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園。
“小李子,你說朕把這花送給傾兒,她會喜歡嗎?”南宮晨看著那從西域剛進(jìn)的芙蓉問道。
一旁的太監(jiān)回道:“只要是皇上送的,娘娘都會喜歡的。”
南宮晨看著花出神:“是嗎?”
“也是,這花配傾兒,才算是‘出水芙蓉’?!?p> 南宮晨笑了笑,讓宮女把花送到清華宮。
南宮晨回到御書房,看著這些奏折心煩意亂。
那名送花的宮女跪著說:“皇上,皇后娘娘她又出宮了?!?p> 南宮晨站起來,臉色鐵青:“為什么不早點稟報,來人,朕要微服私巡?!?p> 尋歡樓中,慕容傾一身白衣,一把折扇,宛如翩翩公子般清秀俊美。
“慕、容、傾?!?p> 南宮晨咬牙切齒的走了進(jìn)來,沉著臉,一字一頓的說道。
慕容傾手執(zhí)酒杯,正往嘴里送,聽到叫她的聲音,頓了頓,便又飲了下去。
南宮晨看著她還若無其事的樣子,心里不舒服,抓住她的手問道:“慕容傾,這小倌值得你一次又一次出宮來,你當(dāng)真那么融不下朕……我嗎?”
慕容傾掙開他的手:“我生在江湖,這皇宮不適合我,如果你覺得可以的話,大可把我廢了便是?!?p> 南宮晨臉色發(fā)青:“這一輩子你都休想離開?!?p> “你……”
慕容傾不知道說什么,只顧拿著酒杯喝,南宮晨一把奪過她的酒杯,直接二話不說抱起她。
回到清華宮。
“喂,南宮晨,快把我放下來?!?p> 慕容傾邊捶著他邊說。
南宮晨不管不顧,把她放下,霸道而又深情地吻著她,她開始又怒又氣,后來心情緩和了下來,把他抵在墻上,回吻著他。
兩人互相較勁,過后,兩人的嘴唇都已破血。
慕容傾摸著破血的唇,狠狠地瞪著他。
南宮晨又氣又笑:“朕都還沒有做什么呢,皇后倒先委屈上了?!?p> 慕容傾不管:“明明都怪你?!?p> 南宮晨抱著她,一臉縱容:“是,都怪朕?!?p> 南宮晨還是說了:“若你想出宮,隨時都可以?!?p> 慕容傾眼睛亮了亮:“真的?”
南宮晨知曉她的心思:“但不能再去小倌,皇后要看男子,朕隨時都可以,讓傾兒看個夠。”
慕容傾只顧點頭,等反應(yīng)過來,臉已紅了大半。
南宮晨走后,陸續(xù)賞了許多上等金銀珠寶給她,她不喜這些東西,便看也不看出了宮。
萬春樓中,慕容傾想,既然不能去小倌,那我便去青樓。
二樓雅間,一男子跪在她面前,慕容傾臉戴白面具,一身尋常白衣。
她說:“往后,就在這里與我會面,尋歡樓已不能再去了?!?p> 月刃說道:“稟尊主,天蠶閣中已有兩人出錢買南國皇帝南宮晨的命,這樁生意咱們要接嗎?”
慕容傾笑了笑,果然,西國和北國這么快就按耐不住了。
“接,到手的生意不接豈不可惜?!?p> 接著她又道:“這萬春樓就把它買下了?!?p> “是。”
走出萬春樓,一女子正在跪著哭地上的老者。
她微皺眉,走過去,替老者看了看。
老者臉色發(fā)青,嘴唇發(fā)紫,女子哭道:“公子,請救救我爹,我愿做牛做馬報答你的恩情?!?p> 慕容傾從懷中掏出一個藥瓶,倒出來讓老者服下。
老者悠悠轉(zhuǎn)醒,她松了一口氣,正準(zhǔn)備回宮時,女子一直跟在她身后。
她無奈地給了她些銀兩,但女子拒絕了,說:“小女子阿蕭愿跟著公子抱答恩情?!?p> 見女子一臉堅持,她只好將她送到濟(jì)醫(yī)堂幫忙。
回到宮中,正換完衣服,貼身宮女紅湘便著急地說:“娘娘,皇上傳你過去?!?p> 她去到御書房,看到殿中的東國公主,她了然,說:“不知皇上傳臣妾有何要事?”
南宮晨看也不看那公主說:“朕都說了朕的皇后國色天香,如今你還是回東國去吧,朕只想這后宮只傾兒一人?!?p> 那公主看著她說:“早聽聞南國后宮只皇后一人,如今瞧見了當(dāng)真傾國傾城?!?p> 慕容傾走向南宮晨旁邊坐下:“不知公主前來何事?”
那公主說:“父皇讓我與南國聯(lián)姻,但我也未有意,雪歡兒只想看看傳言虛實,我自會回東國向父皇說?!?p> 慕容傾想了想,決定告訴他自己的身份,但南宮晨只說:“朕早就知道,只是傾兒下次不要再如此費心了,朕只希望傾兒好好的,還有,朕會吃醋的?!?p> 而那接過的生意,自然也成了西國和北國聯(lián)手的證據(jù),畢竟這么久了,她這尊主也不是名副其實的。
十國中,西國與北國皇帝下位,由太子登基,而她也瀟灑慣了,南宮晨也把皇位讓給了攝政王南宮寒。
陪她游走江湖,行俠仗義,而她也與他歸與田園。
慕容傾靠在他為她種下的那片櫻花樹上,看著樹下練劍的南宮晨和兒子南宮皓,忍不住笑了。
只愿歲月靜好,與你柴米油鹽醬醋茶。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