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有了超能力
妥妥的富家女,任性刁鉆。
“再給我瞎說,你這張嘴就要被我撕爛了?!?p> 林杳然回過神,語氣不善道。
秦御柔眼眸一暗,忽地笑出了聲,“哈哈哈,我瞎說?講點道理好不好,鐵證如山的證據擺著呢,我哪里瞎說了?你已經臭名昭著了,還能作什么妖……”
話音未落,秦御柔就停住了,她瞪大了眼睛用力想要說話,可是卻像是被什么東西粘住了嘴一樣,根本講不出話來。
林杳然挑了一下眉,在失去意識的這個時間段,她已經知道了自己是怎么回事了。
她被人暗算跌落神壇,又在昨日醉酒后被人綁走,在山林里一個陌生男人要將她殺死。
她偷跑結果被追殺,連著被打了很多下,身受重傷流了很多血,跑走中途又被閃電劈中。
她重生了,沒有因為失血過多和挨雷劈而死,反倒是因為星辰珠融入她體內,而獲得了超能力,才有了先前那一幕。
超能力的其中之一就是空間跳躍和禁聲。
只不過禁聲是她可以有意識操控的,而空間跳躍哪怕她知道自己有這個技能,可還是不知道怎么有意識地操控。
理清思緒,林杳然這才對著那些剛剛罵她的女人出聲。
“你們這些人嘴巴臭得跟公共廁所一樣,張口閉口就罵跟你們毫不相干的人,好壞不分,眼盲有救心盲可就是真的蠢了,幸好你們嘴巴臭成這樣,我再也不怕在外面內急找不到公共廁所了,留個電話號碼,今后我有需要了就聯系你們?”
那幾個年輕女孩一下子就被她堵住了嘴,本想著帶頭的秦御柔會幫她們說幾句話,可沒想到這時候秦御柔跟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不說話了。
林杳然:“秦御柔,你既然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自己是公共廁所,滿嘴噴臟東西,本來還想因為你的污蔑撕你的嘴,不過你總算是良心發(fā)現,知道自己干的都是些什么事,終于不再詭辯,也不用臟我手了。”
女孩們看著林杳然那張有著逆天顏值的臉,氣得胸口劇烈起伏卻說不出別的話。
有個女孩實在是氣不過,“哼,你不就是長得漂亮點嗎?有什么可傲的?長得再漂亮也是個賤到骨子里的臭婊子,我們應該為見到你這樣的賤貨感到晦氣!”
另一個女孩見機又附和:“就是!蛇蝎美人罷了,真是夠惡心的,還有臉說我們?人家夫妻相濡以沫十年,都被她毀了!”
“你們光憑著幾張糊得快要看不清人影的照片,和一段看似情真意切痛徹心扉的文字,就在公共場合污蔑我,公眾場合肆意污蔑誹謗他人構成什么罪行?判不判刑?最起碼留個案底?我打幺幺零……”林杳然目光掃過她們,手指微微動了動,正準備讓她們吃點苦頭時……
有一道身影站在了她的身側。
“這里是我的生日宴,某些連最基本素養(yǎng)都沒有,話語骯臟辱罵和誹謗他人的人,麻煩馬上離開?!?p> 低沉好聽,聲音很有磁性,他還附帶了一句:“謝謝配合?!?p> 明明是淡淡的語氣,卻極具震懾力,現場立馬安靜下來。
林杳然皺緊了眉頭扭頭去看他,對上一雙好看到像是畫中才有的眼睛,她先是一驚。
好好看的臉,驚為天人的臉。
那雙眼睛她似乎在什么地方見過,而且還是不久前,她對他有莫名的熟悉,可她就是想不起來了。
許晨陽微微垂眸,英俊的臉上面無表情,深邃的眸子像是一個漂亮的湖,湖水澄澈,悠悠動人。
林杳然咽了口口水,她疑惑,更不解,他為什么要借著她的話幫她說話呢?
她并不認識他啊……
甚至她此刻連他姓誰名甚都不知道。
不過看得出來,這個人的影響力還是很大的,經過他這么一說,那些人再也沒有對她死纏爛打,人身攻擊了.
她們很快就散去,但零零散散能聽到一兩句別的聲音。
“我了個去!這許公子跟林杳然是什么關系?。课腋杏X我參加個宴會都能吃到宇宙大瓜!他出現的那一刻我整個人都懵住了!”
“肯定是林杳然用了什么狐媚子方法,勾引許公子了唄!不然他憑什么要出來替她解圍?”
“我去……那她是真牛啊,勾引別人也就算了,連許公子這種頂級大佬都能勾引得到!不得不說,我佩服這小婊子!”
他定定地注視了她幾秒鐘,就好像身旁沒有其他人的閑言碎語。
“以后出門記得要隨身帶糖?!?p> 他注視了她整整十幾秒鐘,這才才終于有了動作,口袋里摸索了一番,摸出一顆彩色糖紙包裹著的糖,抬手遞到她面前。
林杳然有些不解,她又不是小孩,他給她糖干嘛?
但她還是接過了,輕輕對他點頭,“謝謝啊?!?p> 許晨陽有些許的不適應,她已經完全不記得他了,竟然還跟他這么客氣。
他以后不能那么頻繁地想起她,因為他一想起她,就會讓她空間轉移到他身邊。
他怕她會不習慣重生后的生活……
他輕眨了下眼睛,遮住眸子里的思緒,微微頷首,“不用跟我客氣?!比缓箅x開。
林杳然看他的模樣,應該是剛好經過她們,聽到她說的話,然后站出來好心給她解圍。
他此時正朝著門口走,臉上恢復了生人勿近的神情。
但他明明剛剛對她是有那么一點點親和力的。
這讓跟著他的陳特助有點懵逼和難以置信。
“許總,你心不痛了???這么快就好了,用不用再做個檢查?”
就在十分鐘前,馬上要出差去國外,可是他家許總心痛在沙發(fā)上難受得死去活來,國內頂尖的醫(yī)生作為他的家庭醫(yī)生,想盡了辦法都無法緩解他的心痛。
就在整個休息室的人都束手無策嚇得魂飛魄散之時,他猛地站起身闖了出去。
陳特助跟著他一路往外走,走到了宴會廳的大廳里,他見他臉色緩和了不少,也不捂著胸口了,終于算是稍稍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