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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早上陽光和熙,王蘊蒙翻來覆去了一晚上,總是覺得睡不踏實。想到沈含玉要來,她內(nèi)心便久久不能平靜。更不讓她平靜的就是這三少莫測的態(tài)度。他那樣問自己,那樣對自己笑,好像是為她王蘊蒙而來,又好像不是,如果說他是在追自己,好像并不全對,這男人做事簡直無懈可擊。所有這一切問題攪得她從晚飯開始就心不在焉,好不用捱到早上了,王蘊蒙起來精心梳妝打扮起來。她拿出了自己最拿手的一件旗袍,鵝黃的底子,上面鋪著冰藍(lán)浮繡,量身打造的尺寸絲毫不差的裹住她的腰身,非常醒目明艷。她還特地多擦了些胭脂,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加嬌媚一些。收拾了好半天,終于一切都弄妥當(dāng)了。方才下了樓。
劉媽見了王蘊蒙,急忙上前去,滿面笑容的稱贊道:“小姐真是仙女下凡。那幫人不得看呆了去?!蓖跆N蒙摸摸臉,有些局促:“好看么?我總擔(dān)心是否太過保守了。”劉媽趕緊勸她打消這念頭:“小姐可千萬不要跟風(fēng)學(xué)那露大腿的樣子,哎呦成何體統(tǒng)嘛。您可是千金大小姐,可不能如此啊?!?p> 二人聊了半天,電話響起,是找王蘊蒙的。
“王同學(xué),是我?!蓖跆N蒙的心有些抽緊起來,竟然是玉哥哥,他此時應(yīng)該是在來這兒的路上了不是么。怎么還打來電話。
“是這樣的,我今日臨時有些事情,不能過去了,先給你賠個罪。”王蘊蒙的心好像被抽空一半,立刻落了地??纯瓷砩系钠炫?,她有些無味的絞著電話線,難掩失望:“哦,這樣,那你忙吧玉哥哥。我們改天?!鄙蚝裨陔娫挼哪穷^輕輕笑了起來:“失望了?乖。其實我另有個想法。為了彌補(bǔ)我的失約之罪,不如你明日來我家里好了,我親自去接你。哦對了,順便把伯父也帶上吧,上次你提過你父親只有周日這一天陪著你,我耽誤他和女兒享受天倫之樂,也實在不好意思。你看這么辦怎樣?!蓖跆N蒙的心忽然又飛升起來,她趕緊摸摸胸口,暗示自己不要太激動,回道:“那等著我問問爸,實在是叨擾玉哥哥了。不過呀,你這賠罪,還真是別致。”她說著說著,臉又發(fā)起燒來。電話另一邊的沈含玉好似知道她的局促一般:“好的,既然如此,就這樣安排吧。若是臨時有變,你打電話到我家。如果一切正常,明日上午9點,我去接你和伯父。家里如果還有別的親戚,一并帶上,一起過來玩。我們可以先打打棋牌聊聊天?!?p> 王蘊蒙放下電話,有些不敢置信。當(dāng)天晚上,她沒有自行去睡,而是等到了晚歸的父親,小心翼翼的跟他說了沈含玉的邀請。王湛通本來有些疲倦的眼在聽到沈含玉三個字的時候忽然放出光來:
“誰?沈含玉?沈嘯榮的三公子么?”王蘊蒙點點頭?!鞍ミ习ミ习ミ?,不得了啊。閨女,過來和我說說,啥時候和他扯上的,難道你和他是那個關(guān)系?”王蘊蒙紅著臉,白了父親一眼:“爸,你怎么這樣粗魯,我哪有。”王湛通豪放的笑了幾聲:“你別以為你爹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們這幫新式學(xué)生啊,都時興這個,美其名曰戀愛自由婚姻自主,還起了幾個好玩的名諱,叫什么男朋友,女朋友的,對不啊閨女?”王蘊蒙嬌羞的轉(zhuǎn)過頭去,不肯再說話。
王湛通見了女兒這個反應(yīng),心里有了幾分把握:“哎呀要真是這樣,閨女你可是攤上了件真正的好事,這沈家的門可不是那么好入的。他家的底子可不一般。這種人家選兒媳婦,不知得多么謹(jǐn)慎嚴(yán)苛的,最重要的是門當(dāng)戶對。蒙兒,這幾年你爹我混得還算不錯,要是說門當(dāng)戶對吧,差了些,可也不致于是木門對竹門。而且只要那沈三少喜歡你,就什么都好辦。他既然明著請了我,那表示明兒他們家絕對不止是他自己。放心閨女,爹一定給你捧場。讓你順利當(dāng)上三少奶奶。”王蘊蒙跺跺腳,嬌嗔道:“你還說你還說?!?p> 王父開懷笑著,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問道:“對了蒙兒,家里聽說來了個姑娘?”王蘊蒙想起宛珠來:“啊是,爸記不記得小時候老家那邊,我有個玩伴,叫云宛珠?!蓖跽客c點頭:“恩,是個挺仁義的孩子。以前還救過你。聽下人們提過一嘴。怎么,她過來玩么?”“哪里,她是自己來的,家里好像出了些事,到這暫住一下。平日里也不在家吃,白天在外頭做工,只是晚上的時候回來住一晚,我都難得見上一面。所以放心,沒什么麻煩。”“對那孩子好些,哪天你爹有空了做東請請她吃飯,云家可是個大戶,能放任骨血飄零在外,也許是真的遇到難處了。何況人家還救過你,做人不可了忘了報恩。”王蘊蒙親熱的挽著父親的手臂,撒嬌道:“知道啦知道啦。爸真啰嗦。趕緊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玉哥哥就來接我們,他好像還準(zhǔn)備了牌桌?!薄岸?,我也是好久不玩了。這樣看來果然是請了別人的。哦對了,那個云姑娘,怎么安排?”王蘊蒙不以為然的擺擺手:“不礙事,反正她明日也不在?!薄昂冒?,你可安排好了,別怠慢了人家?!庇谑嵌烁髯运?。
王蘊蒙這個晚上反而睡得格外好,好到早上都有些起晚了。她站在鏡子前面,穿了身淡粉色旗袍,上頭繡著一副漂亮別致的水墨鳳凰。平日她愛這條旗袍的心不亞于昨日那件,比起那件,這條裙子會顯得更加端莊穩(wěn)重些,因為父親說過今日也許是有別的客人在場的,去沈家做客的人分量一定不會輕,所以不能穿得太過調(diào)皮或者明艷,應(yīng)該看來大氣一些。還正擦著胭脂呢,劉媽就急急忙忙的敲門進(jìn)來:“小姐,外面有兩位長得很像的公子,說是來接您和老爺?shù)??!蓖跆N蒙想想,問:“現(xiàn)在幾時了?我爸在哪呢?”“現(xiàn)在離9時還差一刻鐘,老爺早上起來,說是要到后頭看看那些金錢橘和蘭花,還沒回來。”王蘊蒙微笑著鼓起臉頰,從容的給右臉頰上著胭脂:“劉媽,叫那二位公子進(jìn)屋來等。我立刻就好?!?p> 劉媽口中的二位公子,正是沈含玉和他二哥沈含青。對于大哥和袁寒云的一些過節(jié),沈含青后來也多少知道了一些??墒谴蟾绮辉S自己趟這個水,既然如此,看看熱鬧幫幫腔也是可以的。昨天沈含玉打電話撒謊的時候,他就在邊上聽著,一邊練字一邊笑得暢快,一個勁兒的打趣他弟弟:“我說三弟,人家王同學(xué)就那么不入流么?這姑娘據(jù)說是個不錯的閨秀啊。聽說還是個小美人呢,你就這么對人家啊。你都沒看著剛才說假話的樣子,淡定自如游刃有余啊。大哥天天說我不正性,我看你也夠嗆?!鄙蚝竦目☆伬涞届o,一絲笑容沒有:“我和她以后也不會有什么交集,為了大哥,幫個小忙罷了?!鄙蚝嘧哌^來,撓撓頭笑道:“三弟明日帶著我去接她好了,我實在好奇,著急見見,怎么這女子就那么不招你待見?!鄙蚝窭淅涞钠沉烁绺缫谎郏骸盁o聊?!庇谑呛?,第二日兩人便各自開車過來了。
沈含玉和沈含青被請進(jìn)客廳,二人坐了下來,劉媽嘴里招呼著,急忙趕著去倒茶。沈含青正準(zhǔn)備拿起桌上的報紙看,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一抬頭,見這圍成一圈的西式沙發(fā)上還坐著個女子,手里端著個青瓷茶杯,穿著身白旗袍,正好整以暇的盯著二人,欲語還休。嚇得沈含青一縮手,急忙拍拍弟弟肩膀,二人站了起來。那女子見他們受驚,便也跟著站起,她身材苗條,穿著一塵不染的白色輕緞旗袍,個子很高,臉上晶瑩剔透,略施薄粉,看起來既清純又說不出來的撩人。
沈含青看著那女子,眼里都是驚艷:“三弟,都說這王小姐是個小美人,我看不然,應(yīng)該是個大美人才對?!蹦桥勇犃怂贿z余力的贊賞,皺了皺眉。沈含玉則站在一邊,一語不發(fā),眼神高深莫測。沈含青見那女子沒有回應(yīng)自己,有些尷尬,摸摸鼻子:“王小姐莫怪,我平時其實不這樣,剛才一見到王小姐風(fēng)采,有些忘乎所以,還望見諒….”正說話間,忽然聽到身后一聲驚呼:“玉哥哥?”
王蘊蒙站在樓梯半腰,正帶著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這幾個人。她快步走下樓,沈含青看著又一個憑空出現(xiàn)的女子,一時有些糊涂。沈含玉的嘴角則澤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淺笑,王蘊蒙走了過來,也顧不得和沈家兄弟打招呼,有些急的看著那個白衣女子:“宛姐姐,你不是今日有工作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