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就是他
離開了孫大爺?shù)男蘩礓仯瑥埥ㄑ筮駠u不已,五年間的變化,確實(shí)是太大了。
在街道邊上的小賣鋪里買了包駝沙牌,錢是出門的時候母親給的,平時節(jié)省的母親,直接給了張建洋一千。張建洋對錢的概念,有些模糊,五年未曾使用過,變得生疏,所以買的煙,直接挑最貴的買。
駝沙牌是沙城生產(chǎn)的煙,雖然無比和現(xiàn)世還存下來的品牌煙比,可是它的味,在沙城卻是大受歡迎。
核大戰(zhàn)后的世界,很多盛名的煙草公司,已經(jīng)隨著城市的毀滅,一同消失在歷史的河流里,想要抽到,并非不可以,而是很困難,只有在一些毀滅之地才找到殘存的。比如以前最負(fù)盛名的黃鶴樓,現(xiàn)在一包的價格,就炒到了上萬塊,對于下等居民來說,是一種可望不可及的頂級奢侈香煙。
華夏人對煙的追求,不是核大戰(zhàn)能夠摧毀的,百年間,又不知道有多少香煙出現(xiàn),如同天上的繁星。
拆了包裝,抽出一根,重新抽到駝沙煙的張建洋,有一種回到五年前的感覺。
忽然,街道上傳來一陣汽車發(fā)動機(jī)的轟鳴響,快速地在街道上橫沖直撞,在越過張建洋的時候,一個聲音喊起來:“停車,快停車,他在這兒,就是他。”
劇烈刺耳的剎車聲傳來,一輛白色的皮卡停在街道上,車廂上十幾個手持著鋼管的年輕人跳了下來。幾扇車門同時打開,里面又是涌出三四個人,其中就有早上打跑的鐘哥還有紅狗兩人。剛剛喊著的,就是紅狗,他盯著張建洋,然后氣沖沖地帶人圍了過來。
鐘哥的形象,張建洋的一巴掌,讓他的嘴唇像掛著兩根香腸,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小子,在舊居民區(qū)這一塊,誰不知道我鐘浩的名字?”
張建洋有些恍然大悟,鐘浩這人他是聽說過的,只是沒有見到過其人,不認(rèn)識而已,他抽著煙,說道:“你想怎么樣?”
紅狗見到張建洋一絲驚恐也沒有的舉動,頓時大怒,喝道:“鐘哥,和他廢什么話,扁他!”
十幾個持著鋼管的年輕人二話不說,揚(yáng)起手中的鋼管,就是向著張建洋腦袋上招呼,根本就不在乎張建洋的死活。張建洋叼著煙,猛地抬起腿,兇猛地踢在沖在最前面的一人肚子上,只聽到一聲悶響,這人被踢飛,又是砸到身后沖上來的人身上,幾個人滾落到地上。然后在地上一頓,照著側(cè)面上來的人小腿骨上踹了一腳,直接將對方的腿骨踹斷,發(fā)出慘叫扔下鋼管抱腳倒下。
僅僅是一個呼吸間,張建洋就放倒了一半。
剩下的人,舉著鋼管不知道是應(yīng)該繼續(xù)向前沖,還是退回去,眼前這個人的戰(zhàn)斗力,確實(shí)是讓他們驚訝。
紅狗再一次張大嘴巴,露出了他被打掉的幾個門牙縫,還沒有等他退回去,張建洋已經(jīng)是到了他的面前,抓著他的衣領(lǐng),拉了出來,說道:“紅狗是吧,剛剛那一句喊得爽不爽,扁他,還真他媽的威風(fēng)?!?p> 被張建洋拎著衣領(lǐng),紅狗怕了,早上掉了七八顆牙齒,要是再掉,恐怕這牙齒都要掉光了,他急道:“大哥,大哥,饒命啊。”
眾人見到有著瘋狗之稱的紅狗,竟然說饒命,全都是下巴差點(diǎn)掉下來。
張建洋一巴拍在紅狗的臉上,一個鮮紅的手印出現(xiàn)在上面,說道:“早干嘛去了,追債的就很了不起了啊,都說了,這錢我還,讓你們寬限幾天,你們的耳朵沒有長,聽不到?”可憐的紅狗,只是在用舌頭試探著自己的牙齒,是不是又有松動著的。
“大哥,不關(guān)我的事啊,這事兒我做不了主啊?!?p> 張建洋放開紅狗,走向鐘哥,咬著煙說道:“他做不了主,看樣子這件事情是鐘哥在做主了?!?p> 早上的一巴掌,對鐘的沖擊實(shí)在是太大,他見到張建洋向自己走來,歇底斯里吼道:“林成,**的還不出來,我死了,你一分錢也拿不到。”
張建洋斜眼望著坐在皮卡副座上的林成,嘴角抽動了一下,腳步停了下來。
林成一直在副座上抽著煙,剛剛張建洋幾秒就放倒一片的舉動,充滿了不屑。這種低賤下等人的事情,老實(shí)說,林成并不想?yún)⑴c,這樣會顯得太掉價了。但是沒有辦法,現(xiàn)在的他,很缺錢,養(yǎng)個漂亮的女人容易嗎?就算是身為星戰(zhàn)士的自己,也要賺錢養(yǎng)家不是。
扔掉煙的林成,從副座上下來,用審視的眼光看著張建洋,轉(zhuǎn)頭對鐘哥說道:“你說的就是這個小子?”
見到林成下來,剛剛像死狗一樣的紅狗,亢奮起來,說道:“成哥,就是他。”
張建洋陡然竄出去,一拳頭就砸在紅狗的臉龐上,直打得紅狗鼻子和嘴巴鮮血直流,張嘴吐出來的血水里,四五顆帶血的牙齒,在水泥面上,是如此的刺眼。倒霉的紅狗,恐怕嘴巴里的牙齒,再也剩不到幾顆了。
其他人都沒有料到,張建洋會在這時候還敢暴起打人,全都是有些呆滯了。
林成愣住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出現(xiàn),對方還敢打人,這和打他自己的臉沒有什么不同。瞬間,林成有一種殺了張建洋的沖動,他一個跨步,伸手就向張建洋抓去。擁有著星力的他,手臂粗大,上面的青筋根根突起,像是一條條攀附在上的青龍,去勢如同閃電。
張建洋早就料到會有這個后果,他一側(cè)頭,讓這一爪落空,手攀在林成的手臂上,將他的手臂托開,用膝蓋兇狠地向他的跨下。
“嗷”的慘叫,林成的臉?biāo)查g變得鐵青,然后轉(zhuǎn)為蒼白,捂著自己的跨下。
張建洋惡狠狠地說道:“星戰(zhàn)士就了不起了,啊?”他對著倒下的林成,就是蓋頭蓋臉地打,不是狠狠地踹上幾腳,只是片刻,在普通人看來強(qiáng)大的星戰(zhàn)士,就這么變了形,衣服破爛,臉腫得像豬頭一樣。
在張建洋的眼里,星戰(zhàn)士是很強(qiáng)大,可是成林只有一星的實(shí)力,根本不算什么,只不過是比普通人厲害。
有星力又怎么樣,張建洋根本就沒有給他機(jī)會表現(xiàn),直接將他放倒,再強(qiáng)的星戰(zhàn)士,沒有達(dá)到三星以上,他還擁有和普通人一樣的弱點(diǎn)??缦碌睦隙?,在張建洋遠(yuǎn)高于普通人的力道下,這一擊的兇狠,只有林成才能體會了。
將這個自稱是什么星戰(zhàn)士的林成給擺平,張建洋又走到鐘哥面前,對著發(fā)傻的鐘哥說道:“鐘哥是吧,現(xiàn)在我們可以好好地談?wù)劻税桑俊?p> 鐘哥的腦門上,全都是冷汗,他不敢相信,眼前這人竟然兩下就將自己花大價錢請來的一星戰(zhàn)士給收拾掉了,難道他媽的這一星戰(zhàn)士是個假貨?他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大哥,當(dāng)然可以談?!?p> “我家的那筆數(shù)……”
鐘哥哪還敢提,搖頭說道:“當(dāng),當(dāng)然不用還了?!?p> 張建洋一巴掌拍在鐘哥的腦袋上,說道:“說的是什么話,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我是這樣欠錢不還的人嗎?”
鐘哥說道:“大哥,真的不用還?!?p> 張建洋抽出一根煙,鐘哥馬上麻利地給張建洋點(diǎn)上,在吐出一個煙圈后,笑瞇瞇地看著鐘哥:“現(xiàn)在我們來算一筆數(shù),我這人可金貴了,你前后兩次嚇唬我,請我這小心肝嚇得砰砰亂跳,你說這數(shù)怎么算?還有這出手費(fèi),誤工費(fèi)什么的,你總要給我個交代吧?”
“大哥,你開個數(shù),我絕對給?!?p> “這樣吧,給我個一百二十萬就夠了,我這人不貪多。錢嘛,我就不要了,還你一百萬,你這皮卡賣相還不錯,可以湊合著開,折合個二十萬。你將車留下,將鑰匙交給我,然后可以帶著你這些人滾蛋了?!?p> 鐘哥傻眼了:“什……什么?”
“什么什么的?”張建洋將鐘哥提起來,從他口袋里將鑰匙掏出來,又是在他的錢包上將里面的三四千塊錢放到自己的口袋里,然后無視這一幫人,拉開皮卡的車門,用鑰匙發(fā)動皮卡,一踩油門,揚(yáng)長而去。
?。ㄆ蹦?,懇求推薦票和收藏,請放心收藏,已經(jīng)簽約,完本保證,雨水的人品一直堅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