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天劍宗宗主從天而降“你這小孩說話可真有意思,叫什么名字啊”
宋云霧雙手叉腰,昂首挺胸,一只腳向前邁進,神氣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宋云霧是也”。
“云霧,可是天接云濤連曉霧,星河欲轉(zhuǎn)千帆舞的云霧”天劍宗宗主并非僅此想象得五大三粗,反倒是個儒雅的帥大叔。
“爹爹,你與她個小乞丐說這些作甚”齊云兒氣得直跺腳。
天劍宗宗主微微轉(zhuǎn)頭呵斥道“云兒,不得無禮”
“哼”齊云兒不情不愿的,卻也安安靜靜的待在宗主身后。
“不知小友,如何才能割愛”
“宗主,在下并非存心想要與令愛爭搶,只不過這簪子和我母親斷掉的那根十分相像,故而在下才想將其買下贈與娘親”
“小友的故事雖然十分感人”宗主摸了摸胡子“可即便如此這簪子本座也不會讓你”
“難不成宗主也想效仿那土匪惡霸,強搶不成”宋云霧氣笑了。
“小友說笑了,只不過是普通的簪子而已,不過既然云兒喜歡,那我這個做父親的自然要滿足了,這天下相似的簪子其多,小友不妨說出來,這樣不但可以全了你的一片孝心,如此一來也能令我家云兒高興,何樂而不為呢”天劍宗宗主笑瞇瞇的道。
宗主對自己剛才的那番話和無意識的施展了威壓,總感覺有些奇怪,但只不過是施展了一瞬,只當是自己愛女心切,也沒放在心上。
站在吃瓜第一線的謹辭,吃糖人的動作一頓,隨后又若無其事的看戲。
天劍宗宗主全程都和和氣氣的,只不過超強的第六感讓宋云霧感覺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撲面而來。
“宗主說笑了,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簪子罷了,既然令愛喜歡,在下又怎會奪人所好”超強的求生欲,令宋云霧立馬轉(zhuǎn)口。
“既是如此,那便不打擾小友了雅興了”事情解決完,甩著袖子怒氣沖沖對著齊云兒道“還不快走,齊云兒你真的是沒有一次是讓我省心的”
完美詮釋了什么叫做一秒變臉。
待他們走后。送云霧緊緊捏住的拳頭,沒有放松下來的趨勢,反而越捏越緊。
掌心被指甲擠壓出月牙狀的印子,若無所覺,上下唇瓣開合“齊云兒,這次事我送云霧記下了,遲早有一天,今日的屈辱,我會讓你百倍償還”
待兩方勢力都走以后,眼看著戲都散場了,眾人紛紛朝四面八方散開。
“你們還沒付錢呢”作為攤位的主人,小女孩怯生生的不敢大聲說話,只敢小聲的呢喃,聲音就比蚊子大點。
謹辭雖然眼睛恢復了,但是超絕的聽力并沒有因為眼睛恢復而變得正常,故而對于小女孩的話只是笑了笑。
拿出幾塊靈石伸到她的面前“諾”
遠處轉(zhuǎn)身回來的衡霧,看著謹辭笑了笑,心想:看來是用不到自己了。
謹辭似有所覺轉(zhuǎn)頭衡霧早已不見蹤影。
“這是”小女孩抬起頭用澄澈的眼睛看著謹辭,只不過謹辭的注意力已經(jīng)被衡霧吸引了,并沒有看到。
“那破簪子的”因為沒有找到衡霧,謹辭有點不耐煩了。
“可是你沒有”
“別可是了,就當我看戲的費用了”胡亂的塞進她懷里,轉(zhuǎn)身就走了。
擁擠的人群,擠開謹辭也遮擋了視線,等謹辭到達衡霧所在位置時,他早已不見了蹤影。
“少主,您怎么在這啊,讓我們好找”奚陳宗大老遠就看到謹辭,皺著眉頭,在謹辭面前站定,一拍大腿“少主”
“啊”謹辭被嚇得打了個激靈“沒事,回去吧”
此時躲在角落里的衡霧手里抱著把劍,看著奚謹辭的背影,微微勾起嘴角“有點意思,希望天劍宗在能看到你,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說著提著劍就往反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