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她來替景寒州清理門戶
許畫只想讓景寒州服軟,在這種時候沈曼不能幫到他,只是一個累贅。
可是事情的發(fā)展方向,跟許畫預(yù)期的完全不一樣。
她留下那些已經(jīng)發(fā)腥發(fā)臭內(nèi)臟,也是為了提醒景寒州。
可是景寒州為什么一點都不懂她的心思呢?
還是說,在景寒州的眼里,她永遠(yuǎn)都比不過沈曼?
許畫表情變得陰狠起來,她一定要成為景太太,誰都不能阻止她!
她勢必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景寒州消失的事情一開始還沒人注意到,畢竟很少有人敢對景寒州的私生活過問。
但景寒州的生活習(xí)性非常規(guī)律,一般在這個點都抵達(dá)公司的景寒州,今日卻遲遲沒有現(xiàn)身。
公司的人都好奇的很,卻沒有一個人敢過問的。
很快這個消息便傳滿了公司,他們都想不到,景寒州正在島上吹海風(fēng)呢。
“夫人,今日總裁并沒有來公司?!?p> “好,我知道了,有什么情況立即通知我?!?p> 徐婷兩眼清明,她看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想不明白景寒州在做什么。
她對景寒州很看好,只是沈曼的出現(xiàn),讓景寒州有了許多細(xì)微的變化,徐婷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
海島上的沈曼不到半天的時間,就挖了許多野洋蔥回來,野菜挖到的不多,但這已經(jīng)算是不錯的收獲了。
景寒州的效率非???,一個上午木屋就已經(jīng)初現(xiàn)雛形了,只要下午再加把勁,他們今晚就能睡上木屋。
不過在景寒州的蠻力下,之前鋒利的小刀現(xiàn)在看起來磕磕巴巴,估計等到木屋建成的時候,小刀就徹底報廢了。
景寒州不想失去這個工具,只能拿火烤再調(diào)整一下刀鋒。
兩人只能以野洋蔥跟野菜為食,景寒州想要打幾只兔子回來,也只能等到明日了。
幽泉島上的一舉一動都被海上的船舶監(jiān)視著,景寒州很早便發(fā)覺,可是他們還沒有辦法挾持船上的人。
以景寒州的財力,他完全可以讓他們反間許畫。
奈何他們根本就見不到船上的人,景寒州只能靜下心來想對策。
又是一個夜晚,這次沈曼睡得比前一晚安心很多。
景寒州看著是壞了些,但總能給沈曼不少安全感。
旁邊的景寒州在火光下準(zhǔn)備著兔子陷阱,只要明天投放到林子里面去,等待兔子自投羅網(wǎng)。
一夜過去,景寒州失蹤的事情快要瞞不住了。
許畫倒不是不怕景寒州的人,畢竟只要景寒州還在他的手里,他們都很容易被拿捏。
但有一個人,許畫無法阻攔。
那就是景寒州的繼母——徐婷。
有錢人家的手段必然不簡單,徐婷想要查到些什么,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許畫躺在景寒州的臥室,剛睜開眼,便看到了徐婷帶著一群黑衣人站在床邊。
“許小姐醒了?”
徐婷一貫端莊大方的笑容,在此刻卻變味了。
這個女人一定是來問景寒州的下落的!
他們出現(xiàn)在這里,也說明許畫帶在身邊的人,都被徐婷處理點了。
她沒想到,才過去兩天的時間,就被徐婷發(fā)現(xiàn)了。
“醒了,不知道你們找我有何貴干?這么做不大禮貌吧?”
許畫擺出了主人的姿態(tài),她無比貪戀這個房間的味道,好像只有這樣,她離景寒州才會近一點。
“哦?這是我兒子的別墅,你還睡在我兒子的床上。你說,警方來了是站在哪一邊?”
在徐婷眼中,許畫的道行太淺了,愚昧無知的女人,休想踏進(jìn)他景家的大門。
許畫被堵的沒話說,但裝柔弱是她一貫的作風(fēng)。
“夫人,是寒州讓我住在這里的,這是寒州的意思?!?p> 她都這么說了,看這個老女人還能那她怎么辦!
徐婷是從未見過這么不知廉恥的女人,景寒州要是真的喜歡上許畫,她才是要被氣死了。
“哦?那我得好好問問我的兒子了?!毙戽贸砗蟮谋gS使了使眼色,她背過身,體態(tài)優(yōu)雅的走出景寒州的房間。
后方傳來了許畫的瘋叫聲,徐婷不為所動,既然景寒州拿許畫沒辦法,她來替景寒州清理門戶。
徐婷想要撬開許畫的嘴,得到景寒州跟沈曼的去處,只是這個女人不論如何恐嚇,都不松嘴。
還真是實打?qū)嵉寞傋印?p> 徐婷命人對許畫用了法子,她不會對許畫的身體有任何損害,只是許畫的精神上,徐婷的人絕不會手軟。
幽泉島上,景寒州跟沈曼配合十分默契,兩人再堅持個十來天也是沒有問題的。
沈曼也是頭一回,這么期待有肉吃。
轉(zhuǎn)頭她便看到了景寒州滿載而歸的身影,景寒州兩只手都拿著一只兔子。
“好可愛的兔兔!”
沈曼對著毛茸茸的生物沒有任何抵抗力,尤其是兩只膘肥體壯的大野兔。
“還好這里還有兔子,今天可以飽餐一頓了?!?p> 景寒州開始處理兔子,他的手法相當(dāng)嫻熟,兩只兔子沒有痛苦太久,就被景寒州送去了兔子星球。
沈曼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這個男人也太強(qiáng)了吧!
兩人很快吃到了烤好的兔肉,正好一人一只。
“兔兔這么可愛,也太好吃了吧!”
沈曼不由得感嘆,他們總算不用吃綠色蔬菜了,那味道真的太難以下咽了。
他們沒有調(diào)味品,感受著兔子最原始的肉香味。
兩只兔子下肚,沈曼知足的躺在木屋里,這樣的日子好像也還算不錯。
她以為自己跟景寒州獨處下來會有些不方便的地方,但景寒州從頭到腳都無可挑剔,時時刻刻都在照顧著自己。
只是她無比希望,還是盡快能逃離這座孤島。
畢竟是自己連累了景寒州,就算自己樂意現(xiàn)狀,可景寒州呢?他還有自己的公司要管理,這么算下來得損失多少錢??!
沈曼心中還是有一點歉意,晚上景寒州也察覺出了沈曼的別扭,他沒有直說,等他們出島了,一切都不是問題。
而許畫這邊被徐婷囚禁了起來,封閉的房間里傳出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站在門外的保鏢只能用棉花堵住耳朵,這才多幾分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