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美女~”會后,衛(wèi)宮士郎主動找上了妮莉艾露。
“美女?”妮莉艾露眼睛一眨,作為由人變成虛,再重新找回靈智的存在(好像她是有這么說過的吧),妮莉艾露可是非常的清楚,以衛(wèi)宮士郎的視角,是根本無法判斷她如今形態(tài)的美丑的。
“聽你聲音這么甜,自然是個美女啦。”衛(wèi)宮士郎肯定的說道,嗯,前所未有的肯定,簡直比1+1=2還要肯定!
雖然衛(wèi)宮士郎的行為有很明顯的套近乎嫌疑,但心地善良的妮莉艾露并沒有揭穿他的行為,也沒有直接趕他離開,而是開門見山的說道,
“找我有什么事?”
衛(wèi)宮士郎這時候當然不可能把自己的真正目的說出口了,深精談話藝術(shù)的他頓時就把話題引到了能讓妮莉艾露不停開口的地方,
“你對你們的王,或者說,你覺得你們的王是一個怎樣的存在?”衛(wèi)宮士郎開口問道。
“王,那是一個真正的騎士!”妮莉艾露難得露出了一種欽慕的神色來,這種感覺,就好像碎蜂看夜一的時候那樣。
不過,也有些不同,妮莉艾露只是欽慕,而沒有依賴;而碎蜂對夜一,完全是仰慕,甚至可以稱之為是愛慕了。
“或許她的某些看法跟我心中的想法不一樣,但她設(shè)立這個圓桌,就是能讓我們求同存異,和平共處的地方?!蹦堇虬独^續(xù)說道,“王不僅從來不反對我的想法,也完全不獨斷獨行,嚴于律己,始終堅持著她心目中的騎士準則,是我最完美的榜樣!”
對于妮莉艾露的話,衛(wèi)宮士郎只是笑笑,并不怎么贊同,因為這其實就是saber失敗的原因,她對自己太嚴了,她做得太完美了,也只有妮莉艾露這樣的人才會欣喜若狂。
但像妮莉艾露這樣的人多嗎?很少!大部分人都只能從saber身上感覺到巨大的壓力!
王住的都是簡陋的平房,你能去住別墅嗎?王吃的都是粗茶淡飯,你敢去吃山珍海味嗎?王每次打仗都沖在最前線,你好意思躲在后面嗎?!
saber自認為當王就要給人做典范,所以她并沒有認為自己有哪里做錯了。一生為國,承擔責任,從未享受,最終逼得手下受不了這一切而反叛。
不可否認,saber是一個優(yōu)秀的騎士,但就如征服王所說的那樣,她不是一個優(yōu)秀的王。
“我的話說完了,你要是認為能從我這里套出什么話來,那你就大錯特錯了?!蹦堇虬蹲詈笳f道。
“哈,怎么會呢,不過就是隨便談?wù)劧选N矣譀]問你王的弱點是什么吧。”衛(wèi)宮士郎笑道。
妮莉艾露瞥了衛(wèi)宮士郎一眼,
“因為你知道我絕對不可能告訴你的?!?p> “哦?”衛(wèi)宮士郎眉毛一挑,“這么說來,王是真存在弱點的咯!”
妮莉艾露卻是沒有露出任何慌張的神色,也沒有否認,只是淡淡的說道,
“王最大的弱點就是礙于誓言不能對你出手?!?p> 說完,冷淡的朝前走去,
“沒有什么的話,我走了?!?p> “那我們不說這個話題總行了吧?!毙l(wèi)宮士郎連忙跟了上去,這也就是妮莉艾露,要是其他人,早把這個厚臉皮的家伙趕走了,“咱們說說其他的,比如,你有沒有男朋友???喂!”
“我沒有別的意思,好了好了。那我們,談?wù)務(wù)掳?!”衛(wèi)宮士郎聲音一沉,本來嬉皮笑臉的樣子,一下子變得嚴肅了起來,身上倒是多多少少顯露出了一絲身為貴族的威勢。
“恩?”妮莉艾露停下腳步來,“你想談什么?”
“我看你剛剛好像很反對我們跟虛夜宮交惡?”衛(wèi)宮士郎說道。
“不是反對,而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怎么?”妮莉艾露眼睛一瞇,平和的面上露出了一分凌厲,“你也覺得我有問題?你知不知道如果現(xiàn)在貿(mào)然開戰(zhàn)的話,會有多少弱小的虛白白送命?!”
“不,恰恰相反,我是非常贊同你的意見?!毙l(wèi)宮士郎認真的說道。
“哦?”妮莉艾露眼睛一閃,她并不是笨蛋,而且衛(wèi)宮士郎這人本來就很有問題,因此,對于如今衛(wèi)宮士郎的話,妮莉艾露并不怎么相信,認為他是在刻意逢迎,
“你身為一個死神,難道不希望我們拼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嗎?”妮莉艾露直接說道。
“話可不能這么說啊,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況且你什么時候見我有對你們露出任何敵意來嗎?就算是赫利貝爾那家伙一直跟我不對頭,我也從來沒有把她怎么樣吧?!毙l(wèi)宮士郎說道。
妮莉艾露點了點頭,
“這倒也是?!?p> 她能感覺得出來,衛(wèi)宮士郎是真的對她們不排斥,而不是表面上裝出來的。
“所以啊,我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加入了你們騎士團,自然是站在我們這一邊來想問題的了?!毙l(wèi)宮士郎不由說道。
“那你剛才怎么不提出來?”妮莉艾露反問。
“我這不是才剛進入嗎,而且大部分人都對我抱有懷疑,我剛才要是真提出來的話,你說是會起正面作用還是反面作用?”衛(wèi)宮士郎連忙解釋起來。
“是我疏忽了,還是你考慮的周到?!蹦堇虬读⒖探o衛(wèi)宮士郎道歉。
“沒有,大家共同探討問題,集思廣益嘛?!毙l(wèi)宮士郎哈哈一笑。
“那么照你看,如今我們該怎么辦?”妮莉艾露主動向衛(wèi)宮士郎請教了起來。
“首先,我們可以私下里把跟我們擁有同樣意見的人都合計合計,我相信那些底層的人大多數(shù)都會贊同的吧。所以最關(guān)鍵的問題其實還在你們的王那里,saber這家伙我很了解,她不服輸?shù)男宰诱l也擋不住,如果虛夜宮一直這樣來挑釁的話,她早晚會受不了的。至于到底該怎么勸服她,我們可以慢慢再想想。”衛(wèi)宮士郎說著,突然眼睛盯向前方,不遠處的蓀蓀一驚,頓時就跑開了。
“這個,不會給你造成什么困擾吧?”衛(wèi)宮士郎不好意思的沖妮莉艾露說道,因為蓀蓀那樣子一看就是要去告密了。
“沒關(guān)系,我們談我們的正事,清者自清,閑言亂語是沒用的?!蹦堇虬兜ǖ恼f道,此情此景,全部都在衛(wèi)宮士郎的算計當中。
自己是不是太壞了點?。啃l(wèi)宮士郎摸了摸下巴。
所謂千里之堤毀于蟻穴,照他這樣搞下去,白saber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騎士團不分崩離析才怪了呢。不過現(xiàn)在套已經(jīng)下好了,只要計劃正常進行下去,最后不僅是白saber的組織支離破碎,她還將面臨最信任的妮莉艾露的“背叛”。
這種事,衛(wèi)宮士郎就是自己想想,都有種很深的陰謀的感覺,難道他本人也有朝藍染發(fā)展的潛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