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田七來的次數(shù)有點頻繁,說了也不聽,就是為了找杜若講他們這些人都快沒有了的事情,杜若也是很煩,每天都看到洋薊在那里作威作福,他也很不爽好不好,找到機會一定要收拾了洋薊這個狗東西。
杜若發(fā)現(xiàn)自從微微走了以后,晴兒還沒有招助理,于是他自告奮勇。
“晴院長,能不能讓我做你的助理,我覺得我很適合呢?!倍湃粝耖_玩笑一樣說著。
“好啊,明天過來上班吧。”晴兒答應的爽快,也好像在開玩笑一樣。
第二天杜若真的去了晴兒的辦公室,做了助理,杜若想著晴兒的葫蘆里到底是賣的什么藥?其實杜若也并非一直在做晴兒的助理,只是他不去618工程那里的時候就去晴兒那里處理文件,他知道晴兒的一舉一動,最近晴兒總是安排他下班送她回去看孩子,最可惡的是洋薊和竹子也會去,他作為助理肯定不會去湊熱鬧了。
看著他們夜夜笙歌,看著晴兒的女兒晴熏對洋薊那么親切,杜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有的時候他也懷疑,那又不是自己的孩子,這也不是自己的身份,干嘛那么較真兒呢。
這天早上杜若還沉浸在昨晚的夢里,自從來到這里,他基本沒有做過夢,好像從現(xiàn)代到了這里把夢留在了現(xiàn)代一樣。杜若夢到自己和晴兒還有晴熏一起出去玩,去海底世界,好像他就是那個爸爸。早上被鳥叫聲吵醒,從前他都很喜歡鳥叫聲,唯一一次欣賞杜若的就是這個房間的選擇,對面全是樹林,早上在小鳥的叫聲中起床。今天他也是唯一一次恨這些惱人的小鳥,吵醒了他。
直到一早,杜若還沉浸在這個夢中,夢中的場景好真實,不是說夢中是沒有顏色的嗎。
“杜若,杜若我講話你聽到?jīng)]有?!鼻鐑航辛撕脦妆槎湃?。
“啊,你什么時候來的,說什么?我剛沒聽見?!倍湃衾蠈嵉幕卮?。
“你魔怔了不成,一大早在那里傻笑,我是說,我們收拾一下去618工程,據(jù)說你父親帶著什么人要來參觀,我們早點去,做好準備?!鼻鐑赫f了一堆,杜若只聽見他父親。
杜若好久沒有見過這個父親了,這個市長不知道又在搞些什么事情。杜若的印象中,只要杜仲參與的事情,必定比平時要復雜很多。不知道原來的杜若和白芷怎么看,自己對這個父親是有些發(fā)怵的,見到他就莫名的害怕。
杜若和晴兒到618工程現(xiàn)場的時候洋薊已經(jīng)在那邊指揮了,看來今天來的是很重要的人物,不然他也不會將所有的病人都放在里面,留在外面的是自愿來掙錢的人。這樣就減少了沖突發(fā)生,而且之前雜亂的現(xiàn)場,今天變得井井有條。
“晴院長你看怎么樣?!闭f著從里面拖出來混身都是血的人,看著已經(jīng)斷氣了。
晴兒稍微往后退了退說:“以后這樣的事情少點,這里成了有去無回地方了嗎?”
“聽見沒,不能這樣?!毖笏E馬上嚴厲的開始呵斥下屬,將這件事情弄成下屬失職。
“杜若以后也要參加管理這邊,你們每個人隔一天來一次,以后這樣的場面無論什么時候都需要再看見。”晴院長說。
“唉,您也太較真兒了像有些不太聽話的人就是要這樣處理才可以。”嗜血的魔鬼洋薊依舊堅持自己是對的。
杜若聽不下去了說:“但是我們是有領導的,有領導就要聽話,這是基本,洋薊隊長在國外待久了已經(jīng)沒有了這樣尊重領導的意識了,看來還是要多磨練啊?!耙痪湓捳f的洋薊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
“是是。”平時詭計多端的洋薊這時也沒了話。
“來了,來了。”下面的一個小隊長說。
杜仲帶著一個看起來比他的官階還大的人來了,烏泱泱一群人,這個人是國字臉,眼神冒光的那種,看起來像一只貓。
“杜市長歡迎,根老,歡迎歡迎?!鼻鐑河先ノ帐?。
“晴院長,這里的工程進度很快啊?!备媳頁P的說。
“你們這里吃的怎么樣,平時休息的好嗎?工資高不高?”根老隨便找了一個人問。
“我們是療養(yǎng)院的病人,吃的不好,累死拉倒,沒啥休息,沒有工資?!边@是個魚目混珠的療養(yǎng)院過來的人。
他的話一說,全部人都傻眼了,剛剛他們不是已經(jīng)進去挖洞了嗎,怎么回事?
“晴院長,你們在搞什么?市里這么重視這個項目,也投進了好多的錢,你們的錢都用在了什么地方?”杜市長很生氣,臉上快掛不住了。
“上面給你們那么多錢,足夠這個項目了,你們這是?”根老生氣了,沒有看什么,直接就坐著自己的轎車走了。
杜市長看他走了,然后說:“你們這點事情都做不好嗎?我們?yōu)榱诉@個項目做了多少犧牲,現(xiàn)在搞成這樣,你們知道根老是誰嗎?”
杜若和洋薊互相看看傻眼了。
“晴院長你說。”杜市長生氣的說。
“根老是所有工程的監(jiān)督,他是監(jiān)督局的領導,這次我們的項目根老很支持,而且跟倭寇交涉,拿到了不少的項目資金,你們的病人早該釋放,或者是給他們工錢,現(xiàn)在弄成這樣,洋薊隊長有推卸不了的責任?!鼻缭洪L的一番話,看起來不像是平時什么事情都不做的領導說出來的。
“杜若,洋薊你們都想想辦法吧,根老回去,我們的工程基本就快停了。”杜市長說。
“能不能再請根老來一次,再也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紕漏了?!毖笏E信誓旦旦的說。
“還再一次,你們是在做夢?,F(xiàn)在怎么辦?基礎沒做好,早晚會出了亂子。”杜市長火冒三丈。
“這是我們辦事不利?!鼻缭洪L直接說自己的不對。
“這還用你們說,今天晚上前,給我想好了辦法,我現(xiàn)在需要的是解決方案?!倍攀虚L說。
“好,您先轉轉還是回去?晚上我們給您解決辦法?!倍湃魡?。
“你也是,家也不回,也不聯(lián)系,現(xiàn)在弄出這樣的事情,是不是也沒有好好的聽領導的安排?”杜市長開始向自己的兒子開刀了。
“爸。。。。。。”杜若馬上想說點什么緩和一下。
“你也知道叫爸,今天晚上回家吃飯,還有微微也在,你們怎么鬧成這樣?”杜市長看著說著自己的兒子但是眼睛卻看向洋薊。
“我和微微已經(jīng)分手了。等晚上回去我跟您解釋,您現(xiàn)在是?”杜若有些納悶。
“我回去,等著你們的消息?!倍攀虚L說著也走了。
“現(xiàn)在,我們回去,這里的工程照舊,但是各隊長挺好了,輕點手里的人,想留下來的按照市面的工資他們,不想留下來的包括之前療養(yǎng)院的人,可以直接走了。”晴兒這一番話讓所有人都吃驚。
晴兒看著洋薊說:“洋薊隊長,現(xiàn)在事情出了,工程也是你直接負責的,沒有那么麻煩的事情讓你搞得這么麻煩,這些都是活生生的人。”
“那你說怎么辦?晴院長?”洋薊有些垂頭喪氣。
“收起你那一套吧,現(xiàn)在按照我說的做,辦法就是按照正常的工程來做,別弄那些事。以后這件事由杜隊長全權負責,至于你,我想倭寇國會給你一個滿意的職位,畢竟竹子公主還在。”晴院長直接撤去了洋薊的職務。
“杜隊長,跟我去市里復命,這里的隊長先清理人數(shù),停工匯報?!鼻鐑汉投湃粽f著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