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木邪鋮淡淡地說道。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幾個黑衣人聽來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幾人看著一步一步走近的木邪鋮,驚恐的不斷地后退。
“撤!”老大也不猶豫,他們終于知道,高手就是邊上的那個年輕人,在這樣的高手面前自己連出手的機會都沒,現(xiàn)在不逃,更待何時!
木邪鋮看著狂奔的五人,不屑的撇了撇嘴,突然在他的面前浮起五塊小石塊,瞬間一齊射向五人。只聽到漆黑的夜色中傳來五聲慘叫聲。
當木邪鋮走到兩兄妹面前的時候,那個哥哥連忙上前道:“多謝前輩出手相救!”
只是他的妹妹拉了拉他的衣角,輕聲說道:“哥,他就比我大點,叫什么前輩?”
這話雖輕,但也逃不過木邪鋮的耳朵,微笑道:“小丫頭說得不錯,我可不是什么前輩!”
木邪鋮這么一說,那少女可就不樂意了,從他的哥哥身后跳出,氣呼呼地說道:“我可不是小丫頭!”
“妹妹,休得無禮!”那哥哥又連忙對著木邪鋮說道,“妹妹還小不懂事,還請見諒!既然這樣,不知小兄弟你貴姓!”
“哼!”那少女聽到自己的哥哥說自己不懂事,重重哼了一聲,表示了一下自己的不滿。
“木!”木邪鋮淡淡地回答道。
“木兄弟,這次多虧你出手,救了我們兄妹一命!”那哥哥對著木邪鋮抱拳說道。
“舉手之勞!”木邪鋮不親不熱地答道。
“只是這次在下急于逃命,身無長物,如果木兄弟不介意,等回到家,再報答木兄弟的大恩大德!”
木邪鋮盯著這個做哥哥的,心道:“你小子倒也聰明,想讓我保護你們回家!”
“不用了,說了舉手之勞,最主要的還是我看他們不順眼!”
“喂!你這人怎么這樣子?我們可是知恩圖報!這次你不跟我們回家都不行,我們不會欠你人情的!”那少女氣勢洶洶地說道。
“妹妹~~”那哥哥呵斥了一聲,只是顯然沒有什么效果,那少女怒視著木邪鋮,根本不理會他這個做哥哥的。
木邪鋮看了看少女,接著轉(zhuǎn)頭問這個哥哥道:“你們真的是兄妹?”
“我們是親兄妹!”
“你這是什么意思?”
看到這少女那惡狠狠的樣子,木邪鋮輕笑了聲:“同是一個爹媽生的,差別怎會這么大呢?”
“你!”將木邪鋮的話再次念了一遍,那少女才反應(yīng)過來,舉著手中的劍就要砍過來,不過頓了一下,后來又訕訕地收了回去。
木邪鋮好奇地望著她。
“看什么看,你武功這么高,砍也白砍!”被木邪鋮注視著,那少女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輕聲喃喃道。
木邪鋮再次深深望了少女一眼,轉(zhuǎn)身對著那少女的哥哥道:“好吧,就送你們回家吧!”
那個做哥哥的臉上微紅,干笑了一聲,他知道自己剛才的小伎倆被木邪鋮看穿了,不過當木邪鋮轉(zhuǎn)身向篝火堆走去的時候,他疑惑的望了望臉色微紅的妹妹,又看看木邪鋮的背影,最后嘆了口氣,想不通??!
木邪鋮望著對面的兩兄妹,突然出聲問道:“你們叫什么?”
“夜玉瑤!”夜玉瑤沒注意他哥哥的動作,飛快地答道。
他哥哥見自己阻攔不及,只好自我介紹道:“葉長風(fēng)!”
妹妹疑惑地望著哥哥,只是葉長風(fēng)瞪了妹妹一眼,妹妹也是若有所思的不再說話。
“樹葉的葉!呵呵!”
這時葉玉瑤接話道:“對,就是樹葉的葉!”
“玉瑤!”葉長風(fēng)繼續(xù)說道,“我只知道小兄弟姓木,還不知道叫什么呢?”
木邪鋮將兩兄妹的表現(xiàn)看在眼中,他知道他們未說實話,不過木邪鋮大概也知道了兩人的身份,以兩人的身份不會輕易示人倒也正常,木邪鋮也不在意。
“木邪鋮!”說完后,木邪鋮不時打量著葉玉瑤,最后木邪鋮自己都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不妥之處,自己這樣眼巴巴的盯著人家小姑娘,沒看到小姑娘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了,還有葉長風(fēng)那怪異的神色。木邪鋮這才收斂了自己的目光,只是他心中的疑惑是更加的大了。
“木兄弟,這兔子可以吃了嗎?”葉長風(fēng)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
木邪鋮微微一笑,看到葉玉瑤雙眼泛光地盯著兔肉,于是說道:“可以了!”說完將架上的兔肉拿了下來,扯了一條腿給葉玉瑤,再扯了一條給了葉長風(fēng)。
葉長風(fēng)笑道:“實在不好意思,都兩天沒吃東西了!”
木邪鋮也不在意,笑著道:“吃吧!”
葉玉瑤紅著臉嗯了聲,張開櫻桃小口,細細地咬了一口。要說葉玉瑤這樣一個女子細嚼慢咽也就算了,可是葉長風(fēng)雖然沒有像葉玉瑤那樣小口小口細咬,但是也是吃的異常的斯文。
木邪鋮想到兩人的身份,心中也釋然了。木邪鋮可沒這么多的講究,用手抓下一塊肉,大口大口地往嘴里送。
葉玉瑤看到木邪鋮的吃相,先是張大了小嘴,然后‘撲哧’一聲,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失態(tài),又急忙用手掩嘴。
“木兄弟,真是豪氣,可惜這里沒酒,不然定要和木兄弟一醉方休!”葉長風(fēng)笑道,他知道平常的人家哪有那么多的講究,只是自己從小養(yǎng)成了習(xí)慣,想改也是不容易,再說也不允許。
“廢話少說,快點吃,吃好了休息,明早上路!”木邪鋮突然沉著臉說道。
看到木邪鋮好像有些不悅,葉長風(fēng)不再多話,靜靜地啃著自己手中的兔腿。而葉玉瑤則是嘟著嘴在那里嘀咕。
木邪鋮不理會兩人,幾口消滅了手中的兔肉,就這樣躺在地上,翹著腿準備睡覺。
葉長風(fēng)真的餓壞了,吃完手中的還不夠,將剩下的也都消滅了干凈,才意猶未盡拍了拍肚皮,打了個飽嗝。
“哥,就這樣睡嗎?”葉玉瑤指了指地上的木邪鋮,輕聲問道。
“非常時期!來,你枕著哥哥的腿睡吧!”葉長風(fēng)說道。
“恩,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