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惡魔的微笑
沐冬帆此時面色陰沉的坐在加長型電磁懸浮車內(nèi),他的左手還緊握著還是毫無知覺的右手,暗中用指甲狠狠的刮了手心幾次,發(fā)現(xiàn)沒有一點痛楚后,抬頭眼神陰翳的看著坐在對面神色平靜的某人。
“我倒是小看你了,原來你以前那膽小懦弱的性子都是偽裝出來的?!便宥Z氣冷硬的開口。
而他的話,讓坐在他對面的西陵墨月只是淡漠的抬頭,靜靜的掃了他一眼道:“隨你怎么想。”
沐冬帆他突然微微前傾,湊近她幾分,緊盯著她淡漠的眼神問道:“你這樣做,到底有何目的?西陵墨月……告訴我?!?p> 墨月嘴角溢出些微透著嘲諷之意的淡笑道:“沐大少爺,你覺得我有何目的呢?你現(xiàn)在與其有那閑心來問那些與你無關(guān)的事情,我覺得你還不如多關(guān)心一下你自己那只右手,到底要不要保住它?!闭f完后,她便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拿著手里那本植物系的課程書看了起來,倒是對沐冬帆那恨不得殺了自己的目光視若無睹。
本來墨月她是沒打算對沐冬帆出手的,偏偏他今天自己跟崔靖涵一樣,非要不知死活的來招惹自己,更是給墨月送來一些利用的價值。
那她就把他以前欠下那個西陵墨月的帳暫時收點利息回來,順便……哼,順便斷了她崔靖涵的助力。不管沐冬帆他會不會答應(yīng)崔靖涵的求助,她都要把這個可能性給扼殺在搖籃里。
墨月她想要把崔靖涵同她背后崔家一起毀掉,本身就有些難度,這個時候她可沒有本事去同時招惹沐冬帆,畢竟冷家雖能從崔家手下護(hù)住她,但如若要同時面對同為四大家族的兩個家族,只怕就不只是吃力與否的問題了。既然這樣,那最好的辦法便是把沐冬帆拿捏在手里,讓他不敢反抗……
更何況……就算墨耀那個笨小子不說,她也知道了當(dāng)時在地下擂臺,那是因為崔靜涵她激他上臺,他才會上臺的,冷紫宸把那些事情都告訴她了。
雖然不是沐冬帆直接造成的,但崔靜涵會針對她西陵墨月和墨耀,完全都是沐冬帆間接造成的,墨月她那向來有仇必報的性子,又豈是能夠就那么算了?
沐冬帆聽她提及自己的手,那本來英俊的面容頓時猙獰扭曲了起來,一口銀牙差點崩碎的冷聲道:“西陵墨月……你膽子可真是比以前大了不少,居然敢用我的手來威脅我。你可知道,待會兒去了醫(yī)院里,醫(yī)生幫治好我的手后,你的下場會是什么?”
墨月低著頭沒有搭理他,只是那右邊唇角微不可見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一閃而逝的透露了些許她的心情。如果那些醫(yī)生能夠搞定的話,她不是會死的很慘?
半響后她放下手里那本讓她非常感興趣的植物系的課程書,抬頭挑了挑眉梢淡笑道:“那沐大少爺,你還是多想一下,如果待會兒醫(yī)生沒辦法幫助你,你應(yīng)該怎么辦吧!”說完后,她突然恍然大悟想到什么一般的開口道:“哦……對了,我還忘記說一件事情了。”
一聽她后面那句話,對面的沐冬帆突然升起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渾身戒備不已的盯著西陵墨月,不知為何這個女人身上居然有了一種讓他身上汗毛豎起來的感覺,總覺得她后面一句話也許會讓他不想聽。
果不其然。西陵墨月她突然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微笑著開口道:“我忘記說的是,你現(xiàn)在只是右手失去使用功能,如果你待會兒找的醫(yī)生沒有辦法治好你,而又沒有我替你控制的話,那么……再過一段時間后就是身上另外一些部位功能停止作用了。有可能是你的左手,又或者是腎臟呀,還有大腿啊之類什么的。當(dāng)然了,每次都是隨機(jī)的,挨著挨著來,一直到你的心臟……‘咚’一下最后也失去功能不再跳動后,你就可以解脫了。”說到這里時,她臉上的微笑溫暖如天使的笑容,但是卻讓人覺得毛骨悚然。甚至是在空間內(nèi)偷偷瞅著她的青龍,它這會兒都大喊太恐怖的在那里叫嚷著,讓她別再這么笑了,太恐怖了。
墨月撇了下嘴,斂起笑容低頭不再說話。說起來能用銀針穴位來控制人體功能這個本事,還是她看過那些古醫(yī)筆記后,再加上學(xué)習(xí)了青龍從他前主人那個什么山洞內(nèi)挖出來那個內(nèi)力心法后,她把兩者之間結(jié)合一起琢磨出來的?,F(xiàn)在2510年已經(jīng)沒人會內(nèi)力那樣的東西了,如果沒有她用內(nèi)力配合著針灸替沐冬帆解除或者抑制的話,他完全會真的如她剛才所說的那樣,直到有一天他的心臟停止跳動后,他就可以解脫了。
說真的,沐冬帆從那日在地下擂臺再次見過墨月,一直到今天在教室內(nèi)再次見到她時,西陵墨月的臉上都沒有太大的表情起伏,最多的就是一抹淡笑或者點點冷笑而已,突然這個時候她用著微笑的表情說出以上那番話,沐冬帆徹底的愣在了那里,渾身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惡魔,真的是惡魔,以及惡魔的微笑……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聽完墨月說的那番話以后,沐冬帆開始覺得自己渾身怪怪的,如果她說的那些是真的,那他不是……想到這里,沐冬帆的臉難看到了極點,他緊繃著臉,聲音冷到刺骨的朝著背后一個可以看到前面駕駛位的小窗口那里按了一下,然后冷聲道:“以最快的速度到最好的醫(yī)院去?!?p> 說完之后,沐冬帆沉默的坐在那里,他沒有再開口說話,反而是緊盯著對面那個被自己讓人強(qiáng)制帶上車后,就一副淡定到猶如跟自己外出郊游一樣的女子,她真的是以前那個和自己說話都緊張到臉紅,而且眼底有著深深戀慕之意的那個女孩兒?
她居然有這樣的能力??
在教室里時,她只是用那根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細(xì)如發(fā)絲的銀針,然后刺入自己的手后,便讓自己的右手便沒了知覺,而自己因為手失去知覺,卻暫時不敢拿她怎么樣,只得把她帶上一起和自己去醫(yī)院。而且她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甚至可以說是主動跟他一起走的。
沐冬帆想到這里,心里泛起陣陣涼意,他可以理解為,是他自己大意的掉入了她設(shè)下的陷阱內(nèi),讓她控制了自己嗎?不過前提是,她所說的那些真的成立的情況下。畢竟現(xiàn)在的科技與醫(yī)療水平,沐冬帆自認(rèn)還沒有聽說過,有誰居然能夠變態(tài)到西陵墨月剛才所說的那樣,就算是精神力頂尖的高手,那也是辦不到的。
希望只是那西陵墨月為了自保,所以說出來恐嚇自己的才是。
但明顯這個想法,沐冬帆有些底氣不足。
然而此時因為西陵墨月被沐冬帆給帶去醫(yī)院了,所以當(dāng)?shù)诙?jié)課,那本來準(zhǔn)備好了一大堆為難辦法的裴老教授走進(jìn)教室后,居然發(fā)現(xiàn)西陵墨月根本人沒在后,直接氣的胡子翹了起來,頓時面色漆黑的憤怒厚的吼著:“西陵墨月哪里去了?不是說,她今天來學(xué)校報到了嗎?”
下面的學(xué)生面面相窺,部分人心里有著果然如此的念頭,裴安安果然去告狀,而裴老教授也來找西陵墨月的麻煩了。只是……
后來不知道是下面哪個學(xué)生說了一句,西陵墨月剛開始和沐冬帆一起離開之后,裴老教授那張滿是皺紋的老臉滿是怒意的厚道:“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她當(dāng)這里是她家了不成?這樣的學(xué)生,還把學(xué)校放在眼里?開除,一定要開出?。?!”
教室內(nèi)的幾百人都寂靜無聲的看著裴老教授,很多人的眼里有著鄙視之色,為自己孫女兒護(hù)短就明說唄,還非要找借口,離開的又不止她西陵墨月一個,而且還有同行的沐冬帆大少爺不也蹺課咯,更何況班里還有好幾個人今天也缺課,裴老教授他怎么就不去開除那些人呢?
歷來都是各掃門前雪,所以教室內(nèi)的人除了對西陵墨月有過一絲同情之外,到時沒有人替她解釋或者反駁什么,反正她也是學(xué)校里面出名的廢柴,開除了也好,免得和她一個班級都覺得有些丟人。
其實最裴老教授郁結(jié)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的孫女兒裴安安被西陵墨月傷的鼻青臉腫,他想了一大堆為難她的點子,結(jié)果來上課后發(fā)現(xiàn)她居然走人了,這感覺就如同狠狠一拳打進(jìn)了棉花里,無怪他要叫嚷這把她開除了。
而被沐冬帆帶著一起朝醫(yī)院而去的墨月,她還不知道自己第一天回學(xué)校報道,就已經(jīng)被某個老教授給揚言開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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