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樂器也有自己的想法
傅啟從二樓下來后就徑直來到了他們對面坐下,手中還拿著一沓厚厚的資料以及幾張白紙,而沏茶后就在研究自己事情的羿輝自然也又挨了幾個巴掌,現(xiàn)在后腦勺還隱隱作痛。
按照傅啟的說法就是,讓你接待客人你不好好接待,又跑去研究你那些神乎其神的東西,該打。
“老頭子我呢,邀請二位主要是因為想對于二位的契約情況進行一番了解,其實在二位之前,我們也曾研究過許多東方系奏者的覺醒情況,已經(jīng)對于如何覺醒有了大致猜想,只是需要一個通過實驗造就出的結果來證明罷了?!?p> 蕭徹見狀連忙揮手道:“傅先生謙虛了,如果我們能夠為傅先生的研究提供幫助那自然是榮幸之至,這不僅是幫助我們?nèi)A夏古樂曲崛起,也是對全人類的防線力量進步貢獻了幾分自己的力量了?!?p> 傅啟見蕭徹這副模樣不由得哈哈大笑:“蕭徹小同學這可是過于恭維老頭子我了,我這些小研究哪里能和國家大義扯上關系,更別提為人類做貢獻了,只是一些心血來潮而導致的一些無關緊要的小研究罷了,倒是蕭徹小同學對于這研究有何見解?!?p> 蕭徹沉吟一聲,對于之前的契約他事后自然也研究了一番,見傅啟詢問也不隱瞞,而是將自己的猜想托盤而出:“其實,我們二人的契約全然是一場意外,但我事后也有在思考過,也和陳辭討論過,我們二人的想法也是出奇的一致?!?p> 蕭徹的目光看向了陳辭,陳辭點頭應答,蕭徹轉而又繼續(xù)開口道:“我想應該是當音樂家和奏者的心境與所彈奏的樂曲達到一種共鳴之時,奏者就能夠利用這首樂曲的力量來達到覺醒?!?p> 傅啟聽到他們的猜想忍不住的點頭稱贊:“你們的想法和我的研究結果已經(jīng)極其接近了,東方系的樂曲并不比西方系的那么自由,而是有著獨屬于我們的規(guī)矩,只有達到了某種條件,才能夠促使奏者覺醒?!?p> 傅啟在自己手旁的白紙上畫了一個圍欄,又在圍欄上畫了一個鎖,而后在圍欄外又畫了一個鑰匙,看向蕭徹二人。
“這個圍欄內(nèi),就是我們所有的東方系奏者,而這個鎖,就是各個樂曲的規(guī)矩,那么這把鑰匙呢,就是我現(xiàn)在所研究的方向,我的目標便是破解各個樂曲的規(guī)矩,讓東方系的奏者與樂家不在蒙塵。”
這時的陳辭才知曉了坐在自己對面的這位老爺子在為了什么而努力,而老爺子也只是灑然一笑:“當然,我這份研究聽起來是不是有些駭人聽聞,但實際上我可連一首樂曲都沒有破解?!?p> “但是解決小友你的等階問題,還是手到擒來的,畢竟連羿輝這個小崽子在我的調(diào)教之下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B階音樂家了,作為報答,蕭徹和陳辭小同學你們二人今天要配合我完成所有的數(shù)據(jù)記錄?!备祮⑦@才告訴兩人自己到底需要些什么。
截至目前為止,傅啟所收集到的數(shù)據(jù)都是一些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許多磨難的東方系奏者,與之相比陳辭的存在簡直太過稀有,雖然這世上仍有一些已覺醒的東方系奏者存留于世,但她們大多數(shù)覺醒的年代都以不可追溯,對于他的調(diào)查很難起到作用。
而對于傅啟的要求蕭徹也沒有理由拒絕,在傅啟說出自己所需之后直接便點頭答應,甚至比起傅啟本人還更為著急,已經(jīng)在詢問傅啟需要知道些什么,連覺醒當天穿的什么顏色的內(nèi)褲蕭徹都差點告訴傅啟。
“蕭徹小同學倒也不用如此著急,老頭子我都還沒著急呢,我們還是需要先幫助小友突破自己的境界,你突破了,能夠使用的樂能增添了,對于我們的研究也會更為方便。”傅啟見狀連忙苦笑著回應。
“蕭徹小友,你是不是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的樂能已經(jīng)積累到一種極致,但卻無法在進步半分,明明和西方系的音樂家都是同種步驟,但自己的境界卻沒有半分進步?!备祮⒕従徳儐柕朗拸?,這一切都是蕭徹曾經(jīng)所焦慮的原因。
“也許你認為這是因為曾經(jīng)的自己沒有契約奏者的原因,因為到了D階還沒有契約奏者的西方系樂家卻是很少,但東方系的樂家到了這個境界沒有契約奏者的卻遍地皆是,而且那些最終選擇叛離東方系而選擇契約西方系奏者的音樂家也都順利進階,但你自己契約奏者后卻仍然無法突破,這是不是也讓你有些困惑。”
傅啟看向蕭徹,蕭徹在傅啟的詢問下仿佛自己的內(nèi)心被扒開了一般,自己曾經(jīng)的所有想法都毫無保留的暴露在對方的眼里。
雖然總覺得這仿佛是傳銷詐騙的常用手段,蕭徹內(nèi)心暗自編排著。
“蕭徹小友你有曾關注過自己的樂器嗎?”傅啟忽然詢問道。
蕭徹聽聞這個問題明顯一愣,他還真沒關注過自己的樂器,每次都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想練習的時候就召出來彈兩曲。
“那你不妨嘗試著對著你的樂器注入一些樂力,觀察一下你的樂器是否會有些什么變化,雖然還沒有足夠的數(shù)據(jù)依據(jù),但東方系音樂家在這一階段的進階方式正與你的樂器有關。”傅啟雖然沒有足夠的數(shù)據(jù)依據(jù),但已經(jīng)有了許多的成功案例,因此也基本確定了這個事實。
蕭徹聽后也是直接召出自己的那床古琴,琴材通常以杉木為主,這是因為杉木具有很好的傳聲性能,而他的這床古琴則是以梧桐木為主,面桐底梓,這是唐代以前古琴所善用的材質(zhì),而這也是蕭徹第一次去觀察自己的古琴。
一般上了年齡的古琴會帶有斷紋,而這床古琴上卻沒有斷紋,說明它的年齡并不算大,但所用的材質(zhì)卻顯得古老,而其上隱隱還附著有一些污垢,整床古琴顯得似舊非舊。
蕭徹拿出古琴,單手撫摸著古琴,平日里只是注入樂力在琴弦上彈奏,卻從未嘗試過將樂力注入到整床古琴之中,他甚至不清楚能否將樂力注入其中,他將手放在古琴琴身,樂力緩慢匯聚在手上而后嘗試著引入古琴之中。
出乎意料的卻是樂力直接與蕭徹失去了任何聯(lián)系,但也確確實實的涌入進了古琴之中,蕭徹見狀繼續(xù)匯聚樂力引入其中,一時引入了體內(nèi)的大半樂力,不知是否是蕭徹的錯覺,整床古琴也顯得增添了幾分光亮。
“咦,這是?”
蕭徹忽然發(fā)現(xiàn)古琴與之前還有幾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