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子,你后面”范曉萱虛弱的說道
我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看去,忽然感覺肩膀一陣疼痛,扭頭看去,竟是一個血淋淋的東西咬住了我的肩膀,我一把甩開,肩膀被撕下一塊肉。
這時我才看清,面前是一個長著狗的身體,人的腦袋的怪物,頭部只有拳頭大小,眼睛卻占據(jù)了大半。
黑乎乎的獠牙,發(fā)出一陣惡臭,嘴巴里正在咀嚼著從我肩膀上撕下來的一塊肉。
我隨即指尖夾出一張驅(qū)鬼符大喊著猛沖向前,直拍在鬼嬰的頭部。
這鬼嬰嘶吼了一聲,猛沖過來,我閃身躲過。
看來驅(qū)鬼符還真是治不了這東西。
看來不用絕招是不行了
我掐出一張三昧真火符,怒視著鬼嬰。
就在鬼嬰呲著牙撲向我的一剎那,我將符箓往前一甩,頓時鬼嬰身上燃起熊熊烈火。
一陣陣痛苦的嘶吼聲傳來……
片刻化作了一灘血水……
此時整個房間一片狼藉,遍地是血
像是案發(fā)現(xiàn)場一樣。
“曉萱,沒事了,沒事了,”
我說完,一腦袋栽到床上昏迷了過去
……
醒來之后,看到范曉萱正拿著熱毛巾幫我擦拭傷口,一旁有繃帶和消毒液一類的東西。
“曉萱,我沒事,這鬼嬰尚未發(fā)育完全,這傷,無礙的”
“浩哥,對不起,對不起”
浩哥?我聽到這個稱呼,突然好想鵑子,好久沒有聽到有人叫我浩哥了。
鵑子究竟去了哪里?是我錯怪她了嗎?
迷迷糊糊之中我又昏睡過去。
第二天醒來,發(fā)現(xiàn)我正睡在范曉萱的床上,頭痛欲裂的我,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絲不掛
我馬上驚起,看了看身旁……
我愣在原地,發(fā)生了什么?
“浩哥…你醒了!”范曉萱睡眼惺忪的說
“班……班長,昨晚…昨晚我們?”
“沒有,你昨晚昏迷,倒在了床上,我就拿毛巾幫你擦拭了一下身體,包扎了傷口,”范曉萱解釋說
“你把我脫光的?你……?”
“放心啦,我們沒有做什么,你因?yàn)槲业氖虑槔鄣沽?,還受了傷,我不會趁人之危的,我爸媽出差一個月,短時間不會回來的”
范曉萱嬌媚的說完,紅潤著臉頰拉起被子蓋在了頭上。
我急忙穿上衣服,一路瘋跑回了事務(wù)所。
阿偉見我狼狽跑了回來,問我發(fā)生了什么
我避而不答
……
第二天,還沒天亮,電話聲響起,我朦朧中接了電話,是范曉萱打來的,事情沒有結(jié)束,那幅畫始終是個禍害。
另外就是,那幅畫到底是誰送的,又有什么目的?
懷揣著這些疑問,我去到了范曉萱家里。
只見范曉萱瑟瑟發(fā)抖的蜷縮在被窩里。
我走向角落拿起畫軸,打開凝視了起來!
片刻后感覺天旋地轉(zhuǎn)
不出所料的我又來到了院子里,這次我沒有遲疑,直接拿出兩張驅(qū)鬼符拍在了兩個守衛(wèi)臉上。
兩個守衛(wèi)頓時渾身滋滋作響,如同火燒,不一會兒便化成了一堆灰燼。
一旁的家丁看到,大喊著‘殺人啦!殺人啦’
我沒有理會,大步流星的走向崔志杰的屋子。
屋子里崔志杰正坐在正中間面露兇狠的瞪著我
“你敢殺我鬼嬰,還真當(dāng)自己是正人君子了,我不會讓你這么輕松的死掉的”崔志杰陰冷的說
“少說廢話吧”
我面露殺氣的掐起法訣,猛撲了過去
就在這時,崔志杰不急不慢的攤開手掌,頓時一條烏黑的大蟒蛇從袖中飛射而來。
我來不及躲閃,瞬間被蟒蛇纏繞了起來,裹的像個粽子。
“哼!我倒要看看你是個什么正人君子”崔志杰說完揮了揮手。
從外面走進(jìn)來五六個丫鬟,只見這些丫鬟青春貌美,婀娜多姿。
胸口半敞,露出雪白的大腿,真是讓人遐想連篇,看的我是心臟砰砰直跳。
“陪我們的客人好好玩”崔志杰說道
丫鬟們扭動著身姿,扯開上衣,露出兩座雪白的山峰,笑臉盈盈的圍攏上來
搔首弄姿的像是一群狐貍精一樣纏著我,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放蕩不以。
別看這美妙的場面,對我來說實(shí)則卻是一種折磨,我閉上眼睛不去理會。
要知道,這些可都是這老鬼豢養(yǎng)的小鬼,我固若磐石的不為所動。
奈何在這香艷的場面,荷爾蒙熊熊燃燒,臉漲的通紅。
就在這時,門口砰~的一聲
回頭看去:“鵑子,你怎么在這里?”
“怎么?我不能來了?還是壞了你的好事了?”鵑子冷冷的說
“這老鬼把我捆上了你看,你要再不來,我就要被他玩死咯”
這時崔志杰看著門口的鵑子,眼放金光,淫邪的笑著說:
“小子,這是你妻子?跟著你還真是浪費(fèi)了,不如這樣,你把她讓給我,我就放你離開,如何?”
“好大的口氣,你這無恥的老色鬼”
鵑子罵了一聲之后,鬼氣暴漲,一掌拍向面前的兩個丫鬟,只見這兩個丫鬟嗷嗷慘叫著化成一陣黑煙消失不見……
隨后沖到我面前指尖一劃拉,纏繞在我身上的黑蛇頓時被割成了幾半。
我掙脫之后催動法咒,瞪著崔志杰大喊了一聲:“干他丫的……??!”
兩人猛撲而去——
只見崔志杰速度飛快,一個閃身突然出現(xiàn)在我身后,一腳踹在了我的后腰,我撲哧一下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