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師兄,恭喜??!”姚穎瑩來到木邪鋮身旁,說道。
“原來是姚師妹啊!多謝,多謝!”木邪鋮笑道。
“哪天師兄曾說要介紹嫂子,可別忘了!”姚穎瑩笑道。
木邪鋮一愣,沒想到她還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對于女人的心思,木邪鋮還真是有些琢磨不透。
柳茹蕓的到來讓木邪鋮倒是有些意外,不過對方既然有意和解,自己也不會再和他們計較什么。畢竟自己這邊也沒受什么損失,再說,對方總歸是圣地弟子,真的對上了,自己的麻煩肯定不小。至少自己現(xiàn)在的實力還不足以反抗,這點木邪鋮也是很清楚的。
木邪鋮在席上敬了幾杯之后,就離席了。要是尋常人家結(jié)婚,這新郎是沒這么容易就能脫身的,哪個不是醉醺醺的被架到新房的。但是木邪鋮是誰,綠水府的真正的掌權(quán)者,在場誰敢這樣的膽大。
當然也有些人例外,范仲書夫婦,木邪鋮這自然是要敬的,這是自己名義上的岳父岳母。望著木邪鋮,范老夫人不住的贊嘆,很滿意這女婿。范老夫人跟了范仲書這么多年,有些事心知肚明,她也知道這木邪鋮本事不小,自己老爺很大程度上還需對方的配合,自然不會落了木邪鋮的面子。
“大人!”木邪鋮一進新房,屋內(nèi)的幾個丫頭齊聲道。
木邪鋮揮了揮手,那幾個丫頭識趣地退了下去,并關(guān)上了房門。
望著坐在繡床上身穿大紅嫁衣,頭蓋紅蓋頭的新娘子,木邪鋮心中不由笑了笑。雖然自己和木蝶兒和木影兒有了魚水之歡,但是這結(jié)婚倒還是頭一遭。而且這新娘子也不同木蝶兒和木影兒,畢竟木蝶兒和木影兒跟了自己這么多年,自己要不是接受了原主人的記憶,根本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妻子。
老實講,兩人分開了這么多年,尤其是這么小就分了開來,對于對方的印象多多少少有些遺忘。而現(xiàn)在木邪鋮更不是原先的本人,陌生程度也就比陌生人好些。
“什么時候又變得畏手畏腳了!”木邪鋮心中嘆道。
寧清慧坐在繡床上,內(nèi)心緊張不已。對于木邪鋮就是自己的石頭哥哥她早已陌生,那幾天的相處才漸漸開始接受。剛才丫頭出現(xiàn)的那輕微的關(guān)門聲,在寧清慧聽來不亞于寂靜夜晚的雷聲,讓她的心咯噔地猛一跳。
木邪鋮走到寧清慧身邊,發(fā)現(xiàn)自己的新娘子身子微微有些顫抖。他也不多話,慢慢地掀起了寧清慧的紅頭蓋。
“抬起頭來!”木邪鋮笑道。
聽到木邪鋮的話,寧清慧慢慢地抬起了頭,當她的接觸到木邪鋮的目光時,猛地將頭轉(zhuǎn)向一旁,瞬間整個脖子都紅透了。
木邪鋮笑了笑,輕輕用手將寧清慧的臉轉(zhuǎn)了過來。
“還在害羞?”木邪鋮道。
寧清慧用低不可聞的聲音恩了一聲。
木邪鋮坐到了寧清慧的身邊,道:“還沒喝交杯酒呢!”
“呀!賤妾去倒酒!呀~~”
寧清慧剛站起身就被木邪鋮拉住,她腳下一軟,整個身子就倒在了木邪鋮的懷中。
“老~~老爺!”寧清慧意識到自己被木邪鋮抱在了懷中,僵硬著身子,不敢動。至于一些禮節(jié),稱呼,范老夫人自然一一和她說了一遍。由于木邪鋮是有官在身的,也就是官老爺,喊老爺比較合適。
木邪鋮仔細打量了懷中的妻子,寧清慧是小家碧玉,容貌甚至不及木蝶兒和木影兒,但是也算是少有的美人。她的楚楚動人不同于木蝶兒和木影兒,她的柔弱更能勾起男人的保護欲。
“不需要夫人去拿!”木邪鋮道。
在寧清慧疑惑的目光中,木邪鋮隔空倒了兩杯酒,然后攝到了手中。
“老爺,您真厲害!”這一切是寧清慧不能理解的,畢竟她雖然知道武功,但是還沒見識過。
“來!咱們和交杯酒!”木邪鋮扶起寧清慧,讓她做好,遞了一杯酒過去道。
喝完交杯酒之后,寧清慧臉上更嬌艷,雙目含春,嬌羞地望著木邪鋮。
“夫人,時間也不早了,我們歇息吧!”
“好~~好~~”寧清慧結(jié)巴道。
‘咚~~’
“咦?”木邪鋮一下子就將掉落在地的物品攝拿到了手中,看著手中的東西不由驚呼了一聲。
望著木邪鋮手中拿著的物品,寧清慧臉色大變。
“這個~~”
“這是胭脂!”寧清慧急忙說道。
“胭脂?”木邪鋮盯著寧清慧道。
“是~~是~~胭脂!”被木邪鋮盯著寧清慧很緊張說道。
看著寧清慧手足無措的樣子,木邪鋮心中好笑,于是笑道:“是云若彤那丫頭給你的吧?”
“呀!您怎么知道的!啊~~”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寧清慧惴惴不安地望著木邪鋮。
“因為這瓶春藥是我給她的,你說我知不知道?難道她沒和你講嗎?”木邪鋮笑道,“說吧,是不是那丫頭讓你在酒中下藥啊?”
“這~~~”寧清慧絞著手指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那時還在總督府,云若彤找到了她,就將這半瓶春藥交給了自己,說是自己和木邪鋮很熟,并表示木邪鋮會很害羞,只有這一招才能見效。寧清慧抱著寧可信有不可信其無的態(tài)度留下了這半瓶藥。只不過,她相信木邪鋮,因此也就沒有下藥,而是將藥瓶放在了身上,沒想到自己剛才動作一大,竟然滑了出來。
寧清慧羞答答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交代了一遍,木邪鋮拍了拍她的小臉道:“真是傻丫頭!”
“對不起!”
“沒什么大不了的,總算是知道那丫頭的壞心思了,果然,唯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也!哦~~我是指云若彤!”木邪鋮笑道。
“那老爺真的和云姐姐很熟?”寧清慧問道。
“很熟,他丈夫是你丈夫的結(jié)拜二弟,你說熟不熟,不過這層關(guān)系你得保密,誰也不要透露!”木邪鋮提醒道。
“恩!”寧清慧乖巧地點了點頭。
“好了,夫人,不早了,歇息吧!”
寧清慧這時也稍稍放開了一些,道:“賤妾伺候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