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回歸
(1)可惡的貪官污吏
講過幾日夜以繼日的長度跋涉,楚云澈與沐幽終于成功到達王府,回到自己房間,記得好久沒有見到洛兒那個丫頭了,到底跑去干什么了?呵,貪玩的丫頭。
“小姐!”洛兒風風火火的闖進來,“小姐”這個稱謂啊,可是洛兒的專屬,因叫的習慣了,一時改不了口,沐幽也挺喜歡的,便讓她叫了“小姐”。
“你啊,”沐幽寵溺的刮了一下洛兒的鼻子,故作生氣的說道,“你這個貪玩的小丫頭,終于記得還有我這么一個小姐???”
“小姐,你終于回來了,你可不知道,這幾日,洛兒有多思念小姐?!甭鍍赫持逵恼f道。
“你小姐我今日勝利歸來,難道不應該犒勞犒勞我么?”記得有好些日子沒有去逛街了,先去逛街,再去看墨宇,好久沒見到他了,怪思念他的。
“Ok!”洛兒也學著自家小姐應了一聲。(???為什么洛兒會說“ok”?哦,本人也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啊,沐幽動不動就說OK,怎么著洛兒也該學會了)
沐幽本想穿著一身男裝,只是想到古人以衣辨人,便換上了一套淡紫色的裙衣,要說這服裝的穿著也真是的,古人難道有眼疾嗎?男女不分,以衣辨人,哦,照他們這樣來說,穿男裝就是男人啦?MMD,要知道本小姐可是純女人!還有哦,穿女裝就是女子了?那么豈不是想要變性的人,做手術都不用了,直接換個衣服不就KO了?唉。
對了,突然想起這衣服是穿好了,這圖紙還未拿著,從柜子中拿出一疊精心繪畫的圖紙,大概足足有幾十來張吧,每一張上,都是款式新穎,色彩靚麗,風格百變的服裝設計圖,看的人眼花繚亂,就連洛兒也看呆了,說道:“小姐,這都是你畫的么?好漂亮啊?!?p> “喜歡么?喜歡的話做出來了送你一件便是,只是記住,這次出去,不能叫我小姐,要叫公子,或者是,少爺?!便逵目犊卣f道,只是也糾正了洛兒的一個錯誤。
“謝謝小……公子!”洛兒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便立馬改口,她可是很喜歡小姐設計的衣裳的,這么好的一個機會,怎么可以錯過呢?
“走吧!”沐幽說著領著洛兒往王府大門走去。
本想著這既不過年又不過節(jié)的,街上定是冷冷清清,逛了一圈下來,只是沒想到平日里的街上也是如此熱鬧,真是意料之外!
沐幽眼角的余光掃到一個被世人所遺落的冷清角落,幾個穿著雖是普通百姓,只是為何會在墻角挑揀著一旁菜攤所丟下,已經有些枯黃的菜葉?而且如此年邁的老人,不應該享享清福的么?怎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怎么會?如此繁華的都城竟有如此過著生活的百姓,這……哼!這地方父母官都是干什么吃的?竟不管老百姓的死活?
腳步不知不覺便走了過去,蹲下身子,放緩聲音,問道:“老爺爺,敢問為何你們會淪落到如此地步?在這兒揀菜葉?難道這地方官都不管你們的死活嗎?”說著越來越氣憤。
“看姑娘穿著,就知是富貴人家的兒女,”老爺爺蒼老而年邁的聲音緩緩響起,“姑娘有所不知,每年朝廷都要求納稅,可每年的稅務,地方官都會多收不少,才經得起上頭的層層克扣,像我們每日做農活過活的,怎會交得起這么貴的稅額?無奈老生就將家中幾畝良田與房屋變賣,可也支撐不了幾年,更是找不著活做,只能在這兒……唉?!崩蠣敔斦f著嘆了口氣,聽得出,他的語氣中,滿是無奈,“那個龐武良啊,是個不折不扣的貪官,你說,叫我們這日子,如何過得下去?。俊?p> 沐幽越聽越氣憤,哼!這些個地方官,怎對的起百姓?要說這些百姓,是他們的衣食父母,要是沒有這些底層工作者,怎會有這都城如此繁華的景象!虧你們還是百姓們的父母官。
壓住火氣,從懷中的錢袋中掏出十兩銀子,交給老爺爺,說道:“這些銀兩,您先拿著過日子,要是不夠的話,還請您到澈王府來找我?!闭f完讓一旁的洛兒另外拿出了一些銀子,分發(fā)給每個人。
完畢,沐幽口氣變得嚴肅,對一旁的洛兒說道:“洛兒,我們是不是該去會一會那個貪官了?”
?。?)你這個貪官
來到縣衙,沐幽的火氣再也忍不住了,一下釋放出來:“你這個貪官,給我出來!”豎起食指,怒吼一聲,這個貪官,澈都不知道的么?
“誰敢在縣衙里放肆!”從內堂傳來一聲吼叫。沐幽倒是想看看這貪官縣令長得什么人模狗樣,等了一小會兒,縣令龐武良走出來,沐幽第一眼見到他,頓了頓,反應過來后,一陣大笑,哈哈哈哈哈,滿臉橫肉,整一個胖子,說不定還是個富二代哩!怪不得叫做龐武良,又胖又無良,真是詮釋的淋漓盡致?。∨譄o良!
龐武良看到兩人捧腹大笑,從小到大,他哪里受過這樣的氣???一拍驚堂木,“大膽刁民,竟敢嘲笑本縣令!”
“哼!”沐幽臉色回到冰冷孤傲,冷冷的說道:“你這個無良縣令,看來你爹娘早就預料到了,怪不得給你取了個這么不成調的名字,感情是對號入座???”
龐武良看著沐幽冰冷的簡直可以殺死人的眼神,不禁心中一寒,頓時感覺一陣寒氣襲來,就連話語也變得斷斷續(xù)續(xù):“大……大膽刁民,竟……竟敢出口辱罵本官,來人,給我擒住她!”
哼,有本事你就來啊?沐幽站著絲毫未動,一旁的洛兒看的心驚膽戰(zhàn),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jiān)?。 熬蛻{你?你以為,你有那個本事么?嗯?”不動聲色,甩一甩衣袖,白色粉末灑落一地,欲要抓住沐幽的官兵頓時倒地,雙手捂著肚子,兩色慘白,嘴唇發(fā)紫,紫的驚心動魄!
“大膽,本王妃使你能夠抓的么?”說著從腰間掏出一塊令牌,這令牌是楚云澈給她的,說是澈王妃專屬,今日也本是無意之間拿著,沒想到這時候竟起了作用。
龐武良看著,卻看不清(其實他近視……不過不怎么嚴重),他走近看,頓時嚇得屁滾尿流,真的,真的是王妃!龐武良撲通一聲跪下,爬著來到沐幽腳邊,頻頻磕頭:“請王妃恕罪,請王妃恕罪,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請王妃恕罪啊!”用手扯著沐幽紫色衣裙的下擺。
“把你的爪子拿開!”沐幽不屑的吼了一聲,“先讓你過幾天逍遙日子,哦不,幾個時辰大概也夠了。”還是先回去告訴澈吧,“洛兒,我們走!”
氣憤地走回王府,經過院子時,沐幽一個勁的往前沖,眼神不知道飄到哪兒去了,渾然不知面前有何物體,結果碰的撞上了一堵軟軟的墻,沐幽吃痛的摸著撞得不輕的額頭,可憐的額頭!正當沐幽想破口大罵之時,傳來一陣關切的聲音:“幽兒,還好么?怎么這般莽撞?”
不正是自己想要找的那個人熟悉的聲音嗎?好端端的站在人家面前干嘛?還讓自己撞得頭暈眼花的。也顧不得額頭上的疼痛,拉起楚云澈的大手,就往一旁的石桌走,讓他坐下,沐幽憤憤不平的講述了今日的遭遇。
結果楚云澈一皺眉,開口說道:“那個貪官,早就想懲治了,只是近幾個月,沒有做什么太過于嚴重的事情,聽你這么一講,我才得知,為何這段時間那個無良貪官沒有什么大動作,原來是克扣百姓上交的稅務了,也都怪我最近這段時間沒有好好監(jiān)督。”
“唉!”沐幽突然想起,自己從邊關回來,都沒有見到曦幻,這家伙干什么去了?“對了,澈,今天有沒有看到曦幻啊?我可是一整天都沒見到他人?!?p> “曦幻好像有什么事情處理?!?p> “原來如此?!?p> ?。?)宇,我回來了!
沐幽坐在鏡子前梳妝,今日她只是略施粉黛,頭發(fā)只是簡單的用一支白玉簪挽了起來,依舊一身紫色裙衣,一件淡紫色薄紗外套。
想著昨日未將畫好的圖紙交予許墨宇,也不知幽夢的生意怎樣了,這次定要將高跟鞋也列入幽夢售賣的服飾名單之中,不過不知古人是否在乎身高問題。
來到屋外,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只是這深秋,天氣也漸漸轉涼。路邊的枯草上,還殘存著昨日降下的寒霜,可謂是如雪一般,天地萬物一片雪白。
走出府門,走在街上,街邊的攤販一大早便已經來這兒擺攤,人們也早早來趕集,街上,似乎熱鬧異常,少了一絲深秋的冰冷,多了一絲人情的溫暖。
好久都沒有見到墨宇了,這些日子以來,都是宇一個人在打理幽夢,雖不知這些天幽夢的發(fā)展如何,但有一點定是一樣的,那就是幽夢的生意定是與以往一樣。
來到店門口,貌似沒有改變么,依舊是當初自己設計的模樣,依舊人流涌動,依舊生意紅火,走進店門,才發(fā)現(xiàn)原來,店內也沒有什么改變,除了架子上的服飾款式、樣式改變之外。
往深處走去,依舊是那一抹月牙白,依舊是那一身月牙長衫,依舊是那略含淡淡憂傷的眼眸,沐幽緩緩走上前去,而許墨宇,則是呆呆的愣在了那兒,他的幽兒,真的回來了!這次換他,疾步飛身上前,將那溫暖的胴體摟了滿懷,依舊是那不變的體香,他貪婪的呼吸著,“別動,讓我靜靜地抱一會兒好么?”沐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讓他抱著。好久了,沒有這樣被這個溫柔的男子抱著了,唉,也怪自己,當初義無反顧跟著澈去邊關時,連書信都沒有一封,定是讓他擔心了。
許墨宇將緊緊環(huán)在沐幽纖腰上的手臂輕輕放開,責備道:“你這個鬼丫頭,跟著那個楚云澈跑去邊關,連信都不留一封,知不知道,我都要擔心死了!”雖說是責備,但或許在外人看來,那語氣里啊,蘊含著滿滿的柔情。
“對不起,宇?!钡狼钢?,撲進許墨宇懷中,將頭緊緊地往許墨宇的懷中蹭了蹭。
許墨宇感到懷中的人兒往自己懷中蹭了蹭,不禁將擱在沐幽柳腰上那修長的手臂加緊了一分力道,生怕懷中這可人的人兒在下一秒會消失般的。
唉,許墨宇不禁在心中感嘆,自己什么時候這么喜愛著小幽兒了?這么想幽兒賴著自己了?或許,自己是中毒了,她像毒藥一般占據(jù)著自己的心,而自己竟也將心心甘情愿的交給她,知道這毒藥占據(jù)自己整個心。
“宇,”突然想起自己還想去逛街呢,上次的逛街,很不巧的被那個該死的貪官給攪了,怎么著也要補回來啊,“我們去逛街好不好?”
“你就是愛玩,”許墨宇輕輕扯了一下沐幽光滑的臉蛋,“你這么貌若天仙,我可是生怕將你帶出去了,回來時,便是一個人了?!?p> 沐幽依舊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笑道:“嘿嘿?!蹦樕弦荒樀募冋婵扇?。
“真是拿你沒辦法,”說著向大門走去,這么那個丫頭貌似沒有跟上來?回過頭,見她一臉疑惑,訕訕笑道,“走啊,,難道小幽兒反悔了?不想去了?”
???還以為是去做什么呢?原來……還是宇對自己最好了!想著應了一聲之后,提起腳步,向許墨宇奔去。(作者:喂,小幽兒,你有沒有良心啊?楚云澈、黎洛云他們對你不好???沐幽:是我這么想的么?還不是你寫的?作者:好像也是哦~嘿嘿,不好意思,小幽兒)
?。?)半夜進宮
走到門口,便看見澈正專心致志的處理公務,唉,是啊,他畢竟是王爺,看來這一趟,他是不能陪自己一同前去了。
抬頭便看見幽兒正癡癡地看著自己,其實他早就感覺到這個女人站在門口望著他,似乎有什么心事,起身,走到沐幽身邊,將她擁入自己的懷中,“怎么了?我的幽兒,為夫很好看么?”
“嗯...”沐幽回過神來,才發(fā)覺自己竟已身處在澈的懷中,他的懷抱真的好溫暖,讓自己如此的流連忘返,伸出手同樣擁住他。
“澈,我們今日去看蕭兒好不好?我好久沒見到他了,怪想念他的?!般逵娜鐚嵳f了出來,不過,蕭兒的宮殿在哪兒呢?皇宮自己有沒有細心看過,真是的,當初進宮怎么就沒有好好看看呢?到了這會兒在這兒傷腦筋。
“好啊,”這么晚了,小幽兒不會是想要深更半夜的潛進皇宮去吧?“不過愛妃打算怎么去???”看她那表情,自己怎么會不知道她是想要偷偷溜進皇宮去呢?只是這皇宮守衛(wèi)森嚴,雖說幽兒與自己都不是泛泛之輩,輕功可以說已經是練輕功的人中的佼佼者,只是萬一。
沐幽聽到楚云澈的話后,就知道一定是這廝又知道自己的心思了,自己怎么就這么容易被這個比女子還俊美的妖精看穿呢?無語,難道自己想在他的面前隱藏自己的心思都不成嗎?
“好啦,我陪你去啦?!彼懔耍肴ゾ腿グ?,明明知道自己是抵抗不了幽兒的,他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成為幽兒手中的提線木偶。
“要不要去換身衣服?”沐幽看看今日這一身的清淡白衣,一皺眉,這白衣,在夜幕中,是尤為顯眼的,容日被人察覺。
“不用,我喜歡你今日的一身飄逸白衣,猶如不沾俗事的仙子?!背瞥赫娴挠X得今日他的幽兒這一身雪白的衣裙,仿佛比紫衣更適合她,只是多了一份冰冷孤傲,卻又感覺同時多了一絲柔和,如白雪一般。
“走吧?!便逵恼f著提起內力,施展輕功,雖說只用了五成的功力,但不足幾秒,便已消失在楚云澈的視線中,見幽兒已經走遠,楚云澈也運起輕功追了上去。
這澈王府雖說離皇宮還是挺遠,不過如果動用輕功趕路,相信不一會兒便可以趕到,沐幽加快了速度。來到皇宮圍墻,沐幽輕點足尖,站立在圍墻之上,皇宮,第二次來了吧。
看向一旁的楚云澈,問道:“澈,你知道蕭兒住在哪個殿里嗎?我對皇宮不熟?!?p> “嗯?!背瞥狠p輕點頭,沒有轉頭,只是看向皇宮里面,“在蕭風殿,皇宮東北角,挺偏僻的?!?p> “偏僻?”自己在府中,不是都說這六皇子楚蕭云深受皇帝喜愛么?沐幽突然想起曾經在街上聽說的話,那日,沐幽見幾個婦人在一起共同說事,便也湊了過去,不聽還好,一聽卻嚇一跳,沐幽聽得清清楚楚,一個婦人說,據(jù)說啊,這皇上剛剛認的六皇子楚蕭云,表面上非常得寵,可實際上啊,那皇帝的妃子,月妃,經常欺侮六皇子。本想著會不會是真的,可府里的人都說,六皇子現(xiàn)在尤其得寵,便沒有放在心上,如今一想,既然得寵,怎會被安排在這么偏僻的角落?莫不成民間傳言都是真的不成?
“怎么會?我在府里聽到的都是……”
楚云澈見沐幽越說聲音便越大幾分,連忙打斷,看來是該將真相告訴幽兒了,畢竟……唉,“不,因為我不想讓你傷心?!?p> “那我們快走……”沐幽著急的喊出聲,還未將話說完,便已飛身而去,她的蕭兒,真的在皇宮里面受苦嗎?哼,本以為楚云翊會好好保護他,沒想到,依舊是這樣,這個皇宮,依舊是吃人的!
一直往東北方向跑去,此時的皇宮,從表面上看,是那樣寂靜,如一潭死水,沒有一絲波瀾,可又有誰知,這夜深人靜的時候,是波濤洶涌的時刻。
?。?)再一次的狠絕
不論是皇宮,還是皇宮中那些人身份的象征,都代表著無上的權力,可這些活在權力欲望中的人,早已被蒙蔽了心智,那里,早已模糊一片,甚至已經忘卻,自己心中最初的樣子,也或許,那里早已被這權利的斗爭砍得面目全非,碎成一片一片,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模樣,皇宮,是吃人的!
來到蕭風殿,沐幽沒有進去,卻隱隱約約的聽到一絲絲細微的哀嚎,不,這絕不是自己的幻聽!“澈,你聽到了么?”問向一旁的澈?!班?。”怎么會這樣?還有女人囂張的聲音,更有小孩的哀嚎!
沐幽飛上屋頂,掀開一片瓦片,沐幽驚呆了,怎么會?那個趴在地上的孩子,還是我的蕭兒嗎?身上體無完膚,鞭痕清晰可辨,又回到最初那個臟小孩的模樣了,MD!我的蕭兒!
“那是月妃?!背瞥涸谝慌缘恼f道,只是這淡淡之中,似乎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哀傷。
“月妃?!便逵囊а狼旋X的說著,藏在衣袖之中的手,早已暗暗握拳,手,握得發(fā)白!“敢傷害我的蕭兒,就別怪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犯我,我必犯人!”
從袖子中取出一個瓶子,瓶子上妖艷欲滴的梅花在黑暗的夜晚中若隱若現(xiàn),這瓶子中的藥,有隱隱的梅花香,但卻是“紅顏禍水”,往往越美好的東西,越危險,看來是說對了,這是幽梅丹,劇毒無比,中此毒的人,不到一刻鐘,便會覺得胸口抑郁,毒發(fā)時間為一刻鐘,若一個時辰內不服下解藥,全身會如撕心裂肺般疼痛,漸漸將身子會越發(fā)虛弱,一旦中毒兩次,必死無疑。
“你確定你要這么做嗎?”一旁的楚云問道,自己是知道那瓶是什么藥的,幽兒親自配方,解藥只有幽兒才能配出來,而且如果中毒三次,必死無疑,一次比一次更加痛苦。他也是了解沐幽的,雖說幽兒是多愁善感的,對任何事物都留有一份善良之心,只是唯一不能讓她善良的,便是傷害她身邊的人,傷害她在乎的人。
“走吧,我們從大門大大方方的走進去,只是這有一塊紗巾,蒙上吧?!闭f著掏出懷中的紗巾,遞給楚云澈,而自己則是再此掏出一塊紫色的紗巾,蒙在臉上。沐幽從屋頂上一躍而下,毫不費力,身后的楚云澈也是毫不費力的來到自己的身畔。
一把推開紅色的大門,便看到月妃一臉驚訝的喊道:“你們是……”還未等月妃說完,沐幽用內力將手中的一粒幽梅丹彈入月妃張大的口中,月妃口中一痛,吞了下去。
沐幽連忙跑過去抱起虛弱的蕭兒,“蕭兒,你怎么樣?”蕭云強支撐著眼皮,努力讓它睜開,“媽……媽……真的是你、嗎?”說完最后一個字,蕭兒的手臂滑落。
沐幽拿手指探了探蕭兒的鼻息,又連忙拿起蕭兒的小手,找到微弱的脈搏,蕭兒!眼淚從眼角滑落,月妃早已滿地打滾,雙手扼住自己的脖子,呼吸困難,一旁的楚云澈看著自己的幽兒如此的傷心,又看看滾落在地上的月妃,要不是看在你還是王兄寵愛的妃子,我絕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你!
跑到沐幽身邊,扶住幽兒顫抖的雙肩,問道:“蕭兒還有救嗎?”
沐幽若有所思地說:“有!將他帶回去,曦幻不在,就只能由我先替他運功療傷,之后再持續(xù)針灸三天三夜,中間必須不眠不休,可是可否救回來,就看針灸后的十二個時辰了,蕭兒昏睡的中間,必須用我的血做藥引,對了,我這兒有一粒紫金丹,可以暫時緩住蕭兒的傷勢?!闭f著掏出一個完全由紫金色覆蓋的瓷瓶,打開紅色的木塞,將其中的藥丸倒出一粒,讓昏迷的蕭兒服下。
楚云澈沒有說話,只是一把扛起昏迷的蕭兒,使用輕功,往王府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