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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蒙聞言笑而不答,周大山性子急,哪里受得了這個,當(dāng)下就瞪眼要掐架,霍蒙這才笑呵呵地道:“你要問我,那我得先問你。咱們過來找人家和合堂,是想干嘛的?”
周大山聞言一愣,“這不廢話嘛,當(dāng)然是賣丹藥啊!”
霍蒙又問:“那我再問你,丹藥是用來干嘛的?”
“丹藥……”周大山冷不丁的讓他問得有些口結(jié),猶豫了一下才道:“丹藥的作用那不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簡單點的,治病救人,厲害些的,幫助修煉者平穩(wěn)晉級,幫助吸納天地靈氣,甚至是直接提升修煉者的云力,等等都有啊,只不過是種類不同罷了!”
聽到這里,霍蒙猛地一拍巴掌,“對呀!這不結(jié)了嘛!”
周大山聞言再愣,卻是不管怎么摸腦門皺眉頭,都愣是想不明白,霍蒙不由笑嘻嘻地看著他。這時候,霍東云老爺子突然臉上一喜,似有所悟,但是還沒等他說話,卻聽那坐在下手的霍長安突然道:“我想,蒙蒙是不是把主意打到人家東家身上去了?記得剛才在門口,那和合堂的東家派人過來找人,說是好像生病了,還要請大夫什么的?!?p> 周大山聞言不由皺眉,仔細(xì)想了想,這才猛地一拍桌子,杯盤亂跳的同時,他不由得喜道:“對呀,長安叔說的對呀,我怎么就沒想到這個上頭去呢!”又轉(zhuǎn)過身來瞪著霍蒙,惡狠狠地道:“你小子從小就鬼,越大越鬼!”
霍蒙聞言不由哈哈一笑,道:“人家長安叔,還有二虎叔都明白過來了,爺爺更是早就明白我的意思了,就你自己不明白,不說自己笨,還好意思說我鬼!”
這個時侯,倒是那劉二虎聞言有些赧然地?fù)狭藫虾竽X勺,“也不是,你們說的這個道道,我還真沒想起來,聽了長安哥這么一提醒,才想到了。不過這個主意倒真是有點意思,蒙蒙,你準(zhǔn)備怎么辦?”
一聽這個,大家頓時又都看著霍蒙,紛紛追問霍蒙的辦法。
霍蒙這才認(rèn)真地道:“剛才我都問清楚了,原來這和合堂的東家姓郭,家中只有一位女眷,是原來那東家的妻子,宅子就在城南。”
“據(jù)說當(dāng)初這位夫人嫁過來的時候,接新娘的花轎才剛進門,還沒來得及拜堂呢,那新郎官就死了,偏偏他們家單門獨戶,又已經(jīng)只剩下他這一個男丁,所以,這一家子的偌大財產(chǎn),也就都?xì)w了這位登門寡,說這話大概已經(jīng)四五年了吧?現(xiàn)在就是這位郭夫人,據(jù)說娘家姓魚的,得了病,每天都心口疼,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不來床了。”
他一說這個,不止霍東云,就連霍長安和劉二虎也紛紛表示知道這戶人家?;魱|云更是摸著胡子道:“原來這和合堂的后臺東家,居然是郭家的那個登門寡魚氏。你小孩子不知道,當(dāng)初那魚氏嫁過來的時候還沒拜堂就克死了丈夫,在咱們陽城可是傳的極為熱鬧,我當(dāng)時帶著人上城來送貨的時候,倒是聽說過一些?!?p> 說著,他又道:“這郭家雖然人丁不旺,到現(xiàn)在干脆已經(jīng)斷絕了香火,但卻是頂頂?shù)挠绣X呀,家里在陽城開著許多鋪子,做著大買賣,城北還有大片的私田,在陽城這個地方,要說殷實人家,也就頂數(shù)他們郭家了,沒想到現(xiàn)如今竟是一個女人執(zhí)掌著!唉……”
霍蒙聞言不由心中竊笑,他當(dāng)然知道爺爺骨子里的重男輕女思想那是非常的嚴(yán)重,甚至于在老爺子看來,只要是女人當(dāng)家,那就是家庭衰敗的象征,又更何況這戶人家的女主人還是剛進門就克死了丈夫的人物!
不過,霍蒙可不信這個。
當(dāng)下他道:“我現(xiàn)在就去城南她們的宅子上,上門去給她看病,她總不會拒絕我,總該給我個機會讓我試試吧?而且這一回,總不會有小人句中作祟了。我就不信,她能有多大的病,就憑爺爺傳我的這一身本事,我還能給她看不好?”
霍東云聞言不由得撇嘴,抬手在他后腦勺上輕輕扇了一巴掌,“小兔崽子,你才跟我學(xué)了幾年?又開過幾張方子?就敢這么大言不慚!依我看……”
這當(dāng)爺爺?shù)慕逃?xùn)孫子時自然快意,但是說到這里,老爺子卻又突然想起來,自己的孫子腦子里可是裝著一本《藥王經(jīng)》呢,說起來別說自己等人,就是整個曹國乃至于整個天下,都未必有人夠資格跟他比醫(yī)術(shù)啊,因此,他說著說著可就不由得停住,說不下去了。
最后只好又撇撇嘴,拿著架子道:“也罷,這個辦法……倒還勉強可以一試?!?p> ※※※
陽城城南,郭府。
那胡掌柜回來之后,最終承諾多付一倍的車馬費給人家,這才算是好不容易把那外地來的名醫(yī)給勸下了,然后又轉(zhuǎn)過身去好說歹說的把家中女主人的兩位娘家侄子給勸開了,這才筋疲力盡地?fù)u著頭嘆息,瞥見左右無人,忍不住小聲嘟囔道:“這都他娘的什么玩意兒啊,娘家侄子來了不說照顧著點兒,反而整天惦記著把自己的姑姑給氣死,真他娘的……”
他自己嘟囔到最后,少不得又是一聲長長的嘆息。
同時不由得心想,這一個女人家手里攥著那么大的家業(yè),底下無兒無女,身邊無友無朋,本來應(yīng)該是給撐腰的娘家人,卻反而整天死鬧活鬧的,兩個娘家侄子常年住著不肯走,今天要五百兩買鞋,明天要八百兩買院子,后天又要一千兩買奴婢丫鬟的,而且還不給就鬧,就砸東西,這是擺明了欺負(fù)一個寡婦呀!
自家這位夫人就是再好的心性身骨,還能架得住這個?她不心口疼才怪了!
當(dāng)下那胡掌柜不由嘆息著往后院走,到了后院之后,正好那位外地來的大夫已經(jīng)給夫人診過了脈,正從東耳房里出來呢,當(dāng)下他不由得快步迎上去,趕緊的捧著笑臉招呼下面的小廝帶先生去用茶,然后又是緊趕著再派人照著大夫的方子去到自家鋪子里拿藥,好容易打發(fā)完了,他瞥見翡翠從耳房里出來,趕緊幾步過去,湊上去小聲問:“怎么樣,大夫說什么?”
不提這個還好,提到這個,那翡翠不由得滿臉怒氣,當(dāng)下不由得啐了一口,“呸,什么狗屁醫(yī)生,他說什么小姐病勢沉篤,還有什么來著……反正都是些要死人的話,真該千刀萬剮!這是你們從哪里淘換來的狗屁大夫,趕緊轟走!還有,那方子你看了沒,我們小姐看了之后說,那上頭凈是些虎狼之藥,她現(xiàn)在的身子,可不敢用,因此也不必抓藥去了?!?p> 胡掌柜的聞言諾諾,剛才派人去抓藥的時候,那方子他倒是抽空瞥了兩眼,雖然不是什么行家里手,但好歹也在這一行里混了多年,一些常見藥物的藥性還是大體明白一些的,他自然也覺得那方子下藥確實狠了一些,實在是不太適合自家夫人這種久病之體。
當(dāng)下他不由得嘆了口氣,攤手道:“我這也是沒辦法不是?這方圓幾百里,但或是會瞧病的,上到坐堂的名醫(yī),下到走街串巷搖鈴鐺的,咱們可都給請來了,已經(jīng)找不到其他的大夫了!實在不行啊,我看只有送夫人去曹都啦,哪里不但名醫(yī)多,而且還是夫人的娘家不是?”
那翡翠倒是個爆辣的性子,聞言幾乎沒當(dāng)場啐到胡掌柜臉上,“快別提曹都,我們小姐說啦,這輩子打死都不回去!”說著,她指著外院的的方向,“那兩個混賬王八羔子是什么人性你還沒瞧出來?他們一家子都巴不得我們小姐趕緊死了呢!回曹都,回魚家看???那是看病去,還是送死去?”
這翡翠口音清脆,說話又快,一番話說出來連珠炮一般,頓時把個人精兒似的胡掌柜給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一副張口結(jié)舌的模樣。
正在這時,突然有個小丫鬟急慌慌的跑到這院里,見胡掌柜和翡翠姑娘兩個主事人都在,她不由得趕緊過來,一邊施禮一邊道:“翡翠姑娘,胡掌柜,大門上的知宇之樂剛才進來說,咱們門上來了一個年輕人,自稱能看好咱們家夫人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