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瀲墨有點生氣,她不是在問自己又沒有喜歡的人么,現(xiàn)在自己說了她怎么是這個表情,于是也不顧楚霖謠垮掉的表情,冷哼一聲拔腳就走。
倒不能怪秦瀲墨小氣,他在聽到楚霖謠說到“喜歡一個人就是想和她在一起,只想和她在一起”的時候,猛地反應(yīng)過來他喜歡的人原來就是楚霖謠。誰知道楚霖謠聽了他的話之后竟然是這反應(yīng),他當(dāng)然覺得受挫了。
“哎,等等我!”楚霖謠哀嘆的間隙,秦瀲墨的大長腿已經(jīng)邁出去好幾步了,趕緊跟上去,嘴里還說著:“所以你就應(yīng)該知道我們兩今天有多不地道,我暗示你那么多次,你竟然都不知道提出離開的?!?p> 兩條小短腿兒迅速的邁著,步子跨的不是一般的大,嘴里還哀怨的數(shù)落著秦瀲墨今天的作為,她今天一整天可是不知道暗示了幾次呢,最后看他實在沒反應(yīng)才會不擇手段的把他拉出來的。
她還在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著,秦瀲墨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后楚霖謠不得不小跑著跟著他走。
沒辦法,她是路癡,不跟著秦瀲墨估計回不去。在這人生地不熟的越國,她一個水靈靈的謊話大姑娘多危險啊,所以即使辛苦一點還是跟著他比較安全。
秦瀲墨走了一陣,慢慢的放慢了速度。不是因為別的,僅僅是他聽到跟在后面的楚霖謠的呼吸聲越來越吃力。
他們早已經(jīng)從越國皇宮里出來,馬車就在外面候著,秦瀲墨卻像是沒看見一樣從馬車跟前一陣風(fēng)一樣的過去,楚霖謠站在馬車邊上躊躇一下,還是跟著秦瀲墨去了。
跟著他雖說辛苦一點,但是最安全不過了。
秦瀲墨終于在一棵大樹下停了下來,呼吸平穩(wěn)的看著楚霖謠走過來彎下腰大口大口的喘氣,她的額頭上有亮晶晶的汗珠。
“那么趕做什么?!鼻貫嚹珟е稽c責(zé)備的問道。
楚霖謠訕訕的笑笑回答道:“我怕我跟不上你?!?p> 秦瀲墨因為她的這句話心里的氣一下子就消散了,掏出自己的帕子,別扭的給她擦去額頭的汗水:“我又不會丟下你。”
楚霖謠直起腰,接過他手里的帕子,急忙道:“我自己來,我自己來?!?p> 秦瀲墨松開手,看著楚霖謠,她依舊站在陽光下,并沒有和他一起站在陰涼里,粗聲粗氣的說道:“那么熱,還不站到這里來?!?p> 挑剔的看了依舊在擦汗的楚霖謠,說道:“一個姑娘家,怎么也不帶帕子?”意思是楚霖謠走了這么久,連汗都沒擦。
楚霖謠手一頓,小聲說道:“帕子我回去一定會洗的?!辈痪褪且粔K帕子么,沒帶又怎么樣,用完了大不了洗了還你。
秦瀲墨的臉色更黑了,他是這個意思么?怎么她就能聽出這個意思來呢?如果他舍不得一條帕子就不會給她用!
話一出口楚霖謠就知道自己理解錯了,急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
“帕子你留著,洗不洗隨你?!鼻貫嚹淅涞某雎暣驍?,難道他還會在乎一塊帕子么。
楚霖謠握緊帕子,沒有再說話。心里沒由來的生出一絲煩躁,楚霖謠索性席地而坐。沒有帕子有什么要緊,她本來就不是那么細(xì)致的人。她本來就不是正牌的大家小姐,她就是這樣,你就是在嫌棄也還是這樣。
坐在地上也不理會秦瀲墨,真搞不懂。明明好好的,怎么就變成這樣了。
“咳,我的意思是,這塊帕子以后你用,你要是不嫌臟的話。。。。。?!痹臼蔷徍驼Z氣的話,秦瀲墨說到最后帶著一點笑意。
秦瀲墨意識到自己最后的那句話有點重,被打敗的先開口。
楚霖謠抬起頭,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氣呼呼的調(diào)開視線。
秦瀲墨呵呵一笑,也坐下來,和楚霖謠并肩坐在一起。她說她是在給芷云和方凌然兩人制造在一起的機(jī)會,現(xiàn)在也間接的制造了他倆在一起的機(jī)會。秦瀲墨當(dāng)然不會拒絕,安心的和她坐在一起,就算什么都不做不說,只是安靜的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
這里是越國。沒有人認(rèn)識他們。所以就算來來往往的人都會打量他們幾眼,他們也毫不在意。
兩個衣著華貴的男女就那樣隨意的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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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國的局勢就和他們得到的消息一樣,方凌然在越國的勢力和威望果然是如日中天,就明面上來看,沒有一方勢力可以和他匹敵。
無論是母親家族的勢力還是在朝中的支持率,方凌然都遠(yuǎn)遠(yuǎn)超過其他兄弟。從那天的宮宴就可以看出來,他的那些弟兄對他沒有任何威脅。他們玩不出什么幺蛾子,他也不在乎。
秦瀲墨站在房中,墨翦又有消息傳來,北邊有異動。據(jù)報,前些日子在辰國出現(xiàn)過一些北胡軍隊的蹤跡,不過就在他們準(zhǔn)備進(jìn)一步調(diào)查的時候,那些人又失蹤了。
他已經(jīng)傳令墨翦繼續(xù)追查不可掉以輕心,北胡現(xiàn)在有任何動靜都要注意,絕對不能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出了什么岔子。
另一邊他也加緊調(diào)查當(dāng)年劉氏一族事發(fā)的真正原因。
他現(xiàn)在在想那段時間父皇的一舉一動,看能不能從中找出一些線索。他也想到了楚家人,他們可能知道一些什么,但是僅限于楚太傅和楚沛、楚牧,就算是楚林宇他們想必也是兩眼一抹黑,他們知道的僅僅是那些在明面上的事情。
楚太傅。他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楚家的這條路似乎是行不通的。
前任知府是知道的,但是在他還沒調(diào)查清楚的時候他就被劉隱殺死了??墒乾F(xiàn)在劉隱不離去還在知府住的地方尋找什么,難道線索會在那里?
想到這里,秦瀲墨立馬讓墨零傳書墨翦,繼續(xù)監(jiān)視知府大宅,在那里說不定有他們需要的消息。
墨翦還說,方凌然的探子也還在辰國活動,不過卻不是在京城,而是在北邊。
對于這個消息,秦瀲墨沒有多做追究,方凌然的心思和他的差不多。
對于老四,他從來都沒有把他當(dāng)做一個簡單人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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