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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寶來襲:神醫(yī)娘親又美又嬌

第七十八章:點心匣子

  他想起當年舊事來,那個女人哭著往他懷里撲,霸占了他,之后留給他一頭霧水,滿腔疑惑,以及終生回不去的痛苦。

  任牧歌發(fā)現(xiàn)他沒反應(yīng),手指戳他腦袋,“想什么呢?轉(zhuǎn)過來,另一只眼睛給我!”

  一剎那之間,她的手腕被莫岫嵐抓住,向反向掰。不是任牧歌會功夫,非掰斷不可。

  誰讓她是任牧歌呢?手腕順勢一倒,借力打力把他的手推回去,同時身體跳躍出去!

  莫岫嵐依舊坐著不動,手腕一翻一根銀子握在手里,朝任牧歌射過去。

  任牧歌躲避著,同時警告,“再沒完沒了,我就把你的秘密說出去!”

  莫岫嵐哼聲冷聲,“那你的秘密也保不住,一起死!”

  他嘴上依舊發(fā)狠,手上沒有再動武了,怒斥一句,“趕緊消失!”

  任牧歌頓了頓說道:“我來是想知道,子安肚子疼,到底是什么原因?中毒了還是怎么了?”

  莫岫嵐頓了頓,“他是你兒子?”

  任牧歌應(yīng)一聲說道:“是的,可是他爹渣了我,我現(xiàn)在單身一個。”

  莫岫嵐心中瞬間又失望,即便對任子安感覺親近,可是終究跟自己無關(guān),從孩子年齡上來說,任牧歌不可能一年生兩個。

  于是他痛苦地閉上眼睛,“你兒子食物中毒了,以后當心點,別吃發(fā)霉的東西!”

  任牧歌心中驚詫,“可是吃得那糕點,是你送的清蒸桂花糕,怎么可能發(fā)霉呢?”

  莫岫嵐眉宇一皺,“有這種事?我府上的糕點,經(jīng)常這樣往宮里送,斷不會有問題,你還是回去仔細查查看吧!”

  任牧歌點頭,“我相信你!”

  莫岫嵐錯愕,冷嗤一聲說,“這不是廢話么?”

  任牧歌抬腿走出去,縱身上房離開。天亮之后,她到廚房親自檢查了一遍,再到老太太房中,將點心匣子之類的都拿出來,看看有沒有返潮發(fā)霉。

  其實這樣真的很多余,赫赫將軍府,連個點心匣子都保管不好,讓它發(fā)霉返潮嗎?

  直到她路過任寄柔的院子,看見紅兒抱著一個木制點心匣子出來,遞給門口的小廝,“把這個當劈開燒了吧?!?p>  原來那是一個空匣子,小廝奇怪地問,“好好地,怎么不要了?”

  紅兒嗔怪,“不該問的別問,快去燒了?!?p>  任牧歌聽得清清楚楚,認為這個匣子有貓膩。于是她把小廝喚過來,“這匣子給我,我看它挺精致的?!?p>  小廝也不敢說什么,給了任牧歌。任牧歌一邊走路,一邊打開這匣子,瞬間被霉味嗆到。

  這空匣子里雖然沒有點心,可是里面長滿了霉斑,發(fā)黑的,發(fā)白的,簡直是霉菌培養(yǎng)皿。

  如果把新鮮的糕點放在這盒子里,用不了三天就變霉了,吃了不生病才怪,真是好手段??!

  一時間任牧歌忍無可忍,拎著匣子回來,直奔任寄柔房間。任寄柔因為攝政王一直沒動靜,正心里煩惱,對著鏡子一邊打扮,一邊顧影自憐。

  丫鬟在外面聲音急促,“大小姐,請問你有什么事?先坐下我?guī)湍阃▓螅 ?p>  話說完了,任牧歌也進來了。她把點心匣子擲到任寄柔腳下,發(fā)出當啷一聲響。

  任寄柔驚得跳起來,看看地上的匣子,再看看任牧歌,錯愕地問,“姐姐這是怎么了?妹妹又哪里得罪你了不成?”

  任牧歌抱著胳膊看著她,好笑地問,“這個木匣子是楠木的,你知道吧?”

  任寄柔裝作驚恐地點頭,“嗯嗯,知道?!?p>  任牧歌抬高聲音怒斥,“楠木有多貴重?你也知道吧?那是皇家所用的建筑木材,官宦人家有幸得到珍貴得不行貴的不行,你卻要當劈柴燒?”

  她真的是厲害又聰明,不談發(fā)霉的事情,因為任寄柔不會承認的。指責(zé)任寄柔浪費就不同了,有人證有物證。

  任寄柔緊咬嘴唇,知道自己栽了。她垂死掙扎著辯解,“因為木匣子已經(jīng)發(fā)霉不能用了,所以才想著燒掉,但凡能用,我也不能浪費?!?p>  任牧歌呵斥,“還敢狡辯?盛點心的匣子你都讓它發(fā)了霉,你是怎么管理下人的?一個個地瞎了眼還是昏了頭?”

  一時間嬤嬤丫鬟在簾外跪倒一片,磕頭求饒命。任寄柔知道鬧大了,自己得不到好處,便咬牙施禮,“妹妹我錯了,姐姐罰我吧?!?p>  任牧歌眨巴下眼睛,“我哪有權(quán)利發(fā)落攝政王的女人呢?嗯?還是跟我去見老太太吧,咱們聽老太太的?!?p>  她之所以拉上老太太,確實是忌憚那攝政王幾分,不愿意惹禍上身。

  任老太太正在喝茶呢,又被柳姨娘一頓好話說迷糊了。等任牧歌和任寄柔來了,說明發(fā)生的事情,柳姨娘先開口說道:“哎呀,柔丫頭確實不像話,不過老太太訓(xùn)她兩句就得了,鬧大了傳出去,別人還不笑話咱們?胳膊骨折在袖子里,家丑不能外揚。”

  任老太太點頭,“這話有道理,終究不過是個木匣子,不值得鬧騰?!?p>  任雪煙一旁笑說道:“就罰柔姐姐剝蓮蓬吧,給咱們一人剝一碗蓮子吃。”

  任老太太笑說,“很好,就這樣吧!”

  任牧歌簡直要翻白眼兒,覺得老太太真是糊涂死了,該責(zé)罰的事情不責(zé)罰,不該計較的事情又窮鬧騰,怪不得將軍府日復(fù)一日的敗落。

  任寄柔松口氣,心里可把任牧歌恨死,恨不得拿刀砍了她。她自然也知道,兩人之間的戰(zhàn)爭是曠日持久的,不是一天兩天,一次兩次就結(jié)束的。

  好!自己也有著數(shù)對付她,等著瞧。

  她剝了蓮子,分給任牧歌一碗。玉兒知道大小姐不會要,叫人倒掉了。

  那小丫頭把蓮子倒入廚房的廢料桶里,廢料桶提到大廚房的時候,被紅兒發(fā)現(xiàn)了,立即大叫起來,“不得了了,新鮮的蓮子不吃亂倒,這是浪費?!?p>  她叫人提著廢料桶回來跟任寄柔稟告。任寄柔又叫人提著到任牧歌這里來。

  她也以浪費之名指責(zé)起來,“我的姐姐,多少窮苦百姓沒有蓮子吃呢,你卻一碗地倒掉倒掉!走!咱們找老太太評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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