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纏住了!陳杯薪感到窒息,已經(jīng)不去考慮這東西究竟是什么了,他腦中唯一的一句話就是:我要死了嗎?我終于要死了嗎?
這個凡人要比傅雪弱地多,吊死鬼也意識到了這點。他不吃人,他只會慫恿人去死,但是他也不介意現(xiàn)在就動手殺了這個凡人。
眼看著陳杯薪危在旦夕,謝小凡心中也很焦急,但是她在等,她在等傅雪的反應,如果傅雪不出手,那么就只有謝小凡親自動手了,但是謝小凡還是想再等等。
終于,傅雪還是動手了,她打的不是吊死鬼的長舌,而是他的身體,吊死鬼因為一時間放不下陳杯薪,所以也就只能受到傅雪的重擊,但是個傅雪預料的不同,吊死鬼不僅沒有放開陳杯薪,反而用上了更大的力。陳杯薪連叫喚的力氣都沒有了。
術士不是英雄,但是傅雪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么一個人在自己眼前死去。傅雪朝著吊死鬼的舌頭甩去一道符文,然后念念有詞,那符文貼住的地方就爆炸了,吊死鬼的舌頭盡管沒有斷,但是也已經(jīng)受了不輕的傷。
這跟謝小凡想的有些出入,原本以為是傅雪跟吊死鬼斗地兩敗俱傷,然后讓陳杯薪撿漏,把傅雪帶回去養(yǎng)傷什么的,再加上謝小凡為他們牽上紅線,那么這件事就成了,可是沒想到現(xiàn)在的情況居然是美女救英雄,謝小凡忍不住撫額,這陳杯薪在這種怪力亂神面前,還是差了一點。
但是傅雪并沒有因此而占上風,就在吊死鬼收回他舌頭的時候,順便把她手中的羅盤打落,失去了羅盤,就等于失去了武器。
僵持了一會,傅雪忍不住去撿地上的羅盤,吊死鬼見有空可鉆,立刻就極大羅盤旁邊的空地,不讓傅雪拿到羅盤,傅雪對符文的控制沒有那么自如,甩出去的第二張符紙被吊死鬼直接打了回來。
謝小凡看著傅雪被自己的符文傷到都感到疼,傅雪的符文的掌握實在是太淺薄了。謝小凡不由地嘆氣。
眼看著傅雪就要敗給吊死鬼,一聲槍響在巷中回蕩,剛才昏迷著的陳杯薪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還很清醒地送了吊死鬼一顆子彈,這可子彈正好打在了吊死鬼的額頭,讓他的腦子停止思維了幾秒鐘,就是這幾秒鐘,傅雪拿回了羅盤,同時放了幾招,把吊死鬼給秒了。
剛才真的是動魄驚心,讓傅雪驚魂未定。所以她暫時還沒有想到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那就是,為什么陳杯薪的的子彈會對吊死鬼造成傷害?這大概要等到很久之后,傅雪才會想起這個問題,不過那個時候,這個問題已經(jīng)不重要了。
傅雪扶著自己的肩膀走到陳杯薪身邊,他又暈了過去,要把他怎么辦?就這么直接扔在這里?應該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吧!可是轉頭看了一下周圍,垃圾已經(jīng)成堆,看上去很久沒人來了,他在這里死了都沒人知道。他醒了之后會自己離開的吧!傅雪這么猜測著,彎下膝蓋摸了摸他的額頭,明顯有被惡鬼攻擊過的痕跡,陰氣如體的癥狀,這是要折壽的。
嘆了口氣,沒想到今天遇到你,就讓你折壽了。
謝小凡乘著傅雪在做心理斗爭的時候,悄悄鉤過她腳踝上的紅線,再跟陳杯薪的系在一起,大功告成!
謝小凡靜靜地躲在垃圾堆后面,等待著后續(xù)的事件。
最后傅雪還是忍不住把陳杯薪抗在肩上,現(xiàn)在要飛檐走壁地離開,根本不可能,她只能帶著陳杯薪一瘸一拐地離開了巷子,嘴里還喃喃自語著:“遇上我這么好的人,算是你的運氣,再去找我?guī)煾福纯此袥]有辦法去除你體內的陰氣,明明就是一個凡人,還喜歡逞強。”
走出了巷子,傅雪看清楚了陳杯薪的臉,有那么一瞬間的走神,但是很快就移開了視線。
那兩個小弟因為出了店門沒有找到陳杯薪,已經(jīng)是在街上找了一圈了,但還是未果。不遠的將來,他們想起這個晚上,就忍不住互相調侃,因為老大明明就是被嫂子帶走了,沒想到嫂子跟老大第一次見面就那么奔放。而未來的陳杯薪也只能被他們這么調侃,因為他解釋不清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一路上,傅雪被不少花枝招展的女人調侃,“這么小的妹子就來這里搶生意了???這是誰啊?給姐姐們看看啊!又不搶你生意!”
傅雪只能默默忍受,在心中翻著白眼,更加是對陳杯薪怨恨,等你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她怎么就沒注意到,她來的是這么亂的一條街呢!有那么一個瞬間,她都覺得她不在S市,S市真的有這種地方嗎?到處有人**,還有隨處可見的醉漢,各種雜七雜八的東西都可以被販賣。
在他們走后,巷子里又出來一個人,謝小凡嫌棄地湊到自己的袖子上抽了抽鼻子,旋即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不能再難看了。因為障眼法的時效短,所以謝小凡后面就躲在了垃圾堆后面,難免蹭到了些什么。
要去洗澡!謝小凡很想趕快回家。
“呦!新來的?。∫灰迨遄錾獍??”一個油光滿面的猥瑣大叔的肥膩的手就搭上了謝小凡的肩膀。
拉皮條的!謝小凡皺眉,她都這么臭了,難道他就不嫌棄嗎?
這個大叔明顯是很有眼光的,忽略了謝小凡身上的氣味,就她露在外面的光潔下巴,他就斷定這是個“可造之材”。現(xiàn)在這個點還在街上混的,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就是感情出了什么問題。
“可以賺大錢哦!”大叔繼續(xù)對謝小凡進行著引誘。
如果大叔這點是個有眼光的,那么他就會發(fā)現(xiàn),就光謝小凡身上的這件衣服他要賺一個月。
“如果不想斷手斷腳的話,就把手拿開?!?p> 大叔對謝小凡這樣的威脅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還以為是小姑娘害羞了,還張開他的嘴大笑。
不過在笑了一聲之后,街上就想起一聲慘叫,一個中年大漢被一個小女孩反扣住手,“斷了斷了,快點放開!快點放開!”
“下次小心點!”謝小凡松開了他的手。
“小姑娘還是別太傲?!贝笫逯逼鹕戆澹嘀氖直?,他是這帶拉皮條的頭,也就偶爾親自去找一些人才,看上謝小凡那是給她面子,要是不識抬舉在他的地盤鬧事,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威哥,發(fā)生了什么事?”幾個小弟聽到大叔的叫聲之后,就立刻圍了過來。
謝小凡挑眉,沒想到,還是個頭頭。不過這些個草包,在謝小凡眼中根本就不算什么,她只是不想引起什么大動靜罷了。
“這個小姑娘不識抬舉,你們讓她好好學習一下,學校不能教她的事情,你們幫學校完成這個任務!”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下場,就是這個樣子。
手下們看到對手是個小姑娘的事情,不由一愣,不過很快被興奮所代替,他們肯定會好好教育一下這個小姑娘的。
謝小凡冷冷地看著他們,要是現(xiàn)在跑的話,應該沒人追的上她。那些人手中都抄起了家伙,對手是個小姑娘的話,他們很容易就放松了警惕。誰也不會為謝小凡出頭,因為他們已經(jīng)見慣了這種場面,尤其是那些在大叔手下不聽話的女人,常常是跑到街上,然后被拉著頭發(fā)拽回去。簡直跟青樓的老鴇一般。
謝小凡還沒有抬腳,身后就傳來了呵斥的聲音。
“阿威,你是要干什么?!”原來是陳杯薪的手下,饒了兩圈之后,又回來了,可是沒有看到老大,看到的是一群人欺負一個小女孩的畫面。
“呦,魚哥!”剛才還被叫做威哥的大叔連忙掏出香煙,遞給陳杯薪的手下,“你今天怎么這么有空啊?!?p> 被叫做魚哥的人先是看了謝小凡幾眼,是老大看上的女人,他沒有看錯,這個頭,他今天一定要出。要是這個女人以后當了他嫂子,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他怎么允許別人欺負他嫂子?!
“這是怎么了?”
“教訓一個不聽話的雛?!贝嗽捯怀觯x小凡就不由地怒火中燒,明顯就是誣賴謝小凡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如果不是那么多人在場,謝小凡一定打地他滿地找牙。
“嗯?”魚哥知道阿威的手段,事情絕對不是他說的那個樣子,“呦!我還真不知道我們嫂子跟你有什么關系?!?p> “嫂子?”聽到這個詞,阿威不由一愣,能夠被魚哥叫為嫂子的,那么就只有陳杯薪的女人,陳杯薪可不是好惹的!他怕了,雙腿忍不住顫抖。
“魚哥,我錯了,我剛才是看見嫂子一個人,就想跟嫂子聊天來著的,大家鬧著玩的,別當真,這事別告訴老大,求求魚哥了!”阿威當場求饒。
?。?p> 那么晚更新,是不是不太好啊。。。今天真的是事情有點多,一提到晚上加出來的課,某漁就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