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guān)系,我能適應(yīng),反而沒有了聲音感覺不太適應(yīng)。”白飛笑笑:“你帶上吧。我總感覺沒有聲音的開槍沒有存在感?!?p> “好了。你可以自己試一下,里面都是空包彈,你先試驗下槍支的重量,和反坐力?!睓z查槍支的女人打斷了他們兩的對話。
白飛朝白曉晴笑笑走了上去。白曉晴擔(dān)憂的看著他,只是她以為的那種后坐力讓整個人不適應(yīng)的情形并沒有出現(xiàn)。
“這個,這個,這個?!卑罪w指著跟游戲中感覺最接近的三把槍。
“三個九號?”劉醉皺眉看著白飛:“你以前打過槍嗎?這三把搶的重量和后坐力都是最強。如果你剛開始的話,我不建議你學(xué)這三把?!?p> “沒事,我只學(xué)習(xí)這三把就好。”白飛回答。
“好吧?!眲⒆聿]有多說,將槍號記下,遞給白曉晴:“小白你帶他去先熟悉下。今天教練不在的多,你帶他玩下,下次來再給他安排教練?!?p> “好?!?p> “槍支跟其他運動不一樣,你不要自己瞎玩,聽我的可以嘛?”白曉晴看著白飛的樣子說著說著就開始嘆氣:“你給我聽話一點行不,別要你不做什么你就非要做什么,那時候我要你把蠟燭點遠(yuǎn)一點,你非要說那樣亮,結(jié)果把我的頭發(fā)全燒了,害我被笑話了兩年!”
“那又不是我故意的,沒電又不是一次兩次。上課點蠟燭很正常啊,不是你非要甩頭發(fā),頭發(fā)又怎么會弄蠟燭上去?!卑罪w扭過頭,眼中有著愧疚,嘴上卻死不服輸:“而且我還是覺得你短發(fā)的時候好一點……”
“好個屁!”白曉晴開口怒罵,將頭上的假發(fā)拉下去,到耳的微黃短發(fā)一瞬間讓有些嫵媚的感覺變成了彪悍和爽朗。
“你看看這樣我能出去見人嗎?上高中時候我都不敢去看別人,生怕別人說我!”白曉晴也不再看他。
“是呢,所以定下心好好學(xué)習(xí),要不是我你哪能第一年就考上大學(xué)?光顧弄你那頭發(fā)了,什么千年白狐,人家罵你狐貍精呢還得意洋洋?!卑罪w沒好氣的反駁著:“燒了也好,考上大學(xué)驚掉了所有人的眼球吧?!?p> “感情我還得感謝你?就你有道理!”白曉晴冷笑:“不知道你那位龍一姑娘遇見了你燒了她頭發(fā)的時候會不會一腳把你踹死!”
白飛想下那情形,身體直接打個寒顫,搖頭趕緊跳過這個話題:“好啦,我聽你的,聽你的就好,話說你真別帶假發(fā)了,我還是覺得你這樣比較好。反正也長不長了,哪能一直帶著,這樣認(rèn)命好了?!?p> 白曉晴瞪著他,手上卻是將假發(fā)收了起來。
“走吧?!卑讜郧缯Z氣軟和下來:“槍械跟別的運動不一樣,如果不停話,第一天的鍛煉就會導(dǎo)致高達(dá)幾個月的手臂酸疼。你的身體雖然很強卻依舊需要熟悉的。后果不是今天可以感覺到的,那種后座力需要三天左右才可以顯示,而恢復(fù)過來最少需要兩個星期,身體越壯的人,第一次恢復(fù)的時間越長?!?p> 白飛雖然不太贊同,卻也不好再說什么,只好笑著點頭:“好了好了,都聽你的。話說要是別人的話肯定不說的。那是不是第一次來,然后受傷,接下來一個越白收會費。第二次來再受一次傷,然后白白獲得利潤?”
白曉晴斜看他一樣笑了:“看不出來你不僅變強壯了,人也變聰明了。”
“嘿嘿?!卑罪w笑了。跟這樣的老朋友呆在一起總是很輕松的。
“小白,換發(fā)型了嘛?夠帥!”
“頭發(fā)帥呆了……”
跟著白曉晴一路走到練槍室,路上都是打招呼的人。
“小白,來了?來趕緊讓這群兔崽子見識一下,什么才是神槍手!”推開練槍室的門,站在里面圍成一圈的幾人里馬上有人開口。
“師傅,我現(xiàn)在要帶一個新會員的,等會吧?!卑讜郧缈粗心耆诵πΑ?p> “老李,這就是你夸在口上的徒弟嗎?怎么是個女的?還是個接待,哈哈。她……”
幾人笑聲還沒笑下去,無論是李隊還是白飛的臉上都已經(jīng)變了顏色,顯然這人說出話絕對不會好聽。
“她每天……”
“呯……”
李隊還沒打斷他,就看見站在白曉晴身后的年輕人忽然串出,一腳將說話的人直接踹飛……
“小子你……”
反應(yīng)過來被踹飛出去的人身邊想破口大罵幾人忽然在幾個字后頓住,因為他的腦門上已經(jīng)頂住了一把槍!
場面一瞬間沉寂下來,他們本就是在練搶室,雖然是隔開的小間,可放在小間里的槍誰都可以拿上。
只是沒人想過動槍。
“小兄弟,把槍放下,只是幾句玩笑話的,用不著這樣?!崩铌犣s緊走前幾步將人隔開:“而且你恐怕不清楚,在這里的人都是警察的?!?p> 白飛沒有理他,而是右手握著槍,左手從幾人身上點過:“你,你,你,你,你出列!”
他點了的五個人。除了他點之外還有幾個人饒有趣味的看著他。
“你不敢開槍的!”從地上用力往起爬的人猙獰的笑著:“小子,我肯定會給你一個教訓(xùn)!”
白飛走過去,直接一腳踹到他頭上,將他爬起來的身體再次踹飛出去。
轉(zhuǎn)過身看著站出來的幾人開口:“我確實不敢開槍,不過你們敢賭嗎?一個十八歲的男人在見到美女被欺負(fù)時候會不會失去理智?”
“他們只是開個玩笑?!?p> “是啊,開個玩笑,可惜除了他們五人臉上有著心有所得的認(rèn)同感之外,其他人臉上只有冷漠不屑和鄙夷?!卑罪w一個一個的走進(jìn)他們五人:“我手中有槍,要不要賭一把?”
這下沒人說話了。
“讓你笑!”白飛右手握著槍,左手一人一個巴掌的扇上去。
“讓你笑!”
“我讓你笑!”
“讓你再笑!”
“笑個屁!”
“一群大老爺門開一個女人的玩笑還笑成那樣,丟人不丟人?怎么?不服氣?不服氣你瞪我??!”白飛拿手拍著瞪他的男人:“你再瞪,你再瞪我再抽你,看你敢不敢賭我敢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