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玉山看來,身為青玄門掌門的父親蕭沐,所修煉武技都僅是玄階頂級,在月氏郡國竟已是天花板級別的存在。
其他門閥世家,更是可想而知。
他們雖說也有一些不錯的功法武技,但面對青玄門,便只能忍著。
畢竟蕭沐所修煉的《戰(zhàn)龍霸罡》威力強悍,無可匹敵。
很多商會、世家,十分擅長經(jīng)營,并不缺少修煉資源,唯獨缺少的,便是功法武技。
誰不想讓自己家族勢力壯大?
倘若有玄階頂級功法出現(xiàn),他們必然爭得頭破血流。
多一部高階功法,家族就多一份強大底蘊。
蕭玉山再次拿起銘筆,凝聚紫府,將“火樹銀槍”修煉方法及口訣默寫在錦帛上,本想一次性將“御風(fēng)無影步”修煉方法及口訣一并寫在另一緞錦帛上,奈何因紫府高度集中,消耗甚巨,只得作罷。
東方已經(jīng)露出魚肚白,半輪紅日周圍氤氳著一團紫氣,蕭玉山突發(fā)奇想,吸收這抹紫芒,說不定能提升紫府實力?
興奮的蕭玉山,振奮精神,步出房門,面對東方,開始通過冥想,吸收紫氣,修煉紫府。
待修煉結(jié)束,紫府之力涌動,明顯有所提升,這讓蕭玉山無比興奮。
凡事總得嘗試,否則又怎能發(fā)現(xiàn)世間的公平?付出才有回報。
一炷香后,蕭玉山精神飽滿地回到房中,開始對“火樹銀槍”槍法招數(shù)進行刻畫。
作為玄階頂級武技,招數(shù)必須看上去活靈活現(xiàn),于是蕭玉山便開始在鐵卷上銘刻動作圖,由于動作要求更大,讓蕭玉山感覺到前所未有之艱難。
如若有人將這“火樹銀槍”武技的修煉方法、口訣,以及招數(shù)圖式默默記下來,開始修煉,而不去發(fā)現(xiàn)、領(lǐng)悟其中的奧妙及神韻,就算修煉成功,也絕對不是玄階頂級,能達到玄階初級,恐怕都是天資卓絕之輩。
幸虧上一世,蕭玉山的父母曾將其送往興趣班學(xué)習(xí)過繪畫,需要動作靈動,并不是很難。否則,在鐵卷上銘刻動作圖,定將蕭玉山坑死,別說靈動,就連形似都做不到。
修煉功法武技,并不是簡單地照搬照抬,而是需要凝神觀摩真跡,找出細節(jié),領(lǐng)悟真諦。
雖然蕭玉山對玄道理解不深,但卻擁有強橫紫府之力,對功法武技細微之處的甄別,已然秒絕毫巔,可在刻畫“火樹銀槍”圖式時,仍倍感吃力,每一筆都要左思右想,將細微之處把握到絕妙之境,才敢動筆銘刻。
直至第二天烈陽偏西,蕭玉山才將“火樹銀槍”武技神韻刻畫了出來。
凝神觀摩,活靈活現(xiàn),宛如強者親臨指導(dǎo)一般。
“太難了,幸虧只是玄階頂級,倘若再高,我這精神力斷然沒法勝任,元精不好賺啊!”蕭玉山癱坐在地上,有氣無力地感嘆道。
待紫府及玄氣恢復(fù),烈陽已經(jīng)西沉,蕭玉山?jīng)Q定前往月氏郡國玄市,拍賣這套完整版的武技“火樹銀槍”。
剛走出青玄門,修為境界過低的蕭玉山又擔(dān)心了起來,畢竟只有兩尺玄氣,遇到強人,多半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思前想后,終于找出了解決之法。
月氏郡國玄市,一個身材修長,臉上帶著一金芒面具的華服的少年,身側(cè)跟著一位身材高挑,曲線優(yōu)美的勁裝短裙,頭戴銀色狐貍面具少女,少女性感的大腿和胸前的飽滿,讓無數(shù)路人垂涎駐足。
二人在玄市的各個商鋪中不斷尋找,詢問,在經(jīng)過一間珠寶店鋪時,少女看中一對晶瑩剔透,內(nèi)呈云霧狀,略帶一縷碧色的玉簪子,簪子末端個吊著三粒宛如水滴玉滴子,隨即對少年道:“小山,你看這簪子如何?我想試試?!?p> 少年移目望向玉簪子,眼中閃過一抹紫色,穿透整對玉簪子,隨即說道:“老板,這玉簪子怎么賣?”
見有人詢價,老板立即滿面堆笑:“這位小姐真有眼光,這對玉簪子采自晴倉郡國頂級玉石場,是不可多得的臻品,只是這價格稍微有點貴,這樣吧,如果你們誠心購買,那就收你們五萬金幣?!?p> 少女聞言一驚,急忙說道:“什么?五萬金幣?這可是相當于五百元精吶!你這未免太貴了吧!”
“這位小姐,一看你就是很不經(jīng)常出來走動之人,這可不是一般玉石,這是產(chǎn)至晴倉郡頂級玄玉,關(guān)于價格,我也實在沒有辦法,這東西就因為貴,已經(jīng)擺了兩年了,至今沒能賣出去。這樣吧,我再給你打個折,四萬五千金幣,你看如何?”
少女正想說不要時,一旁的少年開口了:“老板,你這價格,我買了,但是,這金幣嘛,過兩個時辰我自會前來支付,如果你不放心,我先預(yù)付二百金幣,作為定金,你先將這對簪子給我包起來吧!”
少年吃驚地看著少年,滿眼驚訝之色,正想說不要時,老板的聲音響了起來,滿面堆笑地道:“好的,我這就給您開具憑據(jù)?!?p> 二人拿到憑據(jù),便離開了珠寶店鋪。
少女十分緊張地望著少年,道:“小山,你干什么?我只是問問而已,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我所有的身家,加起來也不會超過一千金幣,那可是四萬五??!你是不是打算白送人家二百金幣?”
少年轉(zhuǎn)身望著少女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雙手握住她那有些緊張得顫抖的手臂上,淡若無事地說道:“沒事,相信我,你只需要保持你的優(yōu)雅,剩下的,就交給我吧。”
“哎,算了,這一次怪我多嘴,回去之后,我將我的金幣補償給你吧!”少女隨即將手挽在少年手彎,頭往少年手臂上一靠,內(nèi)心欣喜不已,這可是她多年來一直渴望的,卻內(nèi)心又不想讓少年吃虧,十分后悔地說道。
“這就對了,保持你的優(yōu)雅,跟我走就是了?!鄙倌晔值坏卣f道。
二人徑直向玄市中心拍賣場走去。
玄階頂級武技,倘若放在小商鋪之中,自是不能如愿,甚至讓人覺得這東西來路不正,唯有拿到玄市拍賣場,才有希望賣給那些有實力的宗門世家,甚至是王府。另外,只有通過在拍賣場角逐,才能讓自身利益最大化。
見二人走進拍賣場,一位身著緊身長裙,面容俏麗的接引侍女,搖擺著那曲線十足的身形,一雙玉兔在胸前有節(jié)奏地律動著向二人走來。
面對打扮神秘的二人,侍女仍十分平靜且禮貌地說道:“二位公子、小姐,有什么可以幫到您的?但請吩咐?!?p> “我要見你們拍賣場的大管事。”蕭玉山將聲音壓得很重,顯得中氣十足,聽上去像至少三十歲的樣子。
生活在二十二世紀的蕭玉山,也見過不少大場面,極懂各行各業(yè)的規(guī)矩及人物心理。
“二位請稍事休息,奴家這就去稟告,但是大管事一般都比較忙,多半現(xiàn)在也在接見某位貴賓,我也不敢保證他是不是有時間出來見您。”
這接引侍女見來人口氣極大,又十分神秘,故而不敢怠慢,隨即走進一扇房門,消失在了蕭玉山二人視線中。
鐘山雨見蕭玉山如此淡定,也顯得極為平靜,二人在大廳中觀賞著各類擺件。
不多一會兒,接引侍女便帶領(lǐng)著一個身著華袍,發(fā)際線略高的肥胖中年男人走了出來,侍女將中年男人引到二人身側(cè),說道:“大管事,就是這二位貴賓想要見您。”
蕭玉山二人的一身打扮,在月氏郡這種地方,那都是頂尖級別的存在,單從衣著上,自然看不出任何問題,這讓大管事完全不知對方底細,自然是不敢妄加猜度,隨即滿臉堆笑地對二人說道:“請問二位貴賓,是您倆要見我嗎?”
蕭玉山二人轉(zhuǎn)身,表現(xiàn)出十足的氣勢,眼眸中閃現(xiàn)出一抹紫光,看向這滿面紅光,嘴角堆笑的中年男人,說道:“敢問閣下便是這家拍賣場的大管事?”
中年男人見對方紫府強大,自然更不敢怠慢,說道:“正是在下,二位貴賓里邊請?!?p> “管事請?!笔捰裆绞直圯p輕一抬,十分淡雅地道。
一旁的武者,見到大管事在這二位面前如此謙卑,自主地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生怕因自己的原因,墮了拍賣場名聲。
二人在大管事的帶領(lǐng)下,來到拍賣場四樓雅間,蕭玉山完全不跟大管事客氣,直接坐在最上方僅有的主座上,鐘山雨則十分端莊典雅地坐在其右側(cè)首位,大管事見此情景,心知此種人物通常都是身處高位之人,自然不能貿(mào)然開罪,很隨意地坐在蕭玉山左側(cè)首位。
侍女端來茶盞,鐘山雨向侍女微微一笑,而蕭玉山則毫不客氣地接過茶盞,極為自然地對大管事說道:“我今天來此,是打算在你們拍賣場寄售一件寶貝,將你們的高級鑒定師叫來吧,給我鑒定一下?!?p> 大管事見對方這氣勢,更加不敢怠慢,隨即讓侍女快去請鑒定師。
僅片刻功夫,一位頭發(fā)略顯花白,年約六旬的老者走了進來。
老者精神健碩,往主座上的蕭玉山看了一眼,本想看穿蕭玉山的修為,但是卻什么都沒看出來,還被蕭玉山凝視了一眼,不禁心中大驚。
老者此時竟連一旁的鐘山雨都不敢再看,急忙上前,對蕭玉山拱手一拜,道:“老朽便是這月氏郡國玄市拍賣場的首席鑒定師,不知貴賓打算鑒定何種寶物?”
南天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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