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正經人誰寫日記!
“fuck!”
湯米藍色鐵青,他看著比利小子,有些不敢置信,明明去偷的是摩托車,但是轉眼你給我搞來了一堆軍火?
“比利,你確定沒搞錯嗎?”
比利小子,身材壯實,人高馬大的,此刻穿著背帶衣服,一頭黃色頭發(fā),低著頭,做錯事就得低頭,平日里他可是很高傲的。
“湯米,沒錯。我打開看了,里面有劉易斯機槍,足足一兩百挺!”
比利小子臉上露出凝重神色。
“好了,去他媽的,帶我去?!?p> “對了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
兩個人冒著雨,來到了查理的碼頭倉庫,而藏在這里的趙酒早就從墻頭翻走了,幾十箱子軍火已經被他收納進空間里面,倉庫里此刻空蕩蕩的啥都沒有。
當比利帶著湯米來到倉庫的時候,查理也回來了,連同科林一塊,四個人打開倉庫門。
但是映入眼簾的是,什么都沒有!
“東西呢?”
比利一臉震驚,他完全不相信,半個小時之前還在的東西,怎么一轉眼不見了?
“湯米,我說的是真的,我不會騙你,他明明就在這里,查理,你也知道的,那東西!”
比利有些慌亂的說道。
查理皺了皺眉頭,這個已經五十來歲的大叔,此刻摸了摸沒有多少頭發(fā)的腦袋,道:“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你之前確實卸了下來一批貨?!?p> “難道見鬼了不成?”
湯米低沉的嗓音在兩個人耳中不停的回蕩著。
趙酒此刻在干嗎呢?
從倉庫離開之后,趙酒沿著街道,頂著雨水,來到了自己的住所。
腦海中模糊記得自己的住所在哪,沃特街巷,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周邊的高高的煙筒全都停工了,只有白天的時候,它們一直在冒出工業(yè)煙灰。
也就是因為這些煙筒,才造成了空氣污染,第一次革命的弊端就在這里。
打木門,趙酒點燃了煤油燈,隨后把自己外面的大衣脫下,已經有些潮濕了,隨后掛在門口的衣架上,頭頂?shù)膱笸币矑炝松先ァ?p> 當燈光亮起來,才能看清房間的全貌。
差不多四五十平方,不算大,但是也足夠一個人居住了,這里沒有做飯的地方,趙酒也估計自己前身也不會在家里吃飯。
一張簡單的床,床旁邊有一個衣柜,衣柜里面放著幾套西裝,黑色,灰色,還有藍條狀的西服,大衣也有兩套。
不止這些,在床鋪的前面,還有一張書桌,書桌上擺放著一些書籍,還有一個煤油燈,再往里面,擺放的是洗漱用具。
還有一面鏡子。
趙酒點燃一根煙之后,來到鏡子面前。
棱角分明的臉,鼻子相對高挑,眼眶深凹,碧藍色的瞳孔,頭發(fā)的偏紅黑的顏色,發(fā)型和湯米如出一轍。
看著抽煙的自己,趙酒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這張臉能被當成是黑人?
他不歧視黑人這個群種,也從來沒有過種族歧視,但自己無論怎么看,都只是相對曬黑一點罷了。
大拇指和食指夾著煙,煙頭一亮一亮的照映在自己的臉龐上,映出紅色。
煤油燈很昏暗,趙酒簡單的沖了一下臉龐,讓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隨后他拿出手里的錢包。
錢包是黑色的,小巧無比,布料應該是比較昂貴的,在頂部是兩枚扣子。
打開,里面有五英鎊,還有一小盒女士煙,相對比較細,趙酒能聞到一股濃郁的香水味。
坐在書桌面前,趙酒看著手里的錢包,陷入沉思。
當看到任務的時候,趙酒心里不是沒有想過,去搶劫銀行,這任務不是輕輕松松?
但是,在經過自己的實驗之后,否決了這個想法,看來搶來的或者偷來的錢財,不算做自己的錢?
那么只有賺來的才算?
如果自己是敲詐呢?
坎貝爾,丘吉爾,這兩個肥得流油的家伙,還有販賣軍火這樣的非常高回報的生意,湯米在短時間內積蓄了數(shù)倍于財閥的錢財,就是通過軍火販賣,還有涉獵很多看似合法其實非法的生意。
如果自己操盤的話,應該怎么做呢?
坎貝爾這兩天應該就會來到伯明翰,自己手里的這一批軍火,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物資,必須拿它來做文章。
還有比利.肯波那個蠢貨,也必須得搞定他。
不然自己插手操控賽馬,這個蠢貨肯定會阻攔,他已經上了必死的名單。
除了賺錢,還有就是關于謝爾比家族的事情了。
首先對于艾達這個女人,艾達是一個很聰潤的女人,只是一開始被愛情沖昏了頭腦,后期她的出現(xiàn),無一不證實著,謝爾比家族的女人,沒有一個是好惹的。
波莉阿姨的死去,是因為演員本身的問題,但是她的劇中的重要程度,無以言表,她就是湯米背后的女人。
對于亞瑟和約翰,乃至芬恩,其實并不需要太多的改變,趙酒只需要去接觸他們,和他們搞好關系。
再然后的一切,他都會逐漸影響他們,讓他們不會處在危險之中。
坎貝爾的威脅?
完全是扯淡。
趙酒手里拿著一根鋼筆,鑲嵌著一些黃金絲,手里拿過一本筆記本,打開第一頁,看著優(yōu)美的英文記錄,趙酒苦笑了一聲。
“這是日記嗎?”
趙酒看了一下第一頁,發(fā)現(xiàn)上面記錄了一些前身一天的事跡,而且還有日期記錄。
第一頁是1915年6月份,那個時候,原身好像是在軍隊里面,記錄了他從軍的一些事情。
從日記上可以看出來,原主是一個謹慎,內向,而且脾氣溫和的人,而和湯米的相處記錄看下來,趙酒不由得更加無語。
湯米屬于痞子,而原身則是好好先生,兩人的相處,一般都是湯米做主。
所以這也是從小到大養(yǎng)成的吧,原主沒有大局觀,也沒有堅定的目標。
捂了捂腦門,趙酒繼續(xù)看下去,不過越看越能感覺到原主的憤怒,還有那一股子郁悶。
一口氣悶在胸口,久久不能吐出來,趙酒感覺很壓抑。
“正經人誰寫日記?”
趙酒想到了電影里的一句經典臺詞,不過看到最近的記錄,趙酒發(fā)現(xiàn),這個卡倫,還真他娘的是人才。
被綠了不說,雖然那個男人被解決了,但是他居然還在想自己的對象?
這是他的心里話嗎?
不是說,說出來的不叫心里話嗎?
寫出來的算嗎?
趙酒有些郁悶的看完日記,一陣頭大,隨即扔下日記本,簡單洗漱了一下,沖了個腳,倒頭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