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搬出去
“我會湊錢的?!比未髩垡荒樀陌屠⒕?,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這會也不會找錢,之前他回到府上要錢,不但沒有拿到錢,反而被人狠狠地訓(xùn)斥了一通。
任牧歌將任大壽的狼狽模樣盡收眼底,裝作沒有看見,“我現(xiàn)在就把銀子借著,不過你要盯著點(diǎn),如果她發(fā)燒了,記得幫她降溫,幫她擦身子,控制體溫,不然就算能活下來,她的腦袋也會出問題?!?p> 發(fā)燒可以刺激任寄柔的免疫系統(tǒng),讓她在面對這種危險(xiǎn)的情況時,變得更加強(qiáng)大。如果不能很好地掌控自己的身體,那么就會有生命危險(xiǎn)。
想到這里,他將一只手掌插在袖中,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個小瓶,遞給了任大壽,“如果她現(xiàn)在身體還很虛弱,或者太熱的話,就把它喂下去?!?p> 說罷,他也沒有多做逗留,直接離開。
這時候,夜幕徹底降臨,任牧歌從草廬中走出,徑自回到了自己的新家。推開房門,卻是一片寂靜,沒有任何聲音。
可是當(dāng)他推門而入的時候,卻聽見安安樂樂在安安的臥室里說話。任牧歌一打開門,聲音戛然而止,安安和樂樂沖了出去。
樂樂朝著任牧歌小跑過去?!澳愀赣H在哪里?”沒有看到莫岫嵐,任牧歌皺眉問道。樂樂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任牧歌。
他雖是不太確定,可事關(guān)自己的小命。她可以不去管大房和二房,卻不能對四房下狠手。
四房的人都是那么的單薄,和上一任的主人沒有什么區(qū)別,她同情這具身體,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nèi)ニ退馈?p> 她這次來,原本是要請莫岫嵐出手的,但現(xiàn)在莫岫嵐不在,她只好親自過去。
樂樂聞言很不高興,但是安安看到母親的窘迫,忙說道,“母親,您別著急,安安會把姐姐帶好的?!?p> 但沒關(guān)系,她有靈泉水,就算有什么事,她也能及時的往里面鉆。聽到?jīng)]有什么事,安安松了一口氣,她沒有阻止,而是說道,“母親,你先走?!睆男录页鰜?,他徑直上山。
而莫岫嵐此刻也在這座山峰之下,只是她所在的地方有些偏,與他所去的方向正好是背道而馳的。
莫岫嵐?jié)M臉不爽的盯著面前的人,“你來晚了干什么?”“怪異?”莫岫嵐疑惑的望向一向沉穩(wěn)的下屬。
他不過是讓自己調(diào)查五年之前的事件,怎么可能和這些怪物有關(guān)?“主人,這次的事情,很有可能是幕后黑手?!?p> 本來還覺得這不過是一樁很容易就能查出真相的小事,可隨著調(diào)查的深入,卻發(fā)現(xiàn)了一絲不尋常的地方。這一切,都是宋玲瑯一手策劃的。
可是,那名被下了迷|藥的女子,怎么會在這個時間點(diǎn),突然冒出來,然后就不見了?在調(diào)查的過程中,他也在不斷地尋找著真相。
可是,事實(shí)證明,五年之前,這一切都被掩蓋了。
而且,出手的人,還不止一個。聽到南辰的匯報(bào),莫岫嵐沉默了許久。
半晌,他才低聲問道,“五年之前的那個女人,就是任牧歌嗎?”只是,他很好奇,五年之前的那個女子,到底是不是他的女兒。聽到這話,莫岫嵐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p> “我原本還打算調(diào)查一下任娘子,看看這倆個人到底是什么人,結(jié)果卻一點(diǎn)頭緒都沒有?!?p> 奇怪的是,任牧歌明明是一個普通的村民,按照常理來說,一個普通的村民所做的一切都很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但是他卻一無所獲。南辰一說,莫岫嵐就覺得不對勁了。
想了想,莫岫嵐又道,“你去把她的資料都給我找出來,從她出生開始,所有的細(xì)節(jié)都要調(diào)查清楚?!?p> 莫岫嵐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又補(bǔ)充了一句,“我要了解她的父母?!蹦铣姐读艘幌?,但依舊回答。“你在干嘛?”任大富有些不耐煩的道。
他在屋里沒有燈光。范梨花一聽到這話,原本憂郁的臉立時露出了狡黠的神色,“老爺,聽說四房的人都跟了牧歌?!彼F(xiàn)在是在茅草房里,可沒在新房子里。”任大富滿不在乎道。
“對,他們的確不在新家,但你看,任寄柔受了那么重的傷,如果他不愿意承擔(dān)責(zé)任,難道要保護(hù)好任寄柔嗎?”
任大富恍然大悟,連忙從被窩里爬起來,瞪著范梨花。“你想干嘛?”
而在另一邊,趙氏在二夫人的房間中輾轉(zhuǎn)反側(cè),輾轉(zhuǎn)反側(cè)。
任大貴早已倒在了地上,早已打起了瞌睡,但趙氏在他面前打滾,他卻怎么也睡不著,這讓他很是惱火,想把趙氏踢下床。
但轉(zhuǎn)念一想,任大貴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踢人是要費(fèi)一番功夫的,搞不好連自己的困意都會被踢飛。
“上來吧!”趙氏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啊?”在什么地方?趙氏疑惑的看著任大貴,她自然是在黑暗中,根本就看不見。
任大貴看著趙氏一言不發(fā),有些不耐煩了。“你特么的,連褲子都不會,還讓我服侍你?”趙氏一聽,老臉一紅,“不是,我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辈贿^任大貴可沒時間跟趙氏廢話,“你別跟我廢話,你要是不愿意,就給我閉嘴,不要吵我?!?p> 趙氏很清楚自己的丈夫,一聽到他的話,就閉嘴了。只是一想起今天在任牧歌面前的那一大盒銀子,他的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頭兒,你不要睡覺??!”“吱呀”一聲,兩個房間的大門被人打開,任大富和任大貴正好撞在一起。兩人都是一怔,隨后反應(yīng)不一。
任大富看向任大貴,嘆了口氣,將目光從他身上挪開,任大貴則是一臉的愧疚。
只是任大貴有些愧疚,他聽了任大富的話,有些疑惑的將目光投向了任大富。
任大貴看向任大富:“兄弟,怎么了?”
“沒什么,二弟,你還不睡覺?”任大富很是奇怪。任大貴一聽,頓時有點(diǎn)不好意思,但還是找了個理由,“我,我要上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