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籌謀之百變?nèi)松?/h2>

第二百零三節(jié) 不愉快事件

籌謀之百變?nèi)松?/a> 可以陌 3660 2022-08-05 11:59:15

  閑聊了一會,張海邀請季東亮和茉莉出去看看。

  到了貴賓大廳,季東亮才發(fā)現(xiàn),原來國內(nèi)的大小人物們都集中在這里玩上了。

  “早上在觀望區(qū)的時候,看見這些人,還以為他們關(guān)心自家參賽選手才來這么早的,沒想到是為了借此機(jī)會湊在一起玩牌啊。”季東亮不著邊的說了句。

  張海大笑:“哈哈,哪有你說的那么不堪,國內(nèi)大小集團(tuán)很多,但參加賭局的,能有百分之一就不錯了,既然這些集團(tuán)決定入局,肯定有個別股東是精于博彩之人,你說這些人來賭場遇到一起,能閑得住嗎?”

  “原來如此”季東亮點(diǎn)點(diǎn)頭,腦子里卻在考慮另外一個問題:“國內(nèi)現(xiàn)在湊了不少籌碼吧?”

  “籌碼是湊了不少,但決定往獎池里丟的人不多了,你可能不知道,情況發(fā)生點(diǎn)變化?!?p>  “哦?是什么情況?”

  所有參加賭王大賽的選手,賭場方面都會負(fù)責(zé)免費(fèi)提供賽事信息給他們。

  如果還有季東亮不知道的,就只有私下渠道傳出來的某個消息了。

  “其實(shí)不止是國內(nèi),所有想?yún)⒓油鈬€局的人,現(xiàn)在都逐漸形成一個共識,如果有十個人參加,那就有十分之一的機(jī)會拿走全部籌碼,如果有一百個人參加,那就只有百分之一了,如果兩百個人,三百個,或者更多呢?”

  他這么一說,季東亮也意識到這個問題,因?yàn)橹白约河邪盐遮A走所有籌碼,所以從沒和其他人一樣去計算概率。

  “所以呢?”

  “幾率和投入不成正比,所以現(xiàn)在都不想往獎池丟籌碼給別人湊數(shù)了?!?p>  “如果大家都這么想,那最后獎池里不是一個籌碼都沒有了?”

  “這倒不會,開始發(fā)起外圍賭局的那些人肯定不會離開的,否則他們想決出超級賭王的初衷就發(fā)生變了?!?p>  當(dāng)初發(fā)起的外圍賭局的有十幾個人,就是因?yàn)樗麄兊幕I碼最吸引人,才引起無數(shù)人的興趣,今天這個局面,估計他們開始也沒有想到。

  “那這些人怎么想的,是不是希望既不下注,又想?yún)⒓油鈬€局贏得所有籌碼?”

  “哈哈,這怎么可能,那叫癡心妄想,他們現(xiàn)在還在商量,主體思路是想把獎池的籌碼做個數(shù)量限制,比如三十個,或者五十個,大賽結(jié)束后,超級賭王必須接受之前沒有在獎池放籌碼的人的挑戰(zhàn)。”

  季東亮搖搖頭:“怎么可能,我要是成為超級賭王,被幾百上千個選手車輪戰(zhàn),別說手里贏有五十個籌碼,就是五百個也不夠輸啊,再說了,獎池里的那些難得的各類經(jīng)營牌照,挑戰(zhàn)的人拿什么對等的物品當(dāng)籌碼和我比?別告訴我是現(xiàn)金,如果能用現(xiàn)金換到獎池的東西,讓我現(xiàn)在退出比賽都行。”

  “是啊,就是有很多的不合理,所以一直爭論不下?!?p>  “算了,管他呢,誰拿第一還不一定,我們就是來湊熱鬧的。”季東亮打了個哈哈。

  “的確,這也不是我們兩人說了算的事,……一起過去玩兩局吧?”

  季東亮從沒上過賭桌,聽他這么一說,來了興趣:“行”

  張海在場子里找了個人比較少的桌,不過快要靠近的時候他停了下來,看似想要轉(zhuǎn)身離開的樣子。

  賭桌上的一個人聽到動靜,回頭看了他一眼:“怎么了張海,怕我吃了你不成?”

  季東亮認(rèn)識此人,早上在觀望區(qū)茉莉介紹過,仁濟(jì)集團(tuán)的第九大股東王斌全。

  仁濟(jì)集團(tuán)大小股東有上百個,前六位的都是韓家的人,他們一起占總股本的百分之五十以上。

  其他股東的股份雖然都集中在百分之四十多以內(nèi),但架不住仁濟(jì)集團(tuán)的體量大,一個很小的股東都能和普通小集團(tuán)相提并論。

  仁濟(jì)被列為世界三大百萬億超級集團(tuán)之一,但并不代表它資產(chǎn)只有百萬億,也許是兩百萬億或者更多呢,不過對外人來說這只是個迷。

  這位王斌全一個人的資產(chǎn),就能和一兩個星盟集團(tuán)相比,不過,外人和他很難相處是出了名的,剛一開口說話就讓人很不舒服,也怪不得這張賭桌上人少。

  拋開內(nèi)心對星盟集團(tuán)的抵觸,季東亮對張海的第一印象挺不錯,是個很會處事說話的人,但即便這樣,張海也想躲著王斌全,由此可見……

  “哪能呢”張海笑著走上去:“我不是怕打攪到你嗎,要是真想躲著……,八百里外我都繞開了?!?p>  “好家伙,八百里外都能聞到我的味道,真有本事?!?p>  這話夠損的,荷官忍不住把頭扭到一邊去了,但賭桌上其他的人可不會顧忌張海的情緒,都放聲大笑。

  季東亮卻皺了皺眉頭,他和張海一起來的,不管有心還是無意,王斌全這話把他置于何地。

  想著王斌全是仁濟(jì)集團(tuán)的人,就算是給韓曉超一個面子,季東亮忍下了,本準(zhǔn)備拉張海離開的,但張海卻把王斌全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還笑呵呵的介紹起季東亮。

  張??刹皇悄欠N阿諛諂媚的人……,他做事都有自己的目的的。

  聽了介紹,王斌全抬頭看了季東亮一眼,連個招呼都沒打,就把注意力轉(zhuǎn)到賭桌上去了。

  季東亮心里笑了,這種人不是難相處,而是目中無人而已,本來決定走的,這會兒季東亮又想留下了。

  他同樣沒有出聲和王斌全打招呼,大大咧咧的找位置坐了下來,還從旁邊拉了個凳子,讓茉莉坐在自己身邊。

  王斌全忍不住又回過頭來看了一眼,他覺得季東亮至少應(yīng)該到自己面前殷勤兩句吧,怎么和想象中不一樣,他有些不高興了:“上賭桌旁邊帶個人,不合規(guī)矩吧?”

  季東亮沒理他,卻問荷官:“合規(guī)矩嗎?”

  “不是重大比賽,賭場沒有規(guī)定不讓帶看客?!?p>  她的話其實(shí)沒有說完,后半句是賭客們可以自行商量,荷官知道這些人的身份,所以誰都不想得罪,也不想讓他們因?yàn)椤塘俊蚱饋?,最后損失的是賭場。

  季東亮猜到圓滑的荷官會這么說的,把早準(zhǔn)備好的籌碼往桌上一放:“那就發(fā)牌?!?p>  王斌全也嘗到不受人尊重的感覺,但他沒有覺得自己前面哪里做錯了,氣鼓鼓的準(zhǔn)備收起籌碼走人的,可又覺得這樣太掉價了:“發(fā)牌”

  季東亮起手牌是一張紅桃K一張梅花J,這種高牌肯定是要跟注的。

  前面賭客都是正常下注跟注,輪到王斌全說話,也不知道是真牌好,還是出于氣憤,將手里籌碼丟出去一半。

  上家的張海卻連底牌都沒看,笑瞇瞇的跟了注,也弄不懂他的意思。

  輪到季東亮說話,他并沒有受重注的影響,放籌碼的時候順便看了眼計時器,一對Q。

  其余的人聞到了火藥味,紛紛棄牌跑掉了。

  荷官發(fā)公共牌,分別是方塊K,黑桃Q,黑桃8。

  對于季東亮來說,這三張牌給得不是很好,組成了一對K,牌的花色很雜,發(fā)展方向只有三條、四條或兩對,順子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全壓”先說話王斌全丟出所有的籌碼,看來一對Q在他那里,但即便如此,還有兩張公共牌沒有發(fā)出來,這么早就全壓,有點(diǎn)太自信了。

  不過現(xiàn)在他有三張Q……,還是有點(diǎn)資本的,至少對于季東亮來說。

  張海這才看了看自己的牌,考慮了十幾秒,選擇了棄牌。

  不過在他考慮期間,季東亮以極快的速度出手看了他的牌,一張梅花K,一張紅桃6。

  在張海棄牌的時候,季東亮把他手中的梅花K換到了自己手里。

  至于攝像頭的問題,已經(jīng)讓圈圈處理了,……就讓錄像卡頓了那么一下下,這種方法一兩次可以,經(jīng)常用可不行。

  張海丟出去的牌好像在空中拐了個彎,讓荷官納悶不已,她下意識的伸手接了一下。

  更納悶的是張海,不但牌飛出去姿勢讓人奇怪,另外不小心被荷官碰翻開的牌怎么變成一張J一張6了,他忍不住左右看看,但沒說什么。

  旁邊的茉莉嘴角勾了勾……

  又輪到季東亮說話:“跟,全壓”

  三條K對三條Q,只要后面兩張公共牌里,不要再出Q,季東亮穩(wěn)贏。

  兩人都全壓了,后面就不用再說話了,荷官把剩下的兩張公共牌連續(xù)翻出來,一張A,一張4,對雙方來說都算是廢牌。

  結(jié)果不言而喻,季東亮美滋滋的收起荷官推過來的籌碼。

  旁邊的張??磧蓚€人亮牌比大小的時候驚住了,自己的梅花K怎么跑到季東亮手里去了……

  王斌全氣不打一處來:“年輕人,要懂得知恩圖報?!?p>  季東亮知道他說的什么意思,驚奇的笑了,拿起一個籌碼問張海:“這個籌碼面值是多大的?!?p>  之所以問張海,是因?yàn)榧緰|亮手里的籌碼就是他給的。

  張?;剡^神來:“……哦,上面不是寫著的嗎,十萬元”

  “我還以為是十萬萬,或者十萬億呢,那么我跟前的籌碼一共也才幾百萬的樣子,你嘴里的知恩圖報,就這么廉價?再說了,我好像不欠你王斌全什么吧?”

  “你……”

  他直呼其名,更是氣壞了對面的人。

  季東亮繼續(xù):“哦……,我突然想起你這句話是個什么意思了,你覺得我們大成集團(tuán)欠了你們?nèi)蕽?jì)集團(tuán)什么是嗎?我可以告訴你,即使你們董事長到我面前,也不敢說什么知恩圖報之類的話,大成集團(tuán)從不欠任何人情債?!?p>  “……”

  季東亮說話聲音大了起來,周圍人都停下來看著這邊。

  他拍拍張海的肩膀接著說:“剛才說你八百里能聞到他身上的味道,我開始以為是罵你鼻子靈,現(xiàn)在明白了,原來是王斌全身上的惡臭傳出了八百里。”

  在場大多數(shù)人都強(qiáng)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但還是有個別幾個毫不在意放聲大笑的。

  王斌全實(shí)在忍不住了,指著季東亮罵了句臟話……

  茉莉脾氣上來了,忽的站起來,順手把坐下的椅子輪了起來,卻被季東亮攔住了。

  茉莉恨恨的把鐵凳子擰成了麻花,丟在賭桌上,看上去像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

  她的舉動此刻讓賭場鴉雀無聲,這椅子什么材質(zhì)大家都清楚,……同時也嚇壞了王斌全。

  季東亮把自己的籌碼都推給荷官:“賠賭場損失外,剩下都?xì)w你了。”

  荷官內(nèi)心是非常高興的,但這個時候臉上卻不知道掛什么表情比較合適……

  季東亮拉著茉莉離開,臨走的時候又對王斌全說:“我今天給韓家的面子不和你計較,其實(shí)你應(yīng)該特別慶幸自己屬于仁濟(jì)集團(tuán),不然的話,就你這種人,早就不知道死了幾回。”

  望著兩人離開,張海心跳不止,他剛才經(jīng)歷的最多,不過有些細(xì)節(jié),就算說出去別人也不見得相信。

  他覺得要重新審視季東亮、還有大成集團(tuán),不說為星盟集團(tuán)、為特丁瑪,至少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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