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唯一的精神寄托
不是她們剛才才說到的趙銘又是誰?
所以,此時后座那個俊朗挺拔,哪怕隔著這么遠都能感受到一股蕭殺之氣的男人.....
良抿的心猛地提起來。
仿佛要跳了出來。
“良小姐,請您下來吧?!睅讉€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趙銘已經(jīng)走了進來,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敲了敲車窗。
楊曉曉看了一眼良抿和安然的神色,膽戰(zhàn)心驚地率先開門:“趙,趙哥,請問有,有什么是嗎?我們抿抿姐.....”
“澤哥請良小姐過去。”趙銘臉色也有些冷,態(tài)度沒有之前好了。
良抿心里不是滋味。
伸出頭,低聲地問:“他是不是生氣了?”
柔軟的聲音,帶著無助和帶一些委屈。
讓人氣不起來。
但是趙銘一想到她面上一套,背地一套,把他家大佬玩得團團轉(zhuǎn),就氣不打一處來,沒什么好態(tài)度:“良小姐還是親自去問他吧,請!”
良抿扁了扁嘴,覺得有些委屈。
果然,她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之前說了那么多,都沒有用。
不如宋子時這個混蛋一個罪證,就打回了原型。
記憶中,她說過最蠢的話。
應(yīng)該就“是我一點不喜歡那個大冰塊,大魔鬼”之類的話。
良抿懊悔地閉了閉眼睛。
感覺安靜的夜晚,突然變得涼颼颼的,纏繞著了一股冷冽的壓迫感。
讓人喘不過氣來。
良抿感覺自己死期不遠了。
安然和楊曉曉擔(dān)憂地看著她,想說點什么。
但看著停在一旁的邁巴赫,仿佛蟄伏的龐大怪獸,有些說不出口了。
“你們先回去吧,有事我再給你們打電話”良抿反而來安慰她們一句。
然后鼓起勇氣。
跟著趙銘和邁巴赫走了過去。
越走進,越能感覺到那仿佛蘊含著狂風(fēng)暴雨的壓迫感充斥而來,讓她喘不過氣。
“請吧,良小姐?!壁w銘給她打開車門。
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里面的冷沉得仿佛一尊冰雕的男人。
他修長的雙腿交疊,目不斜視地坐在昂貴的小羊皮后座上。
冷峻的側(cè)臉,透著萬般寒意。
良抿忍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微微吸了一口氣,硬著頭皮坐了進去,輕輕地開口叫了他一聲:“川澤哥哥……”
可是,冷若冰霜的男人卻一動不動,甚至沒有看她一眼,只是對著前面的趙銘,冷聲下令。
“開車?!?p> 良抿再也不敢吭聲。
緊張地攥著小手,縮卷在座位的角落上,盡量充當(dāng)空氣,一動不敢再動。
奢華的豪車在路上飛馳。
詭異的沉靜。
只有良抿撲撲的心跳聲如此的清晰。
她腦袋亂哄哄的,在思考一會怎么想他解釋。
甚至沒有注意到,車子不知不覺駛?cè)肓艘蛔廊A,在堪稱得上是現(xiàn)代著名藝術(shù)建筑的歐式別墅區(qū)內(nèi)停了下來。
直到關(guān)車門的聲音傳來,良抿才清醒過來。
還沒看清楚車外面的景致。
就被人打開車門,然后一把從車上拽了下來。
男人顯然還是在盛怒的狀態(tài),大掌狠狠扯著她的手臂,沒有半點憐惜之情,力度之大讓良抿猝不及防,穿著細跟涼鞋的腳踝一歪,差點從車上摔了下來。
“疼”良抿痛得驚呼出聲,小臉一皺,委屈的眼淚在眼睛里打滾。
聽到她可憐軟弱的叫聲。
男人動作明顯一僵。
渾身上下騰騰燃燒的怒火似乎消散了一些。
但,并沒有回頭,反而緊握著的大掌青筋暴跳,似乎在努力地壓抑著什么。
“川澤哥哥...”良抿聲音越發(fā)的柔軟可憐,帶著一些委屈。
示弱地抬起小手,握住了他的大掌。
還沒來得及再多說。
男人就猛地回過頭,一把將她橫抱而起。
“啊”良抿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嚇得驚呼了一聲。
下意識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慕川澤:“……”
香軟的身子,壓到了他的俊臉。
那沁人心脾的清新溫暖體香,纏繞在了鼻尖。
感覺心頭盤踞著的強烈怒火仿佛一瞬間,消失殆盡。
但是,想到那個人渣手上的錄音和照片內(nèi)容。
他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
竟然這個時候,第一時間還是對她心軟。
因為她一點示弱和哄騙,就繳械投降了。
心甘情愿的被她擺布。
良抿啊良抿!
到底要我怎么做?
才可以乖乖的留在我身邊?
慕川澤內(nèi)心的暴戾又瘋狂地叫囂起來。
猛地一步踏入了別墅,走上了主臥。
一把將她扔在了柔軟又寬大的被子上。
良抿一驚,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就看到他冷峻的臉沒有一絲表情,深沉的眸光泛著吃人的寒光。低下頭,瘋狂又毫不憐惜地吻住了她。
“川澤….”良抿一顫。
下意識地掙扎。
但是,卻被他控制得更緊。
吻的更深了。
“唔慕川澤!”也不知道是痛還是害怕,良抿眼眶紅了。
整個人都在抖。
但是,這樣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怒火。
想到她這樣的美好曽經(jīng)被別的男人看到過。
他就要瘋了。
全身的血液倒注到腦袋,讓他恨不得殺人,將她撕毀。
再也不顧她的反應(yīng),發(fā)瘋地吻她,啃她,咬她.....
“川澤哥...”良抿絕望了。
為什么會這樣?
明明她都再改了。
她沒想過要辜負他。
更沒想過要惹他生氣。
她只想和他有個好結(jié)果,能在一起,好好的過日子。
僅此而已。
為什么這么難?
良抿眼眶紅了。
心里止不住的難受。
其實,給了他也沒什么。
畢竟她這輩子,已經(jīng)決定和他好好在一起了。
但是,還是覺得有些委屈。
為什么不愿意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呢?
她明明什么都沒做,也及時醒悟了過來。
這些天,她對宋子時和顧清清的態(tài)度,還不夠明確嗎?
為什么就不愿意先相信一下她呢?
難道,所謂的愛,還不如一個混蛋的話?
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
她只想和一個真正愛她,珍惜她的人,好好過日子。
現(xiàn)在......
良抿難受地閉上眼睛,滾燙的淚水沿著臉頰滾滾地滑落。
正好滴到了慕川澤的胸口,燙得他猛地一震。
驟然停住了動作。
同時,暴戾的雙眸上纏繞這個紅光也漸漸地消散了不少,變得清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