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蛋的無理行為引起蘭水芙的不滿,你自己輸了錢心情不好,可不能拿別人發(fā)泄。蘭水芙伸手接住了倒霉蛋的拳頭,倒霉蛋一拳沒有打中小草,心情就更差了,既然蘭水芙自己愿意接招,那他就不客氣了,倆人在必勝賭坊門前打了起來。小草在蘭水芙眼神的示意下,躲在街邊的墻角,站得遠遠的,不給蘭水芙添亂,只有這樣,蘭水芙才可以放手一博,想打架?姐姐今天就陪你玩玩。
蘭水芙使用的擒拿法是最有效的功夫,能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制服強敵,這種功夫倒霉蛋怎會懂?幾個回合下來,他就被蘭水芙制服,手腳被捆扔在地上,前后只有幾分鐘的時間,倒霉蛋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就已經(jīng)躺在地上。簡直是奇恥大辱,人長這么大,從來只有他捆別人,什么時候輪到別人捆他?倒霉蛋氣急敗壞便破口大罵,完全不顧自身的形象,當然!他現(xiàn)在根本沒有形象可言。倒霉蛋的罵聲引來路人的圍觀,不一會兒就把必勝賭坊大門,圍了個水泄不通,蘭水芙想悄悄帶著小草溜走,似乎有點難,老百姓對她指指點點,好像她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讓蘭水芙進退兩難。
門口的吵鬧引起必甠賭坊的注意,大門被看熱鬧的人圍得死死的,顧客根本進不了門,怎么做生意?必勝賭坊出來了幾個伙計,到大門口想要驅(qū)散門口的老百姓,無論伙計怎么哀求,老百姓都不離開,好不容易有熱鬧看,干嘛要走?伙計無奈,只好回必勝賭坊把掌柜請了出來,掌柜是一位中年漢子,一臉笑容很和善,眼睛里透著精明,一看就是一個老奸巨猾的老江湖。掌柜出來站在門口,并不驅(qū)散看熱鬧的老百姓,而是叫人把地上的倒霉蛋抬進賭坊,掌柜自己親自邀請?zhí)m水芙和小草進必勝賭坊,態(tài)度很是誠懇,讓蘭水芙無法拒絕,蘭水芙帶著小草跟著掌柜進了必勝賭坊。
進了賭坊,倒霉蛋依舊罵罵咧咧,蘭水芙對這些充耳不聞,她在社區(qū)工作時,對這些事早己司空見慣,好像倒霉蛋在罵別人,而不是罵她。掌柜對蘭水芙遇事不驚,寵辱不變的神態(tài)暗暗稱奇,這位長得比天下第一美男楚之堯還英俊百倍的公子,年紀不大,估計十五、六歲的樣子,居然能完全隱藏自己的心事,喜怒不行于色,是一個能擔當大任的人。小草就沒有蘭水芙那么好的胸襟,明明是這個混蛋先出手打自己,九小姐才會出手,還有臉在這兒罵人,不要臉。小草跟著蘭水芙這些天,膽子比以前肥了不少,她可沒有九小姐會忍,一進賭坊就和倒霉蛋接上招,手上沒功夫不代表嘴笨,倆人在必勝贓坊里罵的不亦樂乎。
蘭水芙不阻止小草罵人,有些人還真是欠扁,底樓的吵鬧聲引起了二樓上的注意,輸了錢的人最恨耳邊有人吵,讓人心煩。掌柜被叫上了樓,小草和倒霉蛋繼續(xù)在樓下吵,必勝賭坊門口的老百姓也散了,蘭水芙端了一根凳子,坐著看熱鬧,她的心態(tài)那是相當?shù)暮?。掌柜不一會兒就下樓了,他來到蘭水芙身邊笑嘻嘻地替倒霉蛋陪罪,請求蘭水芙高抬貴手,放了倒霉蛋。蘭水芙不是斤斤計較的人,既然有人給她臺階下,她就借坡下驢送了掌柜一個大人情,答應放了倒霉蛋。掌柜似乎沒有想到蘭水芙這樣好說話,把他的面子給足了,他對蘭水芙又高看了一眼。
掌柜吩咐伙計解開倒霉蛋手上的繩子,倒霉蛋得到自由后,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活動了四肢,剛才比這個長得比女人還美的小子這么一捆,手腳早麻了,倒霉蛋感覺手腳靈活了一下,就往外走。掌柜攔住了他,說他的老板,也就是必勝賭坊的東家,想見見他和蘭水芙,請他和蘭水芙到樓上雅間一敘。掌柜的請求令倒霉蛋和蘭水芙倍感意外,蘭水芙不認識這兒的東家,不知道賭坊的東家為什么要見她,倒霉蛋的臉色有些奇怪,他似乎和這兒的東家認識。
既來之則安之,蘭水芙跟著掌柜往樓上去,倒霉蛋不愿輸給蘭水芙,也跟了上去,小草沒有得到蘭水芙的應允,在樓下待著,等蘭水芙回來。
在掌柜的指引下,他們來到二樓一間很雅致的房間,這個房間沒有包間那么華麗,房間里有一個大書柜,書柜里放了很多書,書柜前面是一張大書桌,桌子上也放著書,透過書桌隱隱約約看見有一個人頭在動。掌柜上前回稟,說人已請到,書桌旁人頭緩緩抬起,露出一張英俊不凡的臉,這張臉和蘭水芙有三分神似,讓蘭水芙吃了一驚。與他同樣吃驚的是書桌旁的人,倆人驚詫的互看了一眼,都同時移開目光,好像什么也沒有看見,剛才只是錯覺。
掌柜把人帶到之后悄然離開,書桌旁的人走了過來,請?zhí)m水芙和倒霉蛋坐下,“我是這家賭坊的東家,我叫莫準,在樓上看見二位之間似乎有些誤會,特意請二人上來化解化解,不知二位怎么稱呼?”
“我叫蘭水。”蘭水芙第一個回答了莫準,原來他叫莫準,是自已這個身體的哥哥,好像是老七,是三國最有錢的大富豪,難怪和現(xiàn)在的自己有三分神似。蘭水芙是不會和他相認的,誰知道他們現(xiàn)在還追殺她不?她可不會往槍口上撞。蘭水芙介紹了自己,倒霉蛋不好不回答,“我叫夜樞?!薄疤m水、夜樞。好名字,我不知道倆位因何而吵,都說多個朋友多條路,希望蘭公子和夜公子,能化干戈為玉帛,不計前嫌坐下來,和我喝杯茶,一笑泯恩仇?!闭f完莫準端起了茶杯,蘭水芙當然會給他面子,他可是自己的親哥哥,雖然母親不讓她和幾個哥哥相認,但在蘭水芙心中早就把他當親人。蘭水芙都端起了茶杯,夜樞又豈能落于她后,他可丟不起這個人,他也端起了茶杯,三人同時飲了這杯茶。
“喝茶怎么也不叫上我?”門外傳來一個聲音,三人同時向門外望去,一位身穿淡藍色錦袍的男子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