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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內(nèi)如同瘋狗一般,貌似是絕世兇物的血靈在嚎叫了將近一個月,終于是放過了已經(jīng)有些適應(yīng)了這瘋狂嚎叫聲的項文,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這小子不會放自己離開,最開始是各種誘惑,有各種功法啊,還有寶物啊。
但是對于項文來說,如果這么好上當,那他還如何去和那些老怪物一般的人物斗智斗勇?最后不得已,終于還是放棄了。
“紅骷髏,今天怎么不說話了?”項文笑笑道,看著遠方,也是時候回村子看一下了,然后準備起身去學(xué)院,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即便是有有人阻攔,想必進入加特學(xué)院,問題也不大,在兩年內(nèi),實力突飛猛進般的進入第二階,生死之間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也如同實力一般飛速增長,突然想起原來大哥出去歷練的決定,現(xiàn)在想來,即便當初差點因此丟掉性命,但未嘗也不是件好事,至少現(xiàn)在的項文是深有感觸。
“也不知道也叆兒和大哥現(xiàn)在怎么樣了!”項文低聲喃喃道,似乎有些想以前的四人幫了呢,即便很多時候都是被其他村的人群毆,但是依舊開心的過著,現(xiàn)在卻少了自己。
項文抬起手掌,看了眼貼在手心的紅色符文,然后輕聲道:“你可以出來,但別給我惹亂,不然別怪我不客氣?!?p> 似乎是有些不適應(yīng)已經(jīng)習(xí)慣的叫囂聲,項文終于是將那全身血紅色,名聲比之骷髏王者更為恐怖的血靈放了出來,剛剛被放出來,便準備報仇的血靈被項文冷不丁的一句話,猶如迷糊灌頂一般的潑了桶冷水,如墜冰窟。
“想殺我,可以啊,來吧,我死,你也得死,還是省省心,好好輔助我修煉,想必根據(jù)這個契約,我所有的收益,你也應(yīng)當有些好處才對?!辈焕頃且荒樤骱薇砬榈难`骷髏,項文一臉冷漠,在前方帶路,血靈在其身后緊緊跟著,就好像主仆一般。
“對了,你要把自己變成一個人,我們的下一站,是薩特王國,兩年多沒回村子了,也不知道村子變成什么樣子了,還有小白?!彼坪跏峭蝗幌肫鹗裁矗椢膶χ砗蟮难`吩咐道,如果不按他這樣做,大搖大擺的帶著一個紅色骷髏進入城市中,恐怕不是一件什么趣事,他可不敢保證這些王國中,是不是就有那么幾個老不死的存在,更不敢保證他們是不是眼光獨特一眼便認出血靈的身份,到時候,莫說他一個第二階的小小武者,就算是現(xiàn)在有著等同于第四階實力的血靈親自上陣,恐怕也討不到什么好處,到時候,就算是在王國,那種人,也可以用各種理由,將他們滅掉,豈不是得不償失。
“小鬼,莫要得寸進尺?!笨粗谇胺綆?,一言不發(fā)想著什么的項文,血靈咬著牙,十分憤怒,但卻依舊照做,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和項文的關(guān)系,變得一榮皆榮一損皆損,沒辦法,就算現(xiàn)在一個強者要取了項文的命,他也得拼了這條命上,不是?
“該死的封印?!甭牭蒙砗蟮膼汉莺莸闹淞R聲,項文嘴角的笑容,逐漸擴大。
項文帶著已經(jīng)變化成為人形的血靈進了他們的目標,薩特王國,這里沒有卡爾王國的繁榮,也米有什么稱呼,只是加特帝國之下的一個小型王國,人口不多,距離村子卻是要比卡爾王國遠許多,倒是有幾樣項文需要的東西,其中更是有那虎口傭兵團的據(jù)點,對于瑕疵必報的項文來說,怎么可能放任這個敵對勢力不斷擴大,不斷壯大?在能控制的范圍內(nèi),將其扼殺不是更好嗎?
“沒想到你還是個女的,真沒看出來?!表椢目粗砗笞兂闪艘粋€美女的血靈,打趣道。
緊緊跟著項文,對于他的話語,不理睬,一有機會,他便想方設(shè)法的從項文手中逃脫,只是他這個想法在付諸實踐的時候,在項文身體周圍三百米就變得寸步難行,未曾得到項文的許可,血靈這輩子,恐怕就得一直跟著項文。
“這里,里面最強的人,二階七段,有沒有問題?”項文收好剛剛買的特色蛇肉和野豬肉還有一些高階的玄核,他這兩年在半獸人森林之中獲得的收獲也頗為豐盛,但沒有一樣不是他拿著性命搶來的,他所吃的苦,比當初項正所受的累,更重,更多,所以他的收獲,自然豐盛,例如現(xiàn)在在薩特王國采購的銀子,自然是這兩年來搶來的。
似乎也知道自己是白問,項文大步踏進那虎口傭兵團的據(jù)點,赤手空拳,作為一個活了數(shù)千年的“美女”,血靈一臉冷笑的袖手旁觀,不張聲色。
“你們,這里誰是管事的?”項文站在虎口傭兵團據(jù)點的大門口,筆直站立,笑瞇瞇道。
在整個院子中,大約有著十五人左右,不加屋內(nèi)的人員,恐怕這已經(jīng)算是虎口傭兵團一個中型據(jù)點,十五人同時停下手中的工作,有些愕然的看著門口的少年,最讓他們詫異的是,這個少年身后竟然還跟著一個閉月羞花的水靈大白菜,那張清秀臉龐上的冷漠更是為其的姿色增添了幾分。
“我就是,請問閣下是?”一個少年停下了手中的事,用一塊布擦了擦手掌,然后瞥了眼項文,目光便一直停留在項文身后的血靈身上,尤其是血靈特意改變成的藍色水靈眼睛上,滿是淫穢。
“你們?nèi)祟惖挠憛捪敕ㄟ€真多呢?!崩淅涞亩⒅倌辏`有些不滿的朝著項文抱怨道。
“那您老親自上陣,把他大卸八塊吧?!表椢乃翢o忌憚的笑道,現(xiàn)在身后跟著這么一個戰(zhàn)斗力深不可測的美女保鏢,有些事,他倒可以放開手腳去做,當初那些逼過他的人,項文自然不會放過。
抬腳,緩步走到少年跟前,環(huán)視一周,項文笑道:“你跟你們團長什么關(guān)系?”
“他是我爸!怎么了?”少年滿臉得意,眼神驕傲的看著眼前這個來意不明,莫名其妙的少年,他現(xiàn)在的想法是,怎么把這家伙給殺掉,然后把他身后的大美女占為己有。
“哦?父債子償,也挺好?!币膊还苁欠衤牭醚矍暗纳倌曷牪宦牭枚@句話,他那可笑的淫穢念頭,項文自然是不敢茍同,如若他知道自己思想中見過的絕世大美女是一個血紅色的骷髏,恐怕想法得有三百六十度的轉(zhuǎn)變。
一手將少年脖子掐住,項文盯著不斷掙扎的少年,嘴角掀起一抹冷笑。
這一切來得太過突然,以至于周圍一圈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少團長被人這么插著提起來。
“放一個,讓他們?nèi)ジ嬖V他們的團長,他的兒子,喪命于兩個月前,被他打入骷髏族領(lǐng)地那個人手中。”項文吐出這么一句話,手中的力量逐漸加大,看著這個實力要高出自己幾段的少年,沒有由來的一陣錯愕,如果當時自己未曾跑掉,是不是當時的情境就換了人,而被這個少年父親提起來的人,就是自己了?
周圍所有虎口傭兵團的人都是一陣驚愕,當時的那場戰(zhàn)斗,自己都參加過啊,圍剿的正是這個少年?不可能啊,當時的那個少年還沒有這么強悍的實力,怎么會短短兩個月便提升到如此恐怖的境界?
各種各樣的想法涌入他們心中,但是自己的少團長就這么被人欺辱,怎么可能袖手旁觀?結(jié)果自然是一擁而上。
“是你?”少年盯著將自己舉起的項文,冷聲道,額頭上的冷汗已經(jīng)停不下來,爭先恐后的流下,當初父親帶著自己去圍剿眼前這個人的時候,就算是自己上,這家伙也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而且當初父親也說了,基本上不可能從那個地方逃出來,但是現(xiàn)在?是他隱藏了實力,還是本身就如此實力?
無論怎么掙扎也掙扎不開的少團長臉色緩緩變綠,呼吸也開始變得困難。
瞥了眼周圍一窩蜂不由分說抄家伙上的團員,項文手掌貼在少年肚子上,輕聲道:“綻放?!?p> 和當時項天宇對抗撒旦時的如出一轍,少年的身體自然是砸在墻壁上,然后迅速倒下,項文雙腿彎曲,用力一蹬,迅速跳到半空中,左手捏著右手手腕,右手手掌對著下方,輕聲吟唱:“眼前的地方,七彩斑斕的空間,用我手中的玄力,一切都冰封吧。玄法道十九,封盡?!?p> 在項文的正下方,瞬間被無數(shù)的冰封住,那些團員一個個表情恐懼的看著上方,其中有兩個實力在兩階的團員瞬間便是從冰塊之中掙脫開來,然后朝著門口逃去,姑且不說眼前這個少年的實力,就是那個看不透的美女恐怕要比這個少年來的更加恐怖,現(xiàn)在自然是先逃再說。
雖然不滿項文對著自己發(fā)號施令,但是血靈依舊遵守了前者的話,放了一個,將另外一個想要逃走的大漢一腳踢飛。
眾多人方才恐懼的發(fā)現(xiàn),這個大美女,似乎要比這個少年的實力,更加恐怖。
“怎么感謝我呢?”血靈勾起一抹笑容,盯著項文,笑道。
把血靈理所當然的當做打手的宏文二話沒說,緩步走到少團長的跟前,一腳踩在其頭頂,森然道:“記得你父親當時把我逼到絕路的那一幕嗎?你們應(yīng)該就做好今天被人復(fù)仇的準備,父債子償,還真是形容的貼切呢?!?p> 不再多廢話,也不管腳下少年的求饒,項文眼神一冷,腳底被些許藍色的玄力覆蓋。
“撲哧?!?p> 如同西瓜一般,鮮紅的血液射到四處,周圍那些團員似乎發(fā)現(xiàn),加入了虎口傭兵團以來,最為可怕的噩夢出現(xiàn)了。
大約一個時辰后,搜刮完畢,身上帶著濃厚血腥味的項文帶著“美女”血靈從虎口傭兵團據(jù)點出來,大步離去,而據(jù)點內(nèi),十幾具尸體,橫七豎八的倒在大院之中,場景極亂。
在其二人離開薩特王國半天之后,距離薩特王國距離足有半天路程的一個城市里的某一座比較樸素的建筑之中,一名彪形大漢坐在椅子上,滿臉煞氣,看著身前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的青年手下,聲音沉重道:“把他叫進來?!?p> 半響后,青年手下帶著一個目光有些癡呆的大漢走了進來,青年手下依舊低著頭,說道:“頭,帶進來了?!?p> 在彪形大漢揮揮手之后,青年手下有些同情的看著目光有些呆滯的大漢,便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在門口候著。
“你說?歡兒死了?”彪形大漢擠出一絲笑容,似乎是輕聲細語的說道,話語中的顫抖怎么也掩飾不了內(nèi)心的喪子之痛。
目光依舊有些呆滯的大漢點了點頭,終于是有些緩過神來,看著臉色依舊保持著僵持笑容的老大,連忙解釋。
從大漢口中知曉了全部過程之后,彪形大漢臉色已經(jīng)完全陰沉了下來,狠狠盯著手下的這名算是核心成員,極力保持著平靜的聲音道:“為什么歡兒死了,你還活著?你也去為他陪葬吧。”
話落,彪形大漢覆蓋著火紅色玄力的腳尖踢在手下的腦袋之上,大漢的身體隨著腦袋的離開而飛了出去,砸在墻上,緩緩滑落,抽搐著,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胸口有著虎頭的彪形大漢轉(zhuǎn)身走出房間,在其身后,是仲裁,當初從項文手中搶去的那根奇特武器,兩個月的時間,已然適應(yīng)了其中的重量和詭異吸取玄力的現(xiàn)象。
帶著兩名心腹,用著極快的速度,朝著薩特王國趕去。
“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啊?!?p> 彪形大漢的所作所為,包括當初因為忌憚而認為項文已經(jīng)死在了骷髏一族的領(lǐng)地,卻沒想到福大命大的項文還能出來,并且斬殺自己的獨生子,這一刻,大漢如何不后悔當初的斬草不除根?
只是后悔卻換不來一些東西。
“小鬼,拿命來,這一次,我要你生不如死。”已經(jīng)完全進入暴怒狀態(tài)的彪形大漢雙眼通紅,正是因為他當初未能將項文完全殺死,而是放走了只有一口氣的項文,才導(dǎo)致自己孩子的死,聰明如項文,怎么會和他犯下同樣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