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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偏執(zhí)沈爺又被病嬌撩精攻陷了

第14章 他不配擁有一份體面嗎?

  姜鯉搖頭,字里行間帶了些許賭氣:“沈晏幫阿影訓(xùn)我,他對我不好,阿影不喜歡我,如果我惹她不開心,沈晏肯定會趕我走的?!?p>  方合系下一個蝴蝶結(jié),手一抖。

  難怪連姐姐都不喊了,反目成仇只差一個小少爺。

  他不是不明白阿影對小少爺?shù)男乃迹∩贍斂隙ㄊ菍λ龥]有任何想法,不然也不會放在身邊三年了都沒任何進展。

  哪像眼前這位祖宗啊,來了才兩天,都快全壘打了。

  方合輕咳了一聲,忍不住八卦的心,開口問道:“姜小姐,是你親的小少爺還是小少爺親的你?”

  “我親的他。”

  方合內(nèi)心:???

  什么?小少爺居然是被強吻的那一個?

  又聽見姜鯉說:“沈晏說這樣身體會變好?!?p>  方合:“……”

  呵呵,信他個錘子,也就騙一騙姜小姐這樣的無知少女。

  方合收起來醫(yī)藥箱,開口道:“姜小姐,少爺不會趕您走的,不用擔(dān)心?!?p>  “我不信?!?p>  姜鯉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姜小姐您要去哪兒?”

  “去玩,你不要管我!”

  奶兇奶兇的,又有點暴躁。

  方合想,和她甜美溫柔的外表一點都不搭。

  可是,為什么都要來欺負(fù)他?打工人就不配擁有一份體面嗎?

  任勞任怨的收起來醫(yī)藥箱,方合看了一眼樓上,覺得還是應(yīng)該去匯報一下。

  再說沈晏,逃離現(xiàn)場后,就把自己關(guān)在了書房,一連灌了自己幾杯水,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

  心跳恢復(fù)了平常的節(jié)奏,可唇上的軟嫩和那種香甜的感覺揮之不去,手指撫唇,沈晏喉結(jié)微動,腦海里都是剛才的畫面。

  女孩子的唇都這么軟這么香嗎?

  正出神,敲門聲傳來。

  沈晏連忙收回手:“進?!?p>  掩飾性的喝了一口水,就看見方合進來了。

  “小少爺,已經(jīng)幫姜小姐換好藥了?!?p>  “嗯?!?p>  沈晏應(yīng)了一聲,什么都沒說,看方合沒動,抬了抬眼皮子,眼里壓著未散盡的情動。

  “有事說。”

  方合便把剛才的對話告訴了沈晏,當(dāng)然,省略了他八卦的那一段。

  聞言,沈晏動作微頓。

  手指捏著玻璃杯,骨架優(yōu)美,手指修長好看,仿佛是藝術(shù)品一樣。

  古人云美人在骨不在皮。

  骨架美了,撐起來的皮相才更好看。

  無疑,沈晏是骨相皮相皆美的那一類。

  他不說話,方合也不敢動。

  沈晏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才開口:“人呢?”

  “姜小姐說她去玩了?!?p>  “嗯,看好她,有什么事告訴我。”

  方合明白,小少爺?shù)男臎]那么容易被打開,他有他自己的抱負(fù)和計劃,姜鯉不過是眾多計劃中的一環(huán)罷了。

  心里嘆了一口氣,方合應(yīng)下,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書房里靜寂無聲,太陽西斜,只留下余暉打在窗戶上,留下了一片金黃剪影。

  沈晏坐在座椅上,看著那片剪影,久久沒有動彈。

  姜鯉出了房門,徑直找到了司機,把手里的打火機遞給他看,語氣直接:“我要去這兒?!?p>  司機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叫阿平,高高瘦瘦的。

  他還是頭一次看見姜鯉這樣漂亮又可愛的小姑娘,不由得又想起自己求了二十多年的女兒都沒成功,心里自然多了幾分好感和疼惜。

  他伸手接過姜鯉手里的打火機,樂呵呵的,看她的眼神里都帶著光,讓姜鯉覺得他像個偷孩子的。

  “是方圓酒吧,姜小姐,小少爺知道您要出去嗎?”

  姜鯉眨了眨眼睛:“他在忙,但他說讓我自己玩。”

  阿平有些為難:“這件事還是問問小少爺吧,您如果出了事,我可擔(dān)不起啊?!?p>  姜鯉眨了眨眼睛,抬手拽住他的衣角,聲音軟糯的像個奶團子:“叔叔,你帶我去吧,我很能打,不會出事?!?p>  阿平被小姑娘這么一喊,心都化了,腦子一熱,手一揮:“上車!”

  姜鯉勾唇,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車子駛出了莊園。

  ……

  遠達集團。

  辦公室里金碧輝煌,裝修朝著土豪金的方向一路狂奔,所有地方都擺著值錢的東西,動輒幾十上百萬,仿佛生怕別人不知道主人有錢。

  光滑明亮的大理石地板上放著兩副棺材,與周圍的裝潢格格不入。

  棺材里是兩個男人,身上都是血,脖子好像是被什么東西咬斷了一樣,只剩了半截連接著腦袋,脖頸位置慘不忍睹。

  他們的眼睛都被挖了,放在了一個小盒子里,打開著,在他們的肚子上放著。

  這場景,看一眼就能做半個多月的噩夢。

  于達只看了一眼,就連忙挪開,指揮著:“抬抬抬……抬出去?!?p>  “快快快,抬出去,別在這兒礙老板的眼?!?p>  旁邊的男人指揮著,讓手下把棺材抬了出去,指揮的人正是被姜鯉揍了的平頭男六子。

  他還坐著輪椅,腿上和胳膊上都打著石膏,臉上的淤青也沒有完全散開。

  等人都出去了以后,于達站在原地,叉著腰,挺著將軍肚,手里夾著雪茄。

  六子看了他一眼,暗暗咂舌:“大哥,你說沈晏怎么那么狠?就這還被人稱為小菩薩,我看都是浪得虛名?!?p>  于達抽了一口雪茄,聲音很厚,有些啞,類似于煙嗓:“你沒聽見是程家動的手嗎?”

  六子舔了舔唇,皺眉開口:“不是,老大,程立彪不好好做他的生意,蹚這趟渾水干什么?”

  程家的老總早些年是道上混的,輩分還相當(dāng)高,那時候,跟人火拼、搶貨,風(fēng)里來雨里去,什么都干過。

  后來他娶了個媳婦兒,有了個女兒,為了家人考慮,從此金盆洗手,做起了船運生意。

  因為講義氣重情分,不少兄弟都跟著他,沒幾年就發(fā)了家,小有名氣。

  于達揮了揮手,臉上縈繞著煩躁:“廢話,誰嫌錢多?沈晏可是京都的財神爺,不少家族都是因為他擠進了上流社會,成功洗白?!?p>  “他程立彪現(xiàn)在的名聲可比以前好多了,都快洗白了,有這個機會,他當(dāng)然想巴結(jié)沈晏,進上流社會瓜分那些資源。”

  

竹淮安

謝謝[沉沉]打賞的1666書幣~   下一章晚上八點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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