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蒲管事的邏輯,我蕭沐、上官一諾、上官行以及兩儀宗的況天佐嫌疑不是應該更大嗎?為何你偏偏揪住犬子不放?莫非在蒲管事看來,犬子的修為比我們這些人還要強大?簡直莫名其妙。”
蕭沐十分輕蔑地注視著蒲圊琮,繼續(xù)說道:“倘若還是一味的猜測,而拿不出任何證據(jù)來,就別怪蕭某手下無情?!?p> “呵呵,蕭門主好大的威風,從一開始,老夫就說過,是請貴公子協(xié)助調(diào)查,既然蕭門主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也行,老夫退一步,有請貴公子自證清白吧!否則,大家都是各執(zhí)一詞,永遠無法辯出一個道道來?!逼燕蹒查g轉(zhuǎn)換角色,又將矛頭指向直接將矛頭直向蕭玉山。
“自證清白?好啊,這事我做主,要不然,還真以為我青玄門敢做不敢當!倘若你無法證明是犬子所為,那你今天辱我青玄門之事,又該如何處置?”蕭沐十分自信地道。
“只要貴公子能自證清白,今日之事,我蒲圊琮定然當場賠罪,并十倍賠償損失?!逼燕蹒值靡?,心中暗叨:“就憑你這兒子天賦和修為,我看你如何狡辯?”
“山兒,你出來?!笔掋逶谌巳褐写蛄苛艘环瑢κ捰裆秸f道。
聽到蕭沐呼喚,蕭玉山輕輕拍了一下鐘山雨手臂,望著那宛如清蓮一般的臉龐,微微一笑,道:“沒事,我去去就來?!?p> 蕭玉山走到蕭沐身側(cè),對蕭沐微微一拜,道:“父親,不知您有何吩咐?”
“鎮(zhèn)西大將軍府認為是你讓害死七公子,你就將自己的修為展現(xiàn)出來,讓蒲大管事好好看看?!笔掋逋鴮γ娴钠燕蹒莺莸卣f道。
“是,父親。”蕭玉山十分謙遜地在蕭沐面前答道。
“老小子,既然你要賭,我就再給你加點籌碼,小爺現(xiàn)在窮得要死?!笔捰裆窖壑樽庸锹狄晦D(zhuǎn),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芒。
轉(zhuǎn)身,內(nèi)斂紫府,注視前方。
“我不知道你們因何而能懷疑到我,既然父親讓我出來,我自然不會忤逆?!?p> 蕭玉山凝視前方,直瞪得蒲圊琮內(nèi)心發(fā)虛。
一旁的蕭沐,聽到這話,內(nèi)心竟不由自主升起了一股愧疚之意。
“咳咳,你十二歲便達到分玄境,成為玄武者,你說為什么懷疑你?”蒲圊琮緩解著內(nèi)心不安。
“要不我們也打個賭,就賭我的修為,如果我的修為在分玄境以上,今天我跟你們走,任由你們處置,當然,如果在分玄境之下,你給我五大屬性的蘊玄丹各五十枚,如何?”蕭玉山戲謔地望著對面的蒲圊琮。
“你......你這一家子都是賭鬼嗎?簡直莫名其妙?!?p> 蒲圊琮被蕭玉山驚得無所適從,心中思索:“莫非傳言有誤?三年前便達到分玄境,按照這樣的修煉速度,至少也是分玄境三道玄罡啊!為何他還如此賭,莫非真的不是他?或許這小子境界還不到分玄境?”
“你們既然懷疑是我,你們必然有證據(jù),或者是我擁有足夠?qū)嵙?,否則,你們才是莫名其妙?!笔捰裆嚼^續(xù)挑釁道。
“行,賭了。但是,不以分玄境為界,而是以七尺玄氣為界。玄氣達到七尺,跟我走?!逼燕蹒肿孕?。
“你......算你狠?!笔捰裆铰勓孕闹写笙?,佯裝憤怒不已,隨即說道:“行,我跟你賭?!?p> 說罷,蕭玉山走到量氣尺下,運轉(zhuǎn)玄氣,按在其上。
“玄火之氣,三尺?!?p> 蒲圊琮看著量氣尺上的六個大字,滿面錯愕,怔在原地,半晌說不出話來。
“咦,一月前不是才兩尺玄氣嗎?怎么今天就到三尺了?真是活見鬼了?!?p> “切,三尺玄氣而已,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廢物終究還是廢物?!?p> ......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蒲圊琮腸子都悔青,早知這小子如此廢物,又何必自尋煩惱呢?不對,那曾經(jīng)的傳言是怎沒回事?莫非有詐?
“臭小子,你跟我耍滑頭?!逼燕蹒龕佬叱膳?,隨即怒喝道。
“究竟是我?;^?還是你想耍賴?量氣尺可不會說謊,不信你自己去測測?!笔捰裆椒瘩g道。
“哈哈哈,蒲管事,實話告訴你吧,犬子在兩年前境界跌落,一直只有二尺玄氣。”蕭沐望著蒲圊琮那驚慌失措的表情,又轉(zhuǎn)頭看向蕭玉山,道:“山兒,看見你今日玄氣達到三尺,真不知道你吃了多少苦,不過父親很高興,至少我兒不曾放棄修煉。哈哈哈,皇天不負有心人,努力終有回報?!?p> 蕭沐一邊說著,眼眸中竟有一層閃著銀光的水珠出現(xiàn)。
“不苦,不苦,孩兒只是覺得進境太慢了。”蕭玉山望著激動的蕭沐,嘴角苦澀的一笑。
“蕭沐,你父子二人無恥,合伙欺詐將軍府,你......你......”蒲圊琮見結(jié)局往自己最不愿意的方向發(fā)展,一時氣血攻心,不知所措地怒斥道。
“蒲管事,犬子已經(jīng)自證清白,還請你拿出相關(guān)證據(jù),否則,今日之事難以善了了?!笔掋宓脛莶火埲?,怒視蒲圊琮。
“好好好,好得很啊!青玄門,今日之恥,來日必報?!逼燕蹒S即轉(zhuǎn)身,帶領(lǐng)眾玄士意欲離去。
蕭沐一個閃身,來到蒲圊琮身前,“戰(zhàn)龍霸罡”運轉(zhuǎn)到極致,冷眼凝視蒲圊琮。
“蒲管事,你是不是還有點東西沒有兌現(xiàn)???莫非蒼梧郡鎮(zhèn)西大將軍府竟是毫無信譽之地?”
“怎么會呢?老夫只是先將重甲玄士領(lǐng)出青玄門,余下之事,老夫自會處置?!逼燕蹒踅妻q道。
“愿賭服輸!倘若有人敢不兌現(xiàn)賭約,并道歉,就算是玄尊來了,都是一樣,走不出我青玄門?!笔掋鍧M面怒容,霸氣十足。
聞言,蒲圊琮老臉一陣紅,一陣白,隨即賠笑道:“蕭門主,我好歹也是鎮(zhèn)西大將軍府管事,你覺得我會耍賴?”
“不知道,沒跟這種世家府門打過交道?!笔掋褰z毫不給面子地駁斥道。
“這樣吧,蕭門主,今日手下人損毀大門之事,老夫立即賠償,但是蘊玄丹,老夫現(xiàn)在確實沒有攜帶,這如何是好?”蒲圊琮滿臉尷尬,十分僵硬地賠笑道。
“這也不難,就按如今市場價,一枚蘊玄丹一百五十元精一枚計算,一共是......一共是三萬七千五百枚元精,加上毀我門楣之賠償,五萬枚元精,一共是八萬七千五百枚元精。還請蒲管事現(xiàn)在支付,蕭某以不愿與將軍府結(jié)怨?!笔掋鍧M臉正色的道。
“這,會不會太貴了點?行,蕭門主,老夫記下了。這就支付?!逼燕蹒o咬牙關(guān),從一乾坤袋中拿出八枚玄石,外加七千五百枚元精,扔給蕭沐,隨即轉(zhuǎn)身離去。
眾人看到剛剛發(fā)生一切,均感覺不真實,不少學員眼中露出嫉妒之色,甚至有人在小聲咒罵蕭玉山。
“一個廢物,竟利用自己‘廢物’這一點,便能賺得盆滿缽滿,簡直莫名其妙?!?p> “老天不公啊,曾經(jīng)給了這廢物如此好的天賦,如今又給了他如此優(yōu)異的智謀,讓我怎么活?”
......
“蒲管事請留步,這事還沒完呢,請蒲管事修書一封,闡述清楚今日之事,以免日后傳出,說我青玄門欺負鎮(zhèn)西大將軍府之詞,那就不好了?!?p> 蕭沐望著離去的蒲圊琮,毫不留情地譏諷道。
“沒關(guān)系,我將軍府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拿捏的?!逼燕蹒D(zhuǎn)頭望向蕭沐和蕭玉山,心生一計,一道強橫的紫芒從蒲圊琮那雙略顯灰暗的眼眸中噴薄而出,直奔蕭玉山而去。
蕭玉山處于無意識下,紫府出于本能反應,紫芒急速流轉(zhuǎn),將之化去。
蕭玉山意識到不妙,哀嚎一聲,向后倒去。
蕭玉山一聲哀嚎,鐘山雨嚇得花容失色,急速沖過來,一把將其扶住,見到蕭玉山雙眸緊閉,猶如齊根折斷的樹干一般,直挺挺倒在鐘山雨懷中。
蕭沐見蒲圊琮眼中紫芒大盛,毫不保留打出一招戰(zhàn)龍霸罡拳,三倍掌力疊加,直接將蒲圊琮打得倒飛出去。
蒲圊琮見蕭沐一掌拍出,急忙后退,仍被這恐怖一掌拍中左肩,甩飛出去,隨即發(fā)出一聲長嘯,帶領(lǐng)眾玄士急速離去。
挨了蕭沐一拳,蒲圊琮急速往蒼梧郡方向嘔血狂奔,腦海中還在思索,神識攻擊蕭玉山時,似是看見蕭玉山眼中閃出一團紫芒......
“青玄門,七公子之死,必然與蕭玉山有關(guān),這筆賬,祁將軍自會前來討還?!?p> 蕭沐見蕭玉山直挺挺倒地,又見蒲圊琮一行急速遠遁,追擊之心全無。
一個閃身來到蕭玉山身側(cè),急忙抱起兒子,往房間掠去,鐘山雨緊隨其后,一起消失在廣場上。
從蒲圊琮紫府攻擊蕭玉山到蕭沐抱起蕭玉山離去,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眾人都還沒反應過來,便不見了門主父子。
“剛才發(fā)生了什么?是不是這廢物報銷了?”
“沒看清,好像是被那老頭用紫府攻擊了。”
“唉,宗門不幸啊,萬一這廢物變成白癡,不死不活,宗門還得無條件養(yǎng)一個無用廢物?!?p> “看來,這一次這廢物徹底將自己的一切終結(jié)了,如此也好,眼不見心不煩?!?p> ......
各種聲音此起彼伏,蕭沐護子心切,自是沒有心情理會這些無聊之人。
南天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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