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巡城都護府的汪霸天,一拳重重的錘到了立柱上,他壓制著即將要爆發(fā)的怒氣說道:“這就是你們跟我說的萬無一失,這就是你們跟我說的死神新驕?這就是你們這近幾百年來密謀布置的一切?我給你們一個解釋的機會。”
“委員長,不是死神不行,而是猊仁龍他們太過狡猾了,若是按照之前他所發(fā)揮出的水平,死神絕對能夠碾壓他,只是不知為何他能在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又有所突破,這是我等所料未及的。您千萬別壓著火氣,那樣會傷著身子的,卑職甘愿領(lǐng)受您的怒火?!编囬L老雙膝跪在了地上,一臉虔誠的說道。
在他這么做后,無風(fēng)和紫一,紫二三人也是陸續(xù)下跪,臉上露出了甘愿受罰的表情。
汪霸天原本還真的就想按照鄧長老所說那樣,對他們施以嚴懲,可是在那掌風(fēng)微動的時候,他還是收起了手掌,又是一拳重重的錘到了立柱上。
“你們起來吧,你們的忠心我是看得到的。計劃趕不上變化,這也許是天意。不過,現(xiàn)在由我親自坐鎮(zhèn),這一切都會改變,我要讓父皇看看我的謀略,看看我的實力。我是如何將這一界不動干戈的真正收入我們的麾下?!?p> 一股無比的自信在此時顯露出來,汪霸天的氣勢在這一時刻也是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變。
鄧長老等眾人在看到了汪霸天的這一變化后,心里總算是舒出了一口氣,這個主子可比老主子要難伺候多了。
“我們進去談吧,站在這門口影響不好。”汪霸天衣袖一揮,大步的走入了庭院之中。
鄧長老率領(lǐng)眾人從地上起身,跟在他的身后向庭院內(nèi)走去,就在所有人走入庭院后,這剛剛呆過的門廊瞬間坍塌了下來,化為了一堆碎末。
鄧長老等人頓時在心里倒吸一口涼氣,無不想到這少主太恐怖了,若是剛剛那一掌真的下來,那自己豈不是也會如那門廊那樣,此時化為了碎末!
廳堂內(nèi),汪霸天端坐于首座,微笑著用和善的目光一一掃過了眾人,但眾人對于他的這個目光則是感到了深深的恐懼。
“鄧長老,你速給我們在魔界的那些人發(fā)信,讓他們立刻鼓動那些魔王率軍攻打神界,尤其是要讓魔帝的女兒絲絲首當(dāng)其中。”
“無風(fēng),我一會就會為你解開封印,讓你恢復(fù)修為,你的任務(wù)是要阻止魔帝回到魔界,同時對神皇那邊的人進行騷擾,我會讓紫一和紫二配合你的,他們的修為我會讓他們在一段時期內(nèi)向上漲三個境界。”
“至于我自然是去會會那兩個老朋友,我一定要從他們的口中知道他們?yōu)槭裁磿磉@里。對了,無風(fēng)你除了要阻止魔帝返回魔界外,對于猊仁龍也不要大意,守住通道,這個給你?!?p> 一枚丹藥化作一道光速,立刻出現(xiàn)在了無風(fēng)的手心里。
“這是春丹,性如其名。我要你在看到猊仁龍強行破界時,將這枚丹藥打入他的體內(nèi),只要這枚丹藥入體,我們感剛剛那一局的失敗就算扳了回來。這件事你若在做砸了,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p> 無風(fēng)神色一稟,抱拳躬身回道:“請委員長,哦!不,請少主放心,屬下一定將您的吩咐做的滴水不漏。”
此話一出,汪霸天滿意的點了點頭。緊接著,他便開始了自己的計劃,為其中的一些人施展秘法。
與此同時,在神皇的書房內(nèi),神皇開懷大笑的與猊仁龍暢談著,公孫云長則是被他給派出,去邀請月神來此。
至于妙俊風(fēng)和魔尊則是在比試結(jié)束后,就寒暄了一會,再次神秘的離去了。
“仁龍??!現(xiàn)在的你可再也不是那懵懵懂懂的少年了,身上的稚氣已消,裝下的都是成熟的睿智??!”
“陛下過贊了,仁龍還有很多不足之處,學(xué)到的東西越多,就越發(fā)覺自己知道的太少。年少時的輕狂在現(xiàn)在看來是那樣的可笑??扇舨唤?jīng)歷那樣的歲月,似乎也就不能稱之為年輕人了?!?p> “哈哈哈,說得好。想朕當(dāng)年可也是英武不凡,迷倒萬千少女?。×铍薜拈L輩們也是頭疼不已,直到后來朕繼承了皇位,娶了月兒的母親后,那乖張的性格才開始收斂,心性也是一點一滴的改變著?!?p> 望著神皇似乎陷入了對當(dāng)年的回憶,猊仁龍也是將剛要張開的嘴合了起來,耐心的等待著神皇心神回歸。
“不好意思,一下子想起太多,還想起了一些早已不在的故人。如今的這里已是物是人非??!仁龍,你是如何看待家這個字的?”
“您這是在考我嗎?說出來不怕您笑話,我認為有家人的地方才能稱之為家,沒有家人,只有空落落的房子,那不能稱之為家,只能算作是自己的財富。
人們常說落葉歸根,可為何要落要歸根呢?因為那里是他的家,在那里有他熟悉的朋友,在那里有他逝去的長輩,在那里有他數(shù)不盡的回憶。只有到了那里,才能體會到家的溫暖。
因而,無論是生人或是逝去的人,對于他們來說家就是有家人的地方,空無一人只有自己那就不叫家,只能稱之為住的地方。
凡人有成家一說,那是男女雙方情投意合組建家庭,正因為有了雙方的結(jié)合,才誕生了家,在此之上才會有血脈的蔓延,子嗣的誕生。
讓您見笑了,這是晚輩對家的一些淺顯看法,不足之處還請您批評指正啊!”
“說的不是挺好嗎?雖然解釋得簡單,但又何嘗不是家的真諦呢?自從朕成為神皇后,就成了寡人,對于家的概念就產(chǎn)生了模糊。在聽了你的話后,朕發(fā)現(xiàn)朕的心里又重新燃起了對家的眷戀,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感受??!”
就在二人相談甚歡,越來越深入的時候,侍者急匆匆的跑進來,匯報道汪霸天已經(jīng)來到門口,正向這邊走來,很快就要到這里了。
神皇的興致頓時被打斷,一股怒火自心頭猛地迸發(fā)出來,大吼道:“不見,讓他走!”
侍者身子打了一個哆嗦,顯得很進退為難,神皇是自己的主子,可那位爺又何嘗不是自己主子的主子呢?
“你將他接引到這里來吧!我與神皇就在這里見他?!扁ト数埖脑挭q如一場甘霖,瞬間澆滅了侍者心中的惶恐與不安。
他對著猊仁龍深深的一彎身,然后恭敬的退了出去,沒過一會,便領(lǐng)著汪霸天來到了這里。
“嗯?怎么,是不歡迎我嗎?”汪霸天對現(xiàn)場的氣氛還是很敏感的。幸好自己改變了一下自己計劃的順序,要不然不可能這么快就掌握了妙俊風(fēng)和魔尊已經(jīng)離開的情報。
“豈敢,您可是神界委員會的副委員長!”神皇雖然抱拳行了禮,但是態(tài)度顯得很生硬。
“呵呵呵,原來是委員長親自來了,仁龍對于委員長偉岸的身影可是向往已久??!今日得見,真乃仁龍的造化?。 扁ト数垖ν舭蕴斓膽B(tài)度令汪霸天都感到了一點不自在。
“你太客氣了。你與神皇在談什么呢?談得這么有興致?”汪霸天借此機會正好撇開神皇,直接和猊仁龍對起話來。
“我與神皇在談?wù)撘恍┩?,同時也請神皇在修行方面給予晚輩指導(dǎo),若是您感興趣,也可以加入進來,若是能夠聽到您修行的經(jīng)驗,那對于我來說可又是一場不下于自身感悟的大造化啊!”
猊仁龍笑得很真誠,說的很直接,可越是這樣,就越讓汪霸天的心里起疑心。
神皇敏銳的觀察力使得自己也在一旁幫襯著說道:“若是委員長有空,可以加入到我們的行列中來,正好朕也想聽聽委員長對于修行有何高見?”
汪霸天短暫的沉默了一下,隨口開口回道:“謝二位好意,我也只是正好路過,順道想起猊仁龍我還沒有近距離的接觸過,這不就一時興起,走了進來。現(xiàn)在我突然想起,還有事情,就先行一步了。若是日后有機會,一定與二位盡情暢談修煉心得。告辭!”
汪霸天做事毫不拖沓,剛一說完,轉(zhuǎn)身就向外大步的離去了。
直到他背影消失,猊仁龍和神皇才大聲地發(fā)出了愉快的笑聲,能夠看見他吃癟的模樣,對于他的冒昧來訪,到也算是有了個交代。
出了大門,汪霸天在心里暗道“現(xiàn)在對我的計劃更為有利了,可以集中力量來阻止魔帝返回魔界,而我也可以分一下神,在魔界做些事了。這一次,我到要看看,還有誰能夠阻止我的計劃?!?p> 空間隧道里,魔尊還是按耐不住的問道:“俊風(fēng),我們就這樣直接走了,去那里,行不行?。∥艺媾滤麄冺敳蛔“?!汪霸天可不是個善茬!”
“你就放心吧!若是現(xiàn)在這樣他們都頂不住,難不成我們要一輩子守在他們身邊嗎?汪霸天那個人,機關(guān)算盡,但到了最后他別把自己算到坑里了!”
妙俊風(fēng)的聲音回蕩在空間隧道里,他與魔尊速度不減,化作兩道流光繼續(xù)向前方飛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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