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一天遠遠地看著這一切。對于艾力克的手法,他已經(jīng)非常的清楚。所謂的單一魔法變成群殺魔法,其實也是簡單的理論。說白了,就是將腦電波的波頻分成N段,每一段控制一個魔法,這樣子表面上看就成了群殺魔法了。其實歸納起來,還是單一的魔法。因此這不能算是魔法的改進。
不過尤一天還是很佩服這個艾力克的。他沒有異能,卻能夠做到將腦電波的波頻N等分,這一點就非常人所能做到。而且,艾力克還能背誦魔法咒語,憑借著魔法咒語來模擬出各種魔法的波頻!這一點也是值得尤一天學(xué)習(xí)的。尤一天要是沒有眼睛上的優(yōu)勢,他估計也要每天背誦N多的魔法咒語了。
葉心看到那個叫艾力克的魔法竟然可以把單一變成群殺,她就一直在琢磨這其中的關(guān)鍵。但是想了良久,也毫無頭緒?!疤旄纾莻€艾力克的魔法,你看清楚是怎么施展的了嗎?”
“嗯,艾力克這個人不簡單,雖然這只是極為簡單的手法,但是對于一般的魔法師來說,要求還挺高的?!庇纫惶旖忉屩?p> “天哥,你真厲害,看一遍就知道啦?快告訴我,艾力克的魔法究竟是怎么回事。”
尤一天沒有直接告訴葉心答應(yīng),而是說:“心兒,其實艾力克的魔法,你也會的。”
“我會嗎?”葉心搖了搖頭?!拔也粫病L旄?,快說是怎么回事吧?!?p> “嗯,你還記得你的快速魔法嗎?”
“記得呀。”
“艾力克的魔法原理跟你的那個快速魔法差不多?!?p> “真的?”葉心一雙美麗的大眼睛里透露出不相信?!拔业目焖倌Хǎ旄?,你也看清楚了嗎?”
“是呀。怎么了?”尤一天奇怪地問道。
“我還以為我的快速魔法無人能懂呢?”葉心不好意思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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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力克奸笑地逼近著四色魔法使。
四個大魔法師極力掙扎,怎耐高級的風(fēng)系魔法效果極為驚人,一時掙脫不開。“艾力克,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要用這雙手掐死你們四個。你們都是大魔法師,到頭來卻是被我這個小混混給掐死的,哈哈,這要是傳了出去,你們可就名揚四海了。”艾力克得意地笑著。
又走了幾步,艾力克就到了沃肯的跟前。艾力克伸出手,正準備掐死沃肯,突然間,他就覺得身體不能動彈了。艾力克心中一閃。這是?風(fēng)之束縛!對于這個絕招,艾力克太熟悉了。風(fēng)之束縛的感覺就是這樣子。
不錯,的確是風(fēng)之束縛!
這是風(fēng)系魔法師特倫斯見情況危急,緊急啟用了魔法道具里的能量。中了風(fēng)之束縛的魔法師,不但手腳會被束縛住,就連本身魔法能量也會被封鎖。幸好特倫斯這一次有帶了另外一個魔法道具過來。利用魔法道具里的魔法能量,特倫斯瞬間施展出風(fēng)之束縛將艾力克給困住了。
艾力克見自己中了風(fēng)之束縛,他馬上就明白了這是特倫斯的杰作,四個老師之中,只有特倫斯是風(fēng)系魔法師?!疤貍愃?,你這老家伙!快放開我!”
阿諾德,沃肯,弗萊明三人見到特倫斯制住了艾力克,他們都松了口氣。
“艾力克,現(xiàn)在我們都中了風(fēng)之束縛,誰也動彈不得。要不這樣子吧,我們一齊放棄魔法怎么樣?我數(shù)一,二,三,好不好?”特倫斯商量著。
“做夢!你不要以為我是笨蛋!一放開你們,我馬上就會被你們抓住。與其這樣子,我倒不如.....”艾力克說著,又開始念動魔法咒語。隨著艾力克咒語的念動,從艾力克左手的魔法道具里,又溢出大量的魔法能量。
特倫斯臉色大變:“艾力克,難道你想.......”話還沒有說完,風(fēng)之束縛就把特倫斯給緊緊地束縛著。并且越束越緊。沒錯!艾力克是想加重風(fēng)之束縛的力道,用風(fēng)之束縛殺死四色魔法使。
阿諾德,沃肯,弗萊明三人馬上被風(fēng)之束縛給束縛的臉紅脖子粗。
“特.....特倫斯,快用風(fēng)之束縛,把那個小.....小雜種給我束縛死.....”沃肯艱難地說著。其實不用沃肯說,特倫斯就么做了。兩個人都拼了命地施展著風(fēng)之束縛。不過特倫斯占優(yōu)勢。特倫斯是風(fēng)系的大魔法師,對于魔法的理解遠甚于艾力克。艾力克雖然平時勤修苦煉,但是還不是彌補不能了他和特倫斯之間的差距。況且,艾力克又把魔法能量等分成了四份。
所以這一塊風(fēng)之束縛的火拼,顯而易見是特倫斯贏。
雙方為了活命,都把能量開到了最大。不一會兒,特倫斯的風(fēng)之束縛就把艾力克活生生地束縛死了。艾力克死之后,他的魔法自動解除。
四色魔法使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
沃肯看著地上臉色發(fā)青的艾力克的尸首,他罵道:“小雜種,敢暗算老子,看老子把你燒成灰。”沃肯一抬手,一個黑色的火焰就燃燒在他的手掌心。
“沃肯,你瘋了嗎?還在這兒施展魔法?要是被魔法協(xié)會的人知道了,我們就麻煩大了。”阿諾德瞪了一眼沃肯。“走,我們快閃吧?!?p> 特倫斯唉了口氣:“唉,可惜了那個以單一化群殺的魔法理論了?,F(xiàn)在艾力克死了,那個理論就埋沒了!”
“哼,理論被埋沒了是小事,現(xiàn)在我們要怎么向老板交待才是大事??!”弗萊明擔(dān)憂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