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長老雖被猊仁龍的魁星踢斗給震撼了一下,但是內(nèi)心很快就清醒了過來。能坐上神界委員會執(zhí)法長老的位子,那多少也見過一點風浪。
表面上鄧長老仍然一副深深被震撼到的樣子,實際上他已經(jīng)通過靈魂傳音,讓剛剛蘇醒的紫二在大伙還沒注意到他時,速速捏碎傳訊玉簡,讓副委員長趕到這里。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著,也不知過了多久,神皇咳嗽了一聲,雙手一攤,兩道青色的靈光順著他攤開的方向,傳了出去。
每一個人在聞到了這陣清風后,渾身的精神都為之一振,很快讓失守的內(nèi)心世界平復過來。
長吁短嘆之聲逐漸響起,看著大伙都恢復了過來,神皇又是咳嗽了一聲,對著鄧長老笑著說道:“鄧長老,事已至此。我看我們還是放下分歧,好好的談一談吧!在這樣打下去,那可就真?zhèn)撕蜌獍。 ?p> “哼,莫不是你認為老夫真不是這小子的對手吧!還是說你認為我們神界委員會是泥捏的,連這樣一個小子都教訓不了?”鄧長老壓根就沒買神皇的賬,反而將怒火引到了神皇的身上。
“呵呵呵,鄧長老說笑了。朕怎么會這樣想呢?神界委員會是何等超然之所在,區(qū)區(qū)一個猊仁龍怎能和神界委員會相提并論。只不過朕認為,越是如您等所在,才不會跟這樣的小人物計較?。 鄙窕时3种⑿忉尩?。
“你說的倒好聽,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和猊仁龍是什么關系。你似乎有一陣子在下界輔導過他吧,按照這個說法你可是可以算作他短暫的師父了。師父庇護徒弟,這是天經(jīng)地義之事,可也正因為如此,你的話已經(jīng)含有水分了,并不能代表公正?!编囬L老瞇起雙眼,用戲虐的目光注視著神皇。
“神界委員會果然神通廣大啊!居然連這等小事都一清二楚。不錯我是指導過他一二,不過也只是一二,大多數(shù)都是靠他自己的感悟。我若真想護他,自他來到神界之后就會伸出援助之手,而不是會讓今天這樣的事發(fā)生。”神皇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笑容也是收斂了起來。
“哦?那還是老夫的不對了。原本老夫還準備回去后向神界委員會的委員們稱贊你一番,讓你繼續(xù)執(zhí)掌這片世界。但是現(xiàn)在看來,你并不合適。神皇的位子需賢能大德之士方可獲取,你的資格差了一點。老夫的話在神界委員會還是有點分量的。”鄧長老不可一世的說道。
“朕尊敬你們神界委員會,也尊敬你??赡愫湍銈兩窠缥瘑T會真當朕沒有火氣不成!只要爾等敢來,朕就敢迎戰(zhàn)!”神皇的怒火終于按耐不住的爆發(fā)了出來,那滔天的氣勢,足以向鄧長老證明他的確是給了自己面子,要不然憑他是奈何不了神皇半分的。
“鄧長老,話說完了沒有。說完我們就接著開始了。神皇那里還輪不到你做主,要想和神皇過招,先過了我這關再說?!扁ト数埳熘鴳醒?,滿臉的漫不經(jīng)心。
鄧長老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指著猊仁龍惡狠狠地罵道:“臭小子,等你落到了老夫的手里,老夫定要將你的牙齒一個一個的拔掉!再將你的舌頭割了,看你還能不能像現(xiàn)在這樣牙尖嘴利!”
猊仁龍輕哼一聲,向著鄧長老所在方向就擊出一掌,一張金燦燦的金色手印眨眼間就出現(xiàn)在了鄧長老的眼前,緊接著迎風暴漲,一下子長成了數(shù)十丈方圓的大小。
鄧長老吹著胡須,手忙腳亂的打出一道道的光印,想通過光印陣法來抵擋這一掌。
可猊仁龍又怎會給他這樣的機會呢?他心念一動,大喝一聲:
“給我破!”
金色的大手掌夾雜著無盡的威勢,重重的拍了下來。
鄧長老慌忙雙手用力一撐,一口鮮血“噗”的一聲噴出三丈之遠。在那之后他臉部的血色迅速退了下去,單膝跪于地面之上。
如今他的樣子就像是久病了一場,臉色煞白充滿了湮滅之氣,生機也是脆弱之極。
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廝殺,猊仁龍的心不在柔軟,這么好的機會他不會錯過,他與鄧長老如今的梁子已經(jīng)結(jié)下,并非三言兩語幾件重寶就能解決的。
他身后,金身法現(xiàn)再度顯現(xiàn)。頭頂金光也是再度浮現(xiàn)。他的動作和金身法相的動作開始保持一致,接著他們不再分彼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當他們的氣勢融合到極致的時候,猊仁龍再一次對著鄧長老跪地的方向,狠狠地劈了下來。
“小子,你敢!”鄧長老血沫橫飛的怒吼道。
這一次擊出的金色手掌雖然小巧,但其蘊含的威力卻不容小覷。這就好比將能量濃縮到了無法在濃縮的地步,只要一個契機,那就會產(chǎn)生劇烈的能量風暴。
就在這金色手掌即將落下的時刻,仿佛被一道立場強制性的給固定住了,一動也不能動。
緊接著,高空之中開啟了一道簾幕,一名身材偉岸,面容俊逸,,不怒自威一襲金色長袍的男子出現(xiàn)在了其中。
當這男子出現(xiàn)的一剎那,神皇和公孫云長等少數(shù)高層立刻不由自主的說了一句“副委員長!”,他們的內(nèi)心也緊隨其后的開始劇烈跳動起來。
“鄧長老,你為何如此狼狽啊?區(qū)區(qū)一個小輩就讓你如此不堪嗎?你也太丟我們神界委員會的臉面了,等回去后,我們再好好算算賬?!彼穆曇舨粶夭换?,但讓人聽過之后,靈魂都感到一絲冰寒。
“你就是猊仁龍,你是準備在此自盡,還是準備被我?guī)Щ睾?,受盡酷刑在煎熬中死去?”副委員長說的很若無其事,在他看來這就是一件極其微不足道的小事,猊仁龍在他的眼里就如真真正的螻蟻般,實在讓自己感到無趣。
猊仁龍剛想回擊幾句,他的腦海里就傳來了妙俊風的聲音“仁龍,不可逞強,你不是他的對手。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與魔尊了,會有你出場的時候?!?p> 收到音訊后,猊仁龍收起了身上的氣勢,金身法相和頭頂金光也被他收了起來,他再度靠在了火鳳凰的身上,以一副事不關己的心態(tài)注視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
“小子,委員長大人在問你話,你沒聽見嗎?”鄧長老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一邊擦著嘴角的鮮血,一邊討好著委員長對著猊仁龍大吼道。
“我的聽力正常,自然聽到了。只不過接下來的事不是你我可以做的了主的。我自然退到一旁,讓能做主的人出來講話咯!”猊仁龍很開心地說道。
“你是不是被委員長大人的實力給嚇傻了!一下子開始說起夢話了。就你現(xiàn)在這處境,還指望誰出來替你說話?。渴悄愕膸煾??還是神皇?他們都不夠格,在委員長面前,都得靠邊站!”鄧長老越說越得意,越說音調(diào)越高。
“哈哈哈,你難道沒有聽見仁龍說的話嗎?你現(xiàn)在也可以退到一邊了!”妙俊風的聲音在行刑場里回蕩起來。
隨著他聲音的回蕩,他的身影也是出現(xiàn)在了猊仁龍的面前,一直跟隨他的金毛也是安靜的蹲在一旁。
“是他!”公孫云長發(fā)出了一聲輕咦。妙俊風的樣貌他可是記憶猶新的,在自己看來,他的實力也應不同凡響。
神皇不認識妙俊風,但是既然能夠以這樣的姿態(tài)出現(xiàn),那本身就代表了一定的實力。也許這就是猊仁龍的仰仗吧!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大名鼎鼎的妙俊風?。〗駜菏鞘裁达L把你給吹到這里來了!難不成你就是這小子的仰仗?”副委員長從高空中慢慢的落了下來。
“汪霸天,你還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你能來這里我為什么就能不能來呢?還有我為什么就不能是他的仰仗呢?我也是佛門弟子,而他也是剛進入佛門,換句話說我們可是師兄弟的關系,師弟有難,做師兄的難道就不該出手幫忙嗎?”
妙俊風一字一句都說的非常清楚,而在聽過他說過的話后,每個人的靈魂都感到了一絲溫暖。這股柔和的力量一下子將汪霸天話語的力量給掩蓋了。
汪霸天對妙俊風的實力還是很清楚的,自己曾經(jīng)也是和他交過手,雖然未分出勝負,但那也是雙方底牌未出,不想做生死之斗罷了,如若不然誰贏誰輸還真不好說。
“妙俊風,既然你來了,又說了是他的師兄,那這個面子我還是要給的。他的命我可以留下,但這件事總該有個交代??!要不然,豈不是有人會認為我神界委員會好欺負?”
汪霸天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角的余光狠狠地瞪了神皇一眼。
“你說得對,這件事是該有個交代,那我們也不能站在這里交代吧!要不去天霄殿吧,在那里我們可以好好的談一談。”妙俊風微笑著點頭說道。
“好,就依你。我們?nèi)ヌ煜龅?。你們幾個當事者,還有神皇,公孫云長你們二人,都隨我們一起來天霄殿吧!其余之人原地等候!”
沒有人敢對汪霸天說的話產(chǎn)生質(zhì)疑,再加上這是妙俊風的提議,場面上的雙方自然也就默認了汪霸天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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