬男子看了看北辰弟子服飾,剛想出狠招突然收手,從馬上躍起踩著人頭向前飛去,西北堂主急忙快追,這名男子忽然看見空中有淡藍色防護罩呢喃道:“北辰劍陣”說罷疾步向劍陣方向飛去,西北堂主大驚拔劍甩了過去,前面那位不明男子反身持劍,不由加急了速度,當看到一名渾身是血的大漢苦苦支撐著對戰(zhàn)成千只劍時,不由對這位大漢心中豎起了大拇指,不名男子甩手出劍,劍破空間嚶嚶作響,那甩出的劍好似狼入羊群那些弟子劍被紛紛打下,不名男子忽然進入大陣挽著大漢說道:“你可真行啊這么多劍下堅持了幾回合啊”
大漢看了不明男子一眼說道:“隊長”說罷昏了過去,西北堂主趕來說道:“辰鼎”
那位不名男子笑了笑說道:“哎,還是被你認出來了”
西北堂主說道:“能如此輕松進入北辰劍陣的我想除了你和辰虎大人,普天之下再無他人了吧”
辰鼎擺了擺手說道:“按輩分我該叫你聲伯父,但是作為北辰總堂大人我必須告訴你馬上退兵,不然你可要小心了”
西北堂主大笑道:“辰鼎是誰給的你自信?你現(xiàn)在在我軍的重重保圍下還敢如此狂妄,你在我見過的人最有膽子也是最沒腦子的人,你知道嗎?”
辰鼎看了看說道:“是嗎?”說罷朝著西北堂主單手一甩
西北堂主側(cè)身一躲說道:“你干了什么”
“那你看見我干了什么”辰鼎無辜的說道
“你扔了個東西”西北堂主支支吾吾的說道
“哦,仍了什么啊,我怎么不知道”辰鼎說道
“你沒扔?那你干了什么”西北堂主還是不放心的詢問一番
“嗨,我就是嚇嚇你么,看你的膽量”辰鼎笑了笑
“哼,給我上將他們給我剁成肉泥”西北堂主惱羞成怒說道
“慢著,咱們還沒有說完么,你著急啥?”辰鼎急忙喊道
“我們還有什么好說的”西北堂主說道
“你信不信你要是打死我,你也活不了多久”
“為啥”西北堂主急忙問道
辰鼎看了看西北堂主反應(yīng)心中罵道:“惜命鬼”口上說道:“你可知道我毒作成名之作—夢回散?”
西北堂主說道:“什么?夢回散?”
辰鼎說道:“你不必這么驚訝,不過就是一點粉么”
西北堂主說道:“我說最近怎么感覺總是空空的,你什么時候給我下的藥?”
“唉,西北堂主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你忘了咱們離別前還喝了一場么?”辰鼎邊說邊踹了踹躺在地上的狂神
“哦,我明白了那時你就給我下了藥對吧!解藥拿來”西北堂主氣憤的說道
“呵呵,誰都知道此藥只有我辰鼎一人有解藥,若是我死了,我想你也會全身潰爛而死不不不應(yīng)該是奇癢無比自刎而死,哈哈哈”辰鼎笑著說道
“辰鼎你…”西北堂主指著辰鼎半天說不出話
辰鼎猛踢一腳狂神說道:“西北堂主解藥我會分期給你,但是要想根除那是不可能的期間不能停服解藥否則出了什么事我就不負責了”
西北堂主說道:“你想要我怎么做”
辰鼎裝作驚訝說道:“怎么說我想怎么做,應(yīng)該問問你想怎么做”狂神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陌生男子說道:“敢問閣下是”辰鼎擺了擺手看著西北堂主說道:“西北堂主我要讓你知道:西北堂乃我宗重要邊關(guān)重地,所以賦予你們的權(quán)利和資源都是最好的,但是你們要知道給你們資源是要讓你們防備好西北各族而不是讓你們?nèi)绱朔潘?,記住我宗可以出錢出力養(yǎng)活你們當然也可以出人出力滅了你們”
西北堂主低下了頭,辰鼎吸了口氣說道:“帶領(lǐng)你的人回你的西北堂去,至于北堂弟子也先回去,副堂主作為代理堂主過幾日聽我號令來總堂商量事情,到時我可不希望你們再敢有人不來,否則我會親率弟子前來滅堂”
西北堂主跪地說道:“我堂勢必唯辰鼎大人馬首是瞻,如若再負北辰天打雷劈,五雷轟頂,被江湖人唾棄恥笑致死”
辰鼎笑了笑走去扶起西北堂主說道:“唉,何必發(fā)那么重的毒誓呢?解藥等你們來時我自會給你們”
西北堂主扭曲著臉說道:“這,好吧”
辰鼎點了點頭指著狂神說道:“他是誰?”
西北堂主慌忙說道:“我也不知道此人是誰,不過此人實力不一般”
辰鼎笑道:“我也看出此人不一般了,能在北辰劍陣中堅持那么久的確非同常人”于是辰鼎走到狂神面前說道:“壯士,可好還行?”
狂神看了看辰鼎說道:“你認識他們?”
辰鼎說道:“我和他都是北辰劍宗的,雖然他做了對不住你的事,辰鼎在此向你道歉了”說罷辰鼎行了一大揖
狂神扶起辰鼎說道:“恩人,放心我不會記在心上的,但是我們隊長不知道會不會饒過他我就不知道了,我們也是替人行事迫不得已啊”
辰鼎問道:“那么我們?nèi)タ纯矗銈兡俏魂犻L怎樣”
狂神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我也正有此意,你救了我我還不知道怎么感謝你呢?”
辰鼎扶著狂神上馬,狂神帶著辰鼎架馬疾馳而去,西北堂主吐了口氣道:“終于有去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