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橙一口氣憋著沒處撒,回到家了理智才開始漸漸回籠。
她想了想,翻出幾個小時前Lucas給她的那通電話,手指一動開始編輯文字,“夏翎下個月進(jìn)組的那部劇是個什么???”
很快,對方就給了答復(fù),“《烈火特種軍》,怎么了岑總?劇有什么問題?”
都說小岑總做事很有遠(yuǎn)瞻性,對工作是雷厲風(fēng)行,Lucas不敢怠慢。
我,就,知,道,岑橙幾乎快要咬碎自己的一口銀牙。
夏!翎!
——
而另一邊的夏翎對此毫不知情,“送”走岑橙后,他和順子兩個男人開始大眼瞪小眼。
“......翎子,你別那么看著我?!敝芩错樃杏X夏翎想刀他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不,不是你讓我來的么?!表樧勇曇粼秸f越小,“說你下個月走又是小半年,讓今天聚聚?!?p> 夏翎真的想給他一拳,但是他想起來了好像確實有這么一回事——于是他現(xiàn)在也想給自己一拳。
“誒!”順子一拍手,“我剛剛看見岑橙姐了,她不是你現(xiàn)在老板嗎應(yīng)該,你倆好上啦!”這孩子可能是想活躍活躍氣氛。
Tm哪壺不開提哪壺。
夏翎的拳頭緊了又緊,緩緩說著,“你要是沒來的話,可能就好上了?!?p> “......哦”
“......擼,擼串?dāng)]串,有緣人肯定天長地久?!敝芩错樃尚Γ肮岣缒阏f對吧。”
對方不想理你并想你甩了一個白眼。
夏翎摩挲著自己的手機屏幕,猶豫了一會還是放棄了給岑橙發(fā)信息的想法——別逼太緊,也對。
突然意識到周舜順還是衣服西裝革履的模樣,“剛下班?”,夏翎問。
“剛下飛機,國外有個經(jīng)濟(jì)詐騙的案子剛結(jié)束”。
誰也沒想到當(dāng)初天天被媽在胡同追著打的二流子,后來做了名聲大振的律師。
夏翎和他碰杯,順子突然提了一嘴,“你猜我在國外碰見誰了?”
“我猜個屁猜,愛說不說”,夏翎笑。
“丁琦”
“什么琦?”
“嘖,那個梳馬尾的,高中跟你屁股后面的那個”
“?”顯然,符合要求的人太多了。
“芭蕾公主!”順子真覺得這孩子腦子沒啥毛病吧。
“?什么芭比公主”聞所未聞。
“給你出餿主意讓你遠(yuǎn)離岑橙姐的那個”
“噢”,夏翎語氣平平,挑了串最喜歡的玉米粒兒。
“她現(xiàn)在在國外當(dāng)上芭蕾團(tuán)首席了,我參加客戶飯局碰見的,還向我打聽你呢,說是快回國了有機會一起吃飯”,周舜順忍不住稱,“不愧是跳舞的,那小臉兒,那小氣質(zhì),嘖嘖嘖。”
而夏翎只是吧唧著嘴,問他,“最后一串兒脆骨我吃了昂”
?。恐芩错樢荒樅掼F不成鋼。
“翎哥,你不會真想在岑橙那一棵樹上吊一輩子吧?”
那會兒岑橙突然走了之后,后來放什么長假幾乎都是避著夏翎回家,夏翎那會也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順子夾在他倆中間,岑橙一臉淡漠地讓他管好他自己,夏翎一臉哭唧唧地在電話里問他橙子姐什么時候才愿意見自己。
順子覺得自己像父母吵架,夾在中間不知所措的孩子?這怪異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成年人的事兒你少管”,夏翎做了個揍他的手勢,“而且我覺得......嘿嘿岑橙對我還是有點感覺的,你看她聽說我生病今天就馬上來了?!?p> “對吧對吧”,夏翎手長腳長地坐在地毯上,興奮地沖順子揚了揚頭。
“.......我覺得吧,你覺得錯了”周舜順沉重地拍了拍夏翎的肩膀。
夏翎拍開他的手,“每個月女朋友不重樣的人沒有資格嘲笑爺?shù)纳钋椤!?p> “我那叫普度眾生?!表樧右浑p桃花眼看誰都是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不知道勾了多少小妹妹的七魂八魄。
“你度粑粑你度,渣男”
......
一夜長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