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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成了丫環(huán)

新書試閱 紅妝縣令

穿越我成了丫環(huán) 彥紫陌 4215 2009-02-27 19:01:16

    最近清閑點,紫陌準備開新書了,先碼了個開頭,放上面,想聽聽各位讀者大大的意見!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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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縣令有什么難當?shù)?,戲里演的不過是逛逛街,審審案!輕輕松松成青天!

  抱著這樣的念頭,為追查胞兄之死亡,莫妍女扮男裝,冒胞兄之名上任,成了堂堂七品縣令!

  可這一剛上任,便接手無數(shù)上任遺留下的爛攤子!

  民生要發(fā)展,百姓要照看!上峰要周旋!公務私務,樁樁件件!半點不得閑!

  且看另類的紅妝縣令,如何擊破官場潛規(guī)則,見招拆招!

  第一卷新官上任

  第一章新官

  “河西的堤壩需要整砌!否則,且不說夏季的潮汛,就是今春的桃花汛也有潰壩之險。

  縣衙官學學堂必在今春的春試前翻新,否則本縣四百八十五名童生,將無地方應試!去歲大旱,州府衙門攤派下的賦稅,尚有五萬三千四百二十七兩的缺口,共計七千四百五十戶未繳。如今春耕在即,……”

  “停!”

  這一大串亂七糟八的事,聽得我頭疼,不得不斷然出聲喝住。

  撓人的燥音,應聲而停。

  終得耳根清靜的我自堆積如山的公文中剛一抬頭,便對上那雙沉靜如水的眼。心中的怒氣怎么也壓制不住,不由抱怨:“當個縣官怎么會有多這么麻煩事?”

  猶記以前看戲,那臺上的官不就是四處逛逛,審審案子,便能博得青天的美名,為什么輪到自己,便遇上這些麻煩瑣碎?

  何況,我當這縣令,可沒打算把自己的時間耗費在處理會這些事情上!而是為了……

  “回稟大人,根據(jù)大煬皇朝史治權則所述:京畿及天下諸縣令之職,皆掌導揚風化,撫字黎氓,敦四人之業(yè),崇五土之利,養(yǎng)鰥寡,恤孤窮,審察冤屈,躬親獄訟,務知百姓之疾苦。……”(備注:此段摘自《唐六典•卷三十•三府督護州縣官吏》)

  拳頭握緊了又松開,終是狠狠一掌拍在桌上。

  淅瀝嘩啦,那堆積如山的公文,隨著案桌的散架,散落一地。

  深深呼吸幾次,掌心傳來的痛楚,拉回我所剩余無己的理智,拼命告戒自己,眼前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經不起這樣一掌!

  現(xiàn)在正需用人之際,不是以前在山中,只圖快意恩仇,聽憑拳頭作主!

  “夠了!慕云飛!

  我知你學富五車,只是流年不濟,才會屢試不中,名落孫山,成了小小師爺。

  可現(xiàn)在并不需要你在這兒吊書袋的時候,你、你、你是很清楚我當這縣令到是為什么……”

  本是怒氣沖沖的話,說到最后,心中卻不由一痛,怒吼的聲音,不由的弱了下去。

  門外傳來驚慌腳步聲。

  “大人?”

  忐忑不安的聲音,是府中的衙役!

  “進來!”出聲是慕云飛:“這案桌年久失修,壞了,抬出去,地上的案卷不要動,我與大人自會整理!”

  看著那面不改色的說著謊言的人,我真不敢把眼前這人,跟前不久那個滿身血跡,奄奄一息的書生,聯(lián)系起來。

  等到不明所以的衙役抬著那斷了一條腳的條案出去。慕云飛緩續(xù)一本正經道:

  “這些本就是一縣之令應該處理的政務,莫兄若是在此,所要面對的,也是這些……”

  說著義正詞嚴的話,一身儒身裝束的慕云飛,不過輕垂下眼,以避開我憤怒的視線,面色沉靜如水,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波瀾不興。

  “可,哥哥已死!”

  方自弱下去的聲音,因為那個敏感的字眼的出現(xiàn),再次提升,那個曾經以為被深埋的傷口,被自己狠狠揭開!

  狠狠握掌為拳,指尖刺入掌心的疼痛,卻不及心痛!

  這些日子以來,那些被強行壓制的傷心,無能為力的自責,在此刻噴涌而去。終于暴發(fā)!

  心似針扎!

  哥哥已死!就在少年及第,外放為官的路上!

  閉上眼,往事,歷歷浮現(xiàn):

  在父母雙亡故后,便許諾要照顧我的哥哥,認真算來,不過如我一般大小。只比我早出娘胎幾刻的孩子,卻因長兄如父的古訓,成了同樣年幼的我眼中,當時唯一的天!

  說是相依為命,可我只能看著哥哥,白日做事打工賺錢養(yǎng)家,寒夜孤燈仍自下苦讀,而我,只能在家里,幫不上半分。

  這個世道,本容不得女子拋頭露面做事的!

  一時記得,從來微笑著對我說自己不累的哥哥,第一次發(fā)火:因為我自作主張,想賣身到大戶人家當丫環(huán),為家里減輕負擔時!

  那個平日溫柔如水的少年,憤怒的如同受傷的獅子,固執(zhí)的守護的自己的領地,不容他人窺視!嚇得那個上門的牙婆,蒼惶而逃!

  “妍兒放心,哥哥會努力的,護你一生!”

  那是承諾,也是誓言!

  只是之后種種過往,到了最后,我卻先選離去,因為,不想再當被選的那個。

  猶記那日,自己以輕描淡寫的語氣,說有了個師傅,要跟著去學本事!

  哥哥明明滿眼的不舍,卻強自溫和的笑道:你喜歡就好!

  那時,心里有著淡淡的傷:到頭來,那樣的相護,想來,還是日久生怨了吧!

  離開的五年,哥哥月月托人帶書信,滿篇皆是讓我好好照看自己。卻從不提及自己半分!

  至前些日子,來信中突然提及,他已三試及第,外放青陽縣為令!并約我在離青陽縣效外的桃花渡相見。

  信是言道,如今的他,能做一個好官,護一方黎民,也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妹子,不被流言所欺。

  那刻,不知怎么,心中酸酸的,淚如雨下:

  原來,過去種種,哥哥從來都知道,才會明明不舍,卻放手讓我離去。不是因怨,而是為了保護!

  當即向著師傅報備一聲,收拾東西,我飛速下山。

  然而,如約而至的我,在桃花渡等過了相約的日子,也沒能等到哥哥!

  不明所以,我順著官道一路尋去,本想若在路上偶遇,也算驚喜!

  卻不料,在山林懸崖邊,看到那樣的場景:

  滿身是血,面色慘白如紙的少年,一雙已無神卻不肯閉上的眼,無聲的望著蒼天!

  身邊,散亂一地的包裹!血跡斑斑!

  明明五年未見,我卻一眼認出的那人。

  那張臉,日日鏡中所見,除了蒼白一點,與自己并無二異!

  我的腦子似乎轟的一下子被炸開:一見,便是永別!

  那時,我真恨自己:如果我不傻傻在渡口等待,而是沿路迎上,也許,一切,又會不同。

  又或者,若我知道當初跟著師傅入山,便會是永別。

  那么無論鄰里如何譏笑我拖累得哥哥“這般護妹,想來只得孤寡一世?!蔽乙矊幵咐^續(xù)拖累下去,而不會選擇離去。

  一拳打在樹上,任憑斷枝散落,空習一身武藝,別說什么行俠仗義,到頭來,竟是連自己最親近的人,都護不?。?p>  我這些年的辛苦,所為何來!

  卻聽得懸崖下,低低的響動。

  那個落在懸崖下,卻拉著樹枝,被刮得皮肉翻卷,一身是血的少年,便是慕云飛!——哥哥請的幕僚——師爺!

  救他是絕對的事,只有他,這個與哥哥一同的遇難者,最清楚事情的真相。

  只是,他口中,并沒有多少有用的信息。

  在經歷了最初把一身男裝的我誤認為哥哥的烏龍后,這人只是一臉疲憊的吐出四個字:山賊劫道!

  可這青陽縣附近,卻從沒聽過有什么占山為王的賊窩!

  而要在這青陽縣數(shù)百里地界,數(shù)十萬人口中,尋一群并沒有占山為王,四處游蕩打劫的賊人,憑我一己之力,談何容易!

  等官府?

  哥哥就是此任縣令,已然遇害,要再等到朝庭再派人前來,又不知要等到何時,何況他人,又怎會如自己般,對此事用人!

  這世間,有多少未破的案子,不了了之!多少冤魂,空自哀戚!

  我又怎能忍受哥哥這樣,無辜枉死!

  那一刻,復仇的念頭,瘋狂的滋長。

  我的力量不夠,官府,總是山賊的死敵吧!

  李代桃僵!

  雖然很清楚冒認官員是死罪,可我根本顧不得了。

  這樣瘋狂的念頭,有如附骨的毒藤,一旦生長,便纏繞不已。

  慕云飛先是斷然反對,卻扭不過我的絕然。

  把哥哥的尸體葬在林間,我甚至不能,也不敢在碑上刻字。一同埋葬的,是自已那個莫妍的女兒家身份。

  帶著那些因細心包在油紙里,而未沾上血跡的憑證印鑒,和一方,浸透哥哥血跡的一角衣衫。在慕云飛的指導幫助下,順利的完成了與上一任縣令的交接。

  我,正式成為了青陽縣令——莫顏!

  緊繃的神經,就此松懈。

  本想立刻著手調派人手,查這附近的山賊行跡。卻不料,慕云飛,竟然真的進入師爺角色,報來一大堆政務!

  且不說我不是正牌縣令,對這些事聽著就頭疼。我此刻滿腔的心思,都只在那一樁案子上,根本不想理會其他事。

  我本在與時間賽跑,誰知道我這假冒的縣令會在什么時候暴露!哪有空閑管其它事情!

  關乎一縣民生又怎么樣?哥哥就在這上任途中死去,除了我又有誰為他落淚傷心。

  親人或余悲,他人歌已酣!

  這個世間,誰也不是誰的救世主,我已押上身家性命在作豪賭!

  哪還會管我身后,洪水滔天!

  “查線索,本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何況民如水,用之得當,對我們查案,更是事半功備!再說,以我猜想,若今日之縣令是莫兄,以他的為人胸懷,斷不會袖手看黎民受苦的!”

  慕云飛的聲音緩慢而憂郁!

  前面的話雖然在理,但真正打動我的,卻是后面那句。

  哥哥的為人,胸懷!

  書信里,那些因年少致仕,對著未來的抱負、憧憬的文字、一一在腦海中浮現(xiàn)!

  做一個好官,護一方黎民!

  那是,哥哥未完的心愿!

  火急火燎復仇的心,慢慢平復!眸色,由茫然,變?yōu)閳远ǎ?p>  哥哥的志向未酬,那么,就由我來完成吧!哥哥,你若在天有靈,請護佐我!

  “慕大哥,不怕你笑話,對于這些政務!我是一竅不通,到底該如何行事,還請指點一二!”

  望著那個一臉緬懷之色的男子,我拱手為禮,承心請教!

  我讀書不多,見識有限。可身邊,還有一個軍師不是!

  俯下身去,把那些散亂的卷軸一一歸攏,因此,并沒有看到,身后男子明顯松了口氣的舉動,和復雜無比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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