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昨晚干什么來著?”
“……咦,我好像哭了?”
“……為什么???”
“……好啊,竟敢打我屁股,壞蛋!”
當恍惚間記起昨晚被顧謙打了屁股,呂芮娘立時無法淡定了,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了起來。
然后,興沖沖的來到顧謙房門前,就想找顧謙興師問罪。
然而,當他來到門前時,又立時小心翼翼起來,生怕弄出哪怕一點動靜將顧謙給吵醒,變得太快了。
“咔噠”一聲,房門打開,呂芮娘不禁大喜不已。
她還擔心顧謙會反鎖房門,這樣她也沒有辦法,但顧謙卻忘了。
她知道顧謙偶爾會鎖門,但更多的時候卻會忘記,昨晚顯然忘記了。
或者更準確的說,顧謙已經(jīng)忘記好久了,他本來就沒有鎖門的習慣,自己家鎖什么門?
呂芮娘躡手躡腳地摸到顧謙床前,借助手機屏顯的光亮,偷偷偷看顧謙,就如同昨晚顧謙……明看她一樣。
本來是來找顧謙興師問罪的,但真到了關(guān)鍵時候,她又心軟了,沒用的玩意兒。
“嘿嘿……”
看著看著,呂芮娘不禁發(fā)出嘿嘿的傻笑,好似跟撿到寶貝了似的。
而且,還是絕世珍寶。
呂芮娘就不是那種老實的性格,看著看著可就開始動手了,捏起一綹頭發(fā)開始搔顧謙的鼻子。
弄得人家顧謙不時的用手撓癢,然后,直接從平躺改為了側(cè)頭,卻正好面對著呂芮娘,簡直就是自投羅網(wǎng)。
但接下來,呂芮娘沒有再繼續(xù),因為,她突然感覺這樣沒意思,也怕把顧謙給吵醒。
她突然想到了一個更好玩的,并立馬付諸于行動了。
她躡手躡腳地走出顧謙房間,但又很快回來,并且,手里已經(jīng)多出一只口紅……
……
早上六點。
顧謙伸著懶腰走進了衛(wèi)生間,然后,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他傻了。
都什么?。?p> 怎么一晚上就變成一只大花貓了?
而答案再明顯不過了,他說怎么出來時沒見呂芮娘人影兒呢。
但一想到昨晚他“下意識”對呂芮娘做的那些事情,他還真生不起氣,本來不打算追究的,打算就這么算了。
多大點事???
男人,要大度。
可一細想不對,他得追究,不然,那不是做賊心虛嗎?
做賊,絕不能心虛,心虛就完,要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最好還要理直氣壯!
所以——
“小瘋子!”下一刻,顧謙憤怒的咆哮從衛(wèi)生間傳來,嚇得呂芮娘連忙將自己房門給反鎖了。
甚至,顧謙直接氣急敗壞的沖到她房間門口,敲砸著她的房門。
“小瘋子,你給我出來,你給我解釋解釋我臉上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我我……我不知道?!?p> “你再說?”
“我我……就是我干的,你怎么著吧?”呂芮娘道,“你你……你還那樣對我呢,你怎么不說?”
“嗯?”顧謙一愣,下意識的以為呂芮娘已經(jīng)知道了他那些“下意識”的行為,典型的做賊心虛。
“我怎樣你了?”
“你你……你打我屁股干什么?”
“……呼——”
聽到這里顧謙不禁長舒了一口氣,他還以為是什么,原來是這個??!
“你還好意思說,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嗎?”
“我做什么了?”
顧謙也不和她多說,直接將手機里她昨晚的那些瘋狂行為給放了出來,給她聽,在確鑿的證據(jù)面前,看她還能說什么?
然后,聽到自己明顯不對勁的聲音,呂芮娘終于才想起她昨晚喝醉后干了些什么,立即開門來搶顧謙手里的手機。
顧謙早料到她會有這一手,第一時間躲開了,和她在餐廳里躲貓貓……
“你給我!”
“不給!”
“給不給?”
“不給!”
“哼,你別讓我抓到你?!?p> “你先抓到我再說?!?p> “你等著。”
“來??!”
這時,手機里突然播放到呂芮娘唱那一首《我愿意》時的情形,然后,兩人都不禁愣住了。
顧謙愣住是因為,這個顯然不能作為證據(jù),簡直就是在美化呂芮娘。
呂芮娘愣住也是因為,原來她唱歌也可以這么好聽啊!
嗯,太好聽了。
甚至,簡直就是歌星的水準,上次她在電視里看著那一位歌星不就唱得沒她好聽嗎?
但顧謙好像不承認,說那只是一網(wǎng)紅而已,但在她看來都一樣。
所以,眼見著顧謙想要關(guān)掉手機,她連忙道:“別關(guān),我想聽!”
“……切!”
眼見著時間不早了,顧謙也不再和她瞎鬧,將手機丟在餐桌上,回衛(wèi)生間繼續(xù)洗漱去了。
最主要是臉上的口紅得洗掉,不然,怎么出門見人???
等等!
他不是去興師問罪的嗎,怎么就這么不了了之了,甚至,還反倒被追得上躥下跳?
“給!”
等顧謙洗完臉上的口紅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時候,呂芮娘將手機還給了他。
只是——
“咦,你怎么把視頻給我刪了?”
“不該刪嗎?誰允許你拍我的?給錢了嗎?”
“呵——”
顧謙都被氣樂了,但卻沒有說什么,把手機放餐桌上,便和呂芮娘跑步去了。
見此,呂芮娘還以為他被自己給辯倒了,還不禁有些得意,但她哪里知道,顧謙早把視頻轉(zhuǎn)存到他的云空間了。
七點,稽河邊。
“不對,不是這樣,是這樣,寸勁知道嗎?”呂芮娘給顧謙演示著他們家葉家拳的一招招式。
準確的說,葉家拳不是他們呂家的,而是她娘他們?nèi)~家的。
但她娘家不就是她家嗎?
再說了,她外公沒有兒子,只有女兒,不傳給他們這些外孫留著干什么呢?
別說,在呂芮娘細心的教導下,顧謙練得還真是有模有樣的。
呂芮娘開始教顧謙具體招式已經(jīng)有幾天了,今天并不是第一天。
兩人練到七點十分準時往家跑,畢竟呂芮娘還要上班。
回去的路上,顧謙突然道:“對了,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你進我房間,尤其是我睡著之后。”
“嗯,我盡量吧?!?p> “嗯?”
“哼,你還打我屁股呢,你怎么不說?”
“……”
顧謙皺眉道:“那你昨晚喝醉了耍酒瘋你又怎么不說?”
“誰誰耍酒瘋了?”
“你!”
“你你有什么證據(jù)?”
“我……”
看吧,他就說要保留證據(j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