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jié)局
女人感覺手腕處猛然一疼,整個人不受控制的跌倒在地上,同時腳下的雙腿竟然變成了手腕粗的蛇尾。
謝殷冷笑一下,瞬間模糊了周遭空間。
眾人只是感覺到一陣風(fēng)飄過,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都在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再出現(xiàn),二人就出現(xiàn)在了酒吧外面的廢舊工廠里。
“冒充她?”謝殷瞇著眼睛,眼角夾雜殺意,“未免有些太不自量力了?!?p> 蛇妖此刻已經(jīng)原形畢露,自知計劃失敗,驚慌失措的就準(zhǔn)備逃走。
那兒她還沒有踏出半步,一股劇痛就從她身后傳來。
猛然一回頭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蛇首分離。
“你,你竟然殺了蛇姐姐!”身后傳來少女怯生生的聲音。
謝殷手一頓,一回頭就看見月光傾瀉下一身吊帶白裙的少女不安的盯著他。
忽然心頭的某一處就這樣動了。
“你別殺我!”白萊嚇得臉色發(fā)白,轉(zhuǎn)身就要跑。
甚至直接忘了白茶的叮囑,用出了法術(shù)。
淡淡的金色光芒將少女籠罩,她微卷的發(fā)絲都泛著金光。
他一看到這道金光,臉色猛然一白。
心也劇烈的跳動起來。
緊接著猛的抬起頭來,飛快朝她的方向奔跑過來,步伐有些凌亂和驚慌。
他動作很快,眨眼間就到了她的身后。
“你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敝x殷濃眉微蹙,上前就牽住了她那纖細的手腕。
她的手冰涼冰涼的,沒有絲毫溫度。
說來也奇怪,本來,她應(yīng)該非常害怕他的,可如今他都碰到自己的手了,她莫名的慌亂的心竟然又安定了下來。
“你放開我!要不然我就告訴干爸去!我的干爸可厲害了!他一定把你打成扁扁的!”
白萊掄起粉嫩的小拳頭,齜牙咧嘴,就像一只小野獸。
“干爸?”謝殷念著這兩個字。
想起了那天忽然出現(xiàn)的白茶。
“你的干爸是白茶?”
“怎么樣?怕了吧,趕快放開我!”白萊以為他是怕了,得意揚揚的揚了揚小小的下巴。
謝殷卻是輕笑一聲,融化了滿臉的冰冷,他伸手摸了摸只是堪堪到他胸口的少女的柔軟的發(fā)絲,學(xué)著她說話的口氣,“不放,一輩子也不放!”
“你這個流氓,趕緊放開我!”白萊拼命掙扎著。
他卻突然掰著她的頭,然后彎下腰,直直的看著她。
“玉兒,小玉,看著我,五年了,你當(dāng)真是把我忘得一干二凈了嗎?”他那雙幽暗的眸子里突然間涌上讓人窒息的悲傷。
白萊剛想回懟上去,可觸及到他這雙眼睛,突然腦海當(dāng)中掀起許多混亂的記憶。
五年?
玉兒?玉兒又是誰?
“頭疼頭疼!”白萊突然蹲下身來,捂著太陽穴發(fā)出低低的嘶吼。
臉色蒼白,十分痛苦。
謝殷心頭一跳,趕緊上前將她抱在懷里,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后背,“沒事,想不起來就別想了?!?p> 就在此刻,感應(yīng)到波動的三個孩子也飛速趕了過來。
“媽媽?”姜誠然不可置信地走上前去,越近越能感受到那熟悉的氣息,眨眼間,他由驚訝變得狂喜,“媽媽!媽媽你回來了!”
身后的兩兄弟也驚訝萬分。
姜未然定定地看著地上熟悉少女的模樣,悵然若失的說道:“原來她就是媽媽?!闭f著說著他的嗓音突然哽咽下來,猛地捶向自己的胸口,“我怎么這么笨,我真是瞎了眼了!媽媽就在面前,我卻沒有認(rèn)出她,我真是個沒用的孩子!”
說著他彎著腰捂著臉,掩面痛哭起來。
“二弟,別自責(zé)了,媽媽待會恢復(fù)記憶,看到這種情況,也并不會責(zé)怪你的?!苯讶簧锨芭牧伺乃暮蟊?,安撫著說道。
就在此后,謝殷忽然感覺懷里的少女沒有動靜了。
少女突然抬起了頭,定定地朝著姜未然看去。
然后從謝殷懷里站了起來,走了過去。
“小玉!”謝殷剛想追上去。
就看見她猛的揪著姜未然的耳朵,“臭小子!幾年不見脾氣見長了,越長越歪了!看老娘不收拾你!”
此話一聽,四人齊刷刷面露驚喜。
“媽媽你恢復(fù)了!”姜未然站起來,猛地沖入她懷里。
姜綺玉扯了扯嘴角,微微點了點頭,“是的,我回來了?!?p> 她也想不到當(dāng)初自己唯一的那一抹魂魄,竟然被趙博淵給撿了回去,他還用他半人半妖的最后的法力把她變成了孵化成了一個蛋。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自己能夠再次復(fù)活,多虧了趙博淵。
“回來就好。”謝殷笑著笑著眼角忽然紅了。
這些年的苦也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是呀,不僅如此,我還給你認(rèn)了個干爸和干媽?!苯_玉眼里劃過一抹狡黠?!澳銜粫橐??”
“從理論上來說,我應(yīng)該介意的,但是,他們把你養(yǎng)了這么多年,我勉勉強強可以不和他計較?!敝x殷輕笑一聲,將她攬入懷中。
月上中天。
朦朧的銀色,月光灑落在一家人的身上,哪怕是冰涼的月光,此刻也多了可以觸手摸到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