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打地鋪
“我不清楚你是如何知道有關(guān)我的事情,之前跟今天的事情都很謝謝你。”
沈曼不想再跟馮林繼續(xù)聊下去,從一開始馮林就知道她的身份,所以馮林之前對她的溫柔,都是懷有目的的。
這是沈曼不能接受的,這樣的人理智告訴沈曼,她一定要離得遠遠的。
“好,希望你能事事順心。”馮林頗有些無奈,但是既然沈曼已經(jīng)誤會了,他一時半會很難解釋清楚。
沈曼也不會給他機會解釋。
這反而讓馮林覺得,沈曼是一個很有趣的女人。
可惜,就是太可惜了。
沈曼碰上了景寒州,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男人。
在醫(yī)院修養(yǎng)的差不多了,景寒州可以辦理出院手續(xù)回家養(yǎng)傷了。
景寒州也不想在滿是消毒水味的地方住,他前腳剛進家門,就看到徐婷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
“你怎么來了?”
景寒州直直的站在門口,沒有要再往前踏進一步的意思。
“怎么?不歡迎我嗎?”徐婷反問道,她雖然有一點習慣景寒州對自己的態(tài)度不好,但畢竟現(xiàn)在還有沈曼在,這屬實太不給她面子了。
沈曼站在景寒州的身后,她也很想逃離這場修羅場。
她一直是夾在景寒州跟徐婷中間的人,現(xiàn)在更是尷尬了。
“怎么會,你可是景家的董事長夫人。”
“希望如此,有件事我想單獨跟你談一下,可以嗎?”
徐婷側(cè)目看了一眼景寒州身邊的人,他們都在等景寒州同意,沒有景寒州的許可,他們是不會離場的。
這也讓徐婷看出了景寒州的魄力跟手段,能培養(yǎng)出這些忠實的手下,景寒州成長得比她想象的快。
“好,一會我派人送你回去。”
景寒州被沈曼扶到了沙發(fā)旁,隨后除了景寒州跟徐婷,其他人都離開了大廳。
剩下只有兩人的空間,其中的氛圍不言而喻,絕對是修羅場級別的對決。
“說吧,究竟是什么事情?”景寒州語氣不耐煩道,他不想跟徐婷多浪費時間。
徐婷面上沒有任何表情,把許畫的事情跟景寒州說了。
“他現(xiàn)在在我的手上,你想怎么處理?”
“這個……你把許畫交給我,我來處理?!?p> “真是一句謝謝的話都沒有,好,你派人來把她接走,只不過她的神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點問題。”
徐婷的話讓景寒州感到震驚,他沒有想到,許畫居然會瘋了。
“你對她動手了?”景寒州質(zhì)問道。
“這個有什么問題嗎?我要是不去問她,怎么得知你們的下落?”
徐婷對景寒州的責怪有些莫名其妙,她看得出來,景寒州并不喜歡許畫,滿腦子心思都放在了沈曼的身上,怎么還會在意許畫的死活?
“沒問題,那就這樣吧?!?p> 景寒州擺出一副送客的架勢,徐婷也沒有繼續(xù)留在這看景寒州臉色的理由,她舉止端莊離開了景寒州的別墅。
不一會沈曼走了進來,她不明白景寒州為什么一定要這么針對徐婷。
畢竟景寒州出事的時候,徐婷可是親自大老遠來醫(yī)院看他了。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但是,有些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沈曼,我累了,扶我上樓休息吧?!?p> “哦。”
整得她想知道一樣。
“你在說什么?”
“啊?沒什么。”沈曼過去扶住景寒州,在沈曼的攙扶下,景寒州走路勉強協(xié)調(diào)。
好不容易把景寒州扶回房間,沈曼已經(jīng)累的快喘不過氣了。
景寒州站在門口,看著自己亂成一團的房間,差點沒氣背過去。
“這……怎么了?”沈曼也看的一愣一愣的,她沒想到平時看著一本正經(jīng)的景寒州,房間居然能亂成這樣。
“換個房間,我不睡這里?!?p> 景寒州轉(zhuǎn)身,走進了旁邊的房間。
“等等,那是我的房間!”
沈曼很想攔住景寒州,奈何這個男人已經(jīng)走了進去。
“什么你的房間?這棟別墅里里外外,都所屬于我的財產(chǎn),我想住哪間房間就住哪間?!?p> 景寒州直接坐在了沈曼的大床上,現(xiàn)在沈曼想趕人走也是趕不動了。
“你睡我的房間,那我睡哪里?”沈曼很想要抗議,這個男人怎么能如此不講道理!
“你也睡這里,不就好了嗎?”
“不行!我不能跟你一個房間?!?p> 沈曼不論如何也不能再跟景寒州共處一室了,她必須跟景寒州保持距離。
“我跟我老婆住一間房,有什么問題嗎?”
“你!”
“我什么我?我這一身傷,一個人住誰來照顧我?”
景寒州不給沈曼反駁的機會,這下他就能成功入住沈曼的房間了。
這個房間充斥著沈曼的味道,景寒州很喜歡沈曼身上的香味。
既然景寒州都這么說了,沈曼沒有辦法,晚上景寒州舒舒服服的躺在她的大床上。
而她就這么躺在地上打地鋪,可謂是凄涼??!
頭頂傳來了那個男人的聲音,“要不要跟我一塊睡床?我都這樣了,不會對你動手的。”
“不用!趕快睡你的覺吧!”沈曼越想越氣,要不是景寒州非要霸占她的房間,她還不至于在地板上打地鋪。
“好心沒好報,沈曼,別怪我沒好心勸你?!?p> 景寒州洋洋得意的躺下,他突然覺得挑逗沈曼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去他大爺?shù)模?p> 沈曼要不是看在景寒州一身傷,現(xiàn)在就直接跳上床跟景寒州撕打起來。
這次沈曼睡得非常安穩(wěn),她白天干的可都是力氣活。
深夜,這一次沈曼夢到了張閑青。
或許是因為曾經(jīng)心中的那份愛,導致張閑青還會出現(xiàn)在沈曼的夢境中。
沈曼心中不是滋味,她知道自己跟張閑青不會再有可能了。
第二日,沈曼醒來的時候,正好對上一雙銳利黑眸。
“你干嘛?”
沈曼緊緊抓住被子,被景寒州下了一大跳。
“沒什么,我醒了,所以就看看豬是怎么睡覺的?!?p> “罵誰是豬呢?”
“豬唄?!本昂菟实男α顺鰜?,他這一天的笑點都長在沈曼的身上了。
沈曼撇了撇嘴,她大人記小人過,不跟這位更年期的霸總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