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好很多
不過,他要的就像是現(xiàn)在的銀行,有定期存款、活期存款和理財產(chǎn)品。
而對于金融類的產(chǎn)品,他更希望的是,通過其他人的資金進(jìn)行分紅,就像是購買了股票一般。
這樣就可以讓人去莊存錢,讓他們有足夠的資金,可以發(fā)展其他的生意,然后平攤利潤,這樣才能賺錢。
足足說了一個多小時,歐陽啟宇才終于點了點頭。
這一刻,歐陽啟宇心中震驚不已,目光有些復(fù)雜的望著任牧歌。
不得不說,他在自己的潛意識里,真的是對她刮目相看了,而且還是——
但,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和面前的女子,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
這個女子,注定不會是普通人。
一個普通女子,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眼界?
“你找我做什么?”歐陽啟宇將自己的心情全部壓了下去,凝視著任牧歌。
她想出了這么多辦法,他有充分的理由認(rèn)為,就算沒有自己,她也能達(dá)成自己的目標(biāo)。
但是,她為何要和自己聯(lián)手?
“呵呵,我只是不愿意做一個默默無聞的人?!?p> “……”歐陽啟宇:“……”他感覺,任牧歌這種女子,日后必定是要登上巔峰的,到那時肯定是風(fēng)光無限。
“而且,我也不喜歡花家,總感覺你做了一個皇商,會更讓人賞心悅目?!比文粮璧恼f道,只是他的眼神落在了歐陽啟宇的身上。
歐陽啟宇微微一愣,終于知道任牧歌為何要這么做了。
他突然有點嫉妒她對張家的真誠。
“如果你要我做皇帝,那我就試試?!睔W陽啟宇淡淡的一笑,語氣很是隨意。
其實,他的目的,就是滅掉花家,而不是成為一個帝王。
不過,如果她愿意,他為什么不愿意當(dāng)這個皇帝呢?
兩人商量好之后,任牧歌就開始制定方案,將每個步驟都詳細(xì)的記錄下來。
而歐陽啟宇也是頭一次見到這種方案,頓時覺得十分的新鮮。
不過在看到這些資料的時候,歐陽啟宇也給出了自己的看法。
任牧歌覺得歐陽啟宇這個土著提出的建議很有道理,所以兩人就開始討論了。
安安和小瑾站在外面,本不該驚擾自己的母親,可是天星看到歐陽啟宇和自己的未婚妻單獨在一起聊天,總覺得有什么事情要做,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做些什么。
“我奉勸你一句,不要插手。”
就在這時,一道淡淡的聲音從一旁響起。
天星扭頭一瞥,就看到了安安那雙幽深的鳳眸。
天星:“……”什么叫被主人附身了?
任牧歌和天星說著話,直到夜幕降臨,用完了福滿樓帶來的食物,歐陽啟宇并沒有走,因為他要去陳家村。
第二天一大早,歐陽啟宇和任牧歌就朝著陳家村走了過去。
當(dāng)進(jìn)入溫室的時候,縱然歐陽啟宇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可當(dāng)他看到那一大塊青翠的時候,卻依舊被嚇了一跳,不自覺的,歐陽啟宇感覺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歐陽啟宇被這樣的香味包裹著,他覺得自己的養(yǎng)殖業(yè)肯定會蒸蒸日上。
壓下心頭的興奮,歐陽啟宇朝著任牧歌問道:“你說,我該如何使用那些食物?”
“三天優(yōu)惠,前十位的客人將會得到一份素食?!?p> 說著,他順手就把一些菜譜給他記了下來。
歐陽啟宇將菜譜記在了心里,然后開口,“我聽你的?!?p> 任牧歌沒有說話,她也清楚,自己做出來的菜品肯定很暢銷,三天之后,就可以順利的打入到市面上,而且,任牧歌還準(zhǔn)備在三天之后開設(shè)自己的美食城。
隨后,他又去找了陳大壯,詢問了一下收獲的事情。
這幾天,陳大壯一直認(rèn)為陳大壯是個可靠的人,陳家村的事情他都會找陳大壯,這讓他很是感動。
而陳家村的村民們則是看向了任牧歌。
雖然還沒有人買,但所有人都有了新的想法。
從陳家村出來后,歐陽啟宇和任牧歌就分開了。
不過當(dāng)他趕到大興村門口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一個穿著破爛衣服的女人正抱著一個渾身臟兮兮的小丫頭從村子里跑了出來。
任牧歌本來不以為意,可是當(dāng)她看見了任牧歌之后,整個人都呆了一下。
“你是……牧歌?”女子有些意外,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任牧歌聞聲停下腳步,望著他。
不過她的頭發(fā)有些凌亂,滿是灰塵,一張臉也是臟兮兮的,一副受了傷的樣子,一副受了傷的樣子。
她身邊的少女看上去只有五六歲,穿著一件打著補(bǔ)丁的衣服,雖然已經(jīng)褪色,可是衣服上的污垢還是很嚴(yán)重的。
相比于女人,這小丫頭的臉色要好很多,頭發(fā)也梳理的很整齊,一雙眼睛里滿是驚恐之色,從她那消瘦的身體和蒼白的皮膚來看,這對母女的日子并不好過。
這兩個人看上去像是一對母子,不過任牧歌仔細(xì)一瞧,還真的很難分辨出來。
在被任牧歌的目光注視下,再加上她那干凈整潔的絲質(zhì)衣服,她的眼神里充滿了慚愧和自慚形穢,她咬著嘴唇,一言不發(fā)的拉著那少女走了。
此刻,一個人的影子在他的心中一閃而過。
“張小憐?”
任牧歌本來還有點不太肯定,不過當(dāng)他看到對手的身形一頓的時候,頓時就肯定了。
張小憐,就是她的閨蜜,也就是她的閨蜜。
張大福和妻子死了之后,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并沒有受到太多的虐待,而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被人喂飽,而張小憐則會時不時的將自己的食物分一份,這讓這具身體在那段艱苦的日子中,一直念念不忘。
只不過張小憐在她的原主人出事前就已經(jīng)去了隔壁鎮(zhèn),而且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回去了,她的原主人到現(xiàn)在都沒有見到她。
看到他竟然認(rèn)識自己,張小憐頓時一愣,“你真的是牧歌?你沒——”
張小憐雖然多年未歸,不過也聽說過任牧歌的遭遇。
可是,她現(xiàn)在連自己的安全都做不到,更別說回去見任牧歌了。
然而,眼前的牧歌,與她當(dāng)年所見的完全不同,而且,她看上去如此的美麗,如此的青春,如此的美麗,如此的美麗,如此的美麗。
“你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任牧歌沒有說自己,而是盯著張小憐問道。
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
因為張小憐對自己的原主人有過一絲好感,如果可以的話,她不介意出手相助,以報答這位原主的救命之恩。
張小憐聽到任牧歌的問題,再也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