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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當白月光撿起渣女劇本

白月光貴女9

快穿:當白月光撿起渣女劇本 屈三白 2083 2022-01-29 18:09:51

  “腳抬高。”寧樺一拽馬韁,馬兒便蹬蹄飛奔了出去。

  溫宓被馬一顛,身子難以抑制地后傾,整個人撞入了他堅硬的胸膛。

  后背泛起尖銳的疼痛,還沒反應(yīng)過來,肩頭就被一只大手扶住,清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這樣就受不住,何時才能到溫府?”

  溫宓垂眸,初秋蕭冷的風生生刮過她嬌嫩的面頰,將她本就凌亂的發(fā)絲吹得蓬松繚繞,甚至有不少輕輕掃過寧樺的面。

  她盡力挺直身子,不讓自己貼上他,強撐出笑容回道:

  “二哥不知我身子疼痛,就只管取笑我,趕明兒娶了二嫂子,二嫂子一蹙眉,你都要心疼地哄她許久?!?p>  寧樺聞言登時收緊馬韁,將速度慢了下來,皺緊眉頭,“愈發(fā)縱著你了,連這樣渾話都敢說?!?p>  溫宓卻突然沉默,抿了抿嘴,神情郁郁起來。

  寧樺漆黑的雙目直視前方,不冷不淡的一句:“疼就吭聲,我再慢些?!?p>  溫宓輕輕搖頭,“我只是覺得世事無常,從前二哥不會這樣待我?!?p>  “如何待你?”溫宓仔細聽,發(fā)覺他冷玉般的聲音似乎凝滯了一瞬。

  她低低道:“二哥從前也會與我玩笑,教我騎馬,教我作畫,從不會這樣嚴肅。自從…”

  自從寧大哥戰(zhàn)死后,二哥就仿佛變了個人,待旁人還一如往昔,只是待她不同。

  每回見面,他都冷言少語,更遑論對她笑一下。

  “你既已定親,還說這些做什么?”

  寧樺聲音冷淡,修長的十根手指卻不自覺收緊,骨節(jié)有力地凸起,蜿蜒出淡青色的筋絡(luò)。

  若只聽他的聲音,還真當他心中毫無波瀾,連他自己都險些被騙過去。

  溫宓一怔,一時沒搞明白兩者的關(guān)系。

  “二哥,我們還能如從前那般嗎?”

  寧樺一言不發(fā)。

  溫宓深吸一口氣,眸光黯淡了幾分,撐起笑容道:

  “如此也好,有些情誼就如烹茶煮酒,滾熱則燙口,久置則涼透,無冰無雪,總不能更冷了?!?p>  她笑靨盈盈,連身上的痛仿佛都忘了。

  寧樺不斷攥緊韁繩。

  兩人沉默著行完這段路,溫宓從沒覺得與他在馬上的時間竟是這么的漫長。

  恍惚一低頭,她瞧見馬韁上沾染了星星點點深紅色的血跡,已經(jīng)泛了黑。

  她手心雖然有血,可并未觸碰過馬韁,這血從何來?

  回到溫府,溫老爺親自來接待寧樺,寧樺最后深深看了眼溫宓,然后轉(zhuǎn)身上馬,頭也不回地離去。

  …

  溫夫人因這一遭飛來橫禍嚇得魂飛魄散,回府后便一病不起。

  溫宓一邊養(yǎng)傷,一邊照顧溫夫人,一刻也不曾懈??;

  為此,溫伯安不得不跟魏家商議將婚期延后,又準備了豐厚的謝禮親自到晉王府酬謝。

  老父親到底是刑部尚書,底下巴結(jié)奉承的人多。

  溫夫人與溫宓母女前腳才出事,后腳就有人把作祟之人報給了溫伯安。

  原來是朱家長子朱成義搗得鬼。

  自三月前朱家提親被退回,朱成義便懷恨在心,一早讓人埋伏在母女倆禮佛的必經(jīng)之地,找準時機丟出一只癲狂的野貓。

  這才驚了馬,險些釀成大禍。

  可溫伯安卻是心生疑竇,“說親不過是一個說字,成與不成都是造化,若因這等小事懷恨在心,實在沒有緣由?!?p>  隨即派人去朱府細細查問,卻得到長子成義已失蹤兩日的回復。

  本來只是懷疑,現(xiàn)下便已分明了:這不就是畏罪潛逃嗎?

  溫伯安雖然心中氣怒,可為了不被人說是以權(quán)謀私,不能拿朱家怎么樣,只好將此事暫且擱置,只等捉住朱成義再作發(fā)落。

  溫夫人這一病,最先來探望的是衛(wèi)長陵。

  他帶來十三支上品人參,還有許多補藥,大箱小箱,流水似的往主院里搬,把溫夫人樂得合不攏嘴。

  “替我們謝過你父親,讓他也好好保重身子,這入了秋啊,天兒涼!”

  衛(wèi)長陵作了一揖,輕笑道:“那是自然,父親早念叨著換掉那身舊道袍呢!”

  他身著紅袍,窄細的腰上系著一根陳舊的穗子,隨著彎腰穗子也在晃,給他添了幾分隨性俊俏。

  此話一出,幾人都笑了起來。

  溫老爺嘆道:“正巧我明日便要去拜會你父親,與他有事相商?!?p>  衛(wèi)長陵眸光微亮,“不如帶宓兒去?”

  溫家夫婦面面相覷,溫老爺搖頭笑道:“宓兒是個姑娘家,又已定下婚約……”

  他們主要還是憂慮溫宓與衛(wèi)郎君的關(guān)系。畢竟衛(wèi)家也提過親,不過被拒了罷了。

  衛(wèi)長陵耷拉下肩膀,眸光黯淡了幾分,隨即抬起頭問:“那您去找我父親,所為何事?”

  這是十分無禮的問話。

  溫老爺嘆氣,只當少年是一時低落才失態(tài)成這樣,沉吟片刻說道:

  “告訴你也無妨。我去找你父親,正是為了商議如何處置朱家。朱成義固然可恨,可若無朱家縱容,他也不敢這樣放肆?!?p>  衛(wèi)長陵剔透的眼眸微閃。

  “已經(jīng)查明是朱成義搞鬼了么?”

  “有人報給我,蛛絲馬跡都對得上,我不得不信。眼下朱成義杳無音信,我得去尋你父親商量個萬全之策?!?p>  衛(wèi)長陵笑道:“區(qū)區(qū)商賈之流,也敢肖想宓姐姐,當真是心比天高?!?p>  “誰說不是?”溫夫人嘆息,“你宓姐姐眼下正在屋里繡嫁衣呢。

  她要侍候我,我不肯讓她辛苦,三令五申才讓她安心待住。”

  衛(wèi)長陵聽罷眸色微動,笑吟吟地辭去,說是給回家稟告父親,讓父親早做準備。

  少年走后不久,寧樺便帶著宮中太醫(yī)登門探望,溫老爺連忙讓人去請溫宓出來。

  “這位是常太醫(yī),祖母的身子都由他調(diào)理?!?p>  說著,寧樺身邊的書童把藥方拿出來遞給溫老爺,寧樺道:

  “這是祖母常服用的藥方,頗見成效,故而讓我拿來相贈,盼望夫人早日痊復?!?p>  溫夫人嗽了兩聲,微微笑道:“替我多謝太妃,勞駕她老人家惦記著?!?p>  話音未落,外頭響起低低的通傳聲:

  “老爺,夫人,三姑娘來了?!?p>  “快讓她進來?!?p>  喜鵲打起簾子,溫宓隨即走進,蓮步輕移,喚了聲父親母親,又低垂著眉眼對寧樺行禮。

  “見過二爺?!?p>  溫夫人一聽詫異,“怎么不喚二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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