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矜聽怯怯地點了點頭,她感覺溫景詞沒看起來那么弱,但是她又覺得自己很厲害一拳能把溫景詞給揍哭。
溫景詞思忖片刻,忽的扯了扯唇角,嗓音溫潤而澤,“你哥說你以前練散打,你練了多少年?”
沈矜聽繼續(xù)低頭疊衣服,如實回答道:“其實也沒有練多久,就三年而已,大二的時候忙學(xué)業(yè)就直接出師了,后來就再也沒有練過?!?p> “有時間,可以切磋切磋?!?p> 溫景詞合上眼靠著椅背,眉目慵懶,到底也是有些倦了。
沈矜聽以為自己出現(xiàn)幻聽了,不可思議地轉(zhuǎn)過頭看向溫景詞,見他在閉目養(yǎng)神,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她的手冬天很冷,這貼臉一碰,她整個人瞬間清醒了不少。
溫景詞剛說,要跟她切磋?切磋!
怕不是給她當(dāng)人肉靶子吧?
可轉(zhuǎn)念一想,沈矜聽便想起了溫景詞的健身房。
雖然沒有進(jìn)去過但根據(jù)門口的位置也能猜出里面的空間很寬闊,自然設(shè)施也齊全,總不能空蕩蕩得只有比賽的擂臺。
沈矜聽悻悻然繼續(xù)收拾衣物,并將在床上的其它衣物一一掛回衣柜。
她又從梳妝臺的抽屜里拿了些的首飾塞在行李箱裝的衣服里。
她雖然住在溫景詞家里,但也不能天天穿睡衣在他面前晃,而且她也好久沒跟林傾出去玩了,下次聚會她要好好打扮才是。
最重要的是,她現(xiàn)在要在溫景詞面前樹立自己優(yōu)美的形象,撞見她打架這件事,這輩子希望都不要再發(fā)生。
所以,她要溫柔。
雖然跟她不太沾邊。
沈矜聽把床鋪整之后就把溫景詞叫叫醒,溫景詞只是小憩罷了。沈矜聽只喊了一聲景詞哥哥溫景詞就醒了。
沈矜聽行李箱里裝的都是厚衣服,不多,就五件而已,再有就是些零散的首飾,所以行李箱并不重。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紳士,溫景詞主動幫沈矜聽推行李箱,沈矜聽沒有拒絕,巴不得給溫景詞推一輩子。
兩人一前一后出了門,沈矜聽跟在后面戴著口罩光明正大地笑,眼睛都快瞇成一條縫了。
明宴見溫景詞和沈矜聽出來了,瞥見溫景詞手里提的粉色行李箱,屬實與溫景詞身上的衣著格外的不搭,他迎上去主動幫忙,“溫先生,這點小活我來就好了?!?p> “嗯?!本o接著,溫景詞就松了手。
沈矜聽在后面眼神冷冷地瞪著互動的兩人,愈發(fā)覺得溫景詞這個人嬌弱得很,她雙手抄兜上前撞開刻意撞上明宴的肩膀,陰陽怪氣地扔下一句,“藥罐子,真嬌氣?!?p> 明宴看著沈矜聽離去的背影覺得很是莫名其妙,乍一想,他轉(zhuǎn)頭看向溫先生,臉色陰沉得不行,換做以前完完全全就是暴風(fēng)雨來臨的前奏,可是近幾年溫先生的情緒并沒有太大波瀾,生氣也是罕見。
溫景詞重新接過行李箱拖桿,“去開車,沈矜聽沒有鑰匙?!?p> 冬季,地下停車場濕氣重,車?yán)镉信瘹狻?p> 明宴不敢多問,轉(zhuǎn)身就往電梯口方向走。
沈矜聽前一秒嘴角還咧到耳后根,下一秒臉色擺得比誰還臭,她走路速度很快,乘電梯下來之后她就去停車場站在那輛路虎旁邊了,沒有鑰匙她連車門都開不了。
但她現(xiàn)在心情很不好,有點想踹車。
可是她沒有那么敗家子,她知道貴一點的車隨便一補都要好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