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牛春秀
程字楷有理有據(jù):“你說的,讓我送你回去?!?p> 那邊牛春秀已經(jīng)沖了過來,強勢的擠到兩人中間,對春意滿臉敵意:“你離小村長遠點。不要臉的狐貍精?!?p> 不等春意說話,她表情立刻變了,故作羞澀的靠在程字楷身上:“程哥,我好久沒見你了。”
“咚!”
程字楷往春意身邊挪了挪,牛春秀反應(yīng)不及時栽倒在地,聲音怪響亮,這一下磕得不輕。
不出所料,牛石必定在這周圍,剛好卡在他妹摔倒的時間里跑出來,也是夠湊巧了。
“程字楷!”牛石風風火火的過來:“你咋能這么對春秀?”
程字楷面無表情:“讓她離我遠點,我就不這樣了?!?p> 噗嗤一聲,春意毫不客氣的笑了:“小村長,咱們還是別跟人廢話了,走不走?”
兄妹倆都是奇葩,一個妹妹不省心成天亂跑發(fā)瘋,一個大哥啥也不干就圍著妹妹轉(zhuǎn),八成是閑的。
牛石義憤填膺:“我妹中意你,你就是不喜歡她也不能這么對她吧?再說了,你不知道我妹她、她……”
后面的話似乎難以啟齒,哼哧半晌愣是沒說全。
程字楷逐漸不耐煩,眼神凌厲了許多:“下次再招惹我,就不是這么簡單了?!?p> 春意暗暗同情,被一個瘋子纏上確實怪麻煩的。
小村長處理爛桃花的態(tài)度夠果決,這點還是夠讓人刮目相看的。
“咳咳。”春意強勢插聲:“我建議一下哦,你妹這種情況還是好好看著吧,別隨便放出來嚯嚯人,當然,我也不是歧視她,主要是她的行為給人造成了麻煩,畢竟我們不是她的家人,沒有義務(wù)遷就,你說呢?”
牛石憤怒不已:“都是一個村的,不能因為我妹妹生病就這么對她,你是新來的人,你憑什么說這話?”
唉,春意扶額,就納悶了,好好的人話怎么就有人能聽不懂呢?
下一刻,程字楷將春意拉到身后:“我說的。你管好牛春秀,別在往我跟前湊,我煩她?!?p> 牛石額頭青筋都崩了出來:“你…虧你還是小村長,就這么對待村民?!?p> 氣的不輕。
然而牛春秀就仿佛聽不懂她們對話似的,仰著頭盯著程字楷傻笑。春意注意到她身上的衣服不是太干凈,臉上臟了一塊兒,不禁覺得可笑,看來她家人也不是把她照顧的很好。
不管牛春秀的病情有多嚴重,總之給別人帶來麻煩就是不行。
春意看到他們兄妹兩個就厭惡的緊,拉著程字楷就走:“跟聽不懂人話的沒什么好說的,走?!?p> 牛春秀氣的跺腳:“不許走!”
沒人搭理她。
在她又想拽上來時,程字楷霍然轉(zhuǎn)身:“離我遠點?!?p> 牛春秀嚇得楞在原地。
春意抓緊時間帶著程字楷加快了腳步,鐵定主意不讓人跟上來。
比起不想和程字楷單獨相處,她更不想將他撇給牛春秀。
還不如就自己帶走了,也省的其他有的沒的了
“其實牛石說的也沒錯,你是小村長,以后要是想說什么得罪人的話還是交給我吧?!贝阂庋鲱^,認真說道。
程字楷:“你以為我之前沒好好說過話?他聽不懂怪誰?!?p> 一句話能把人噎死。
春意又好奇了:“牛春秀為什么會這樣?”
程字楷言簡意賅:“小時候發(fā)燒沒及時看病。”
“哦?!贝阂恻c頭:“那怪可憐的。”
程字楷挑眉:“你又同情她了?”
“誰說的,又不是我讓她發(fā)燒的,平常讓她就算了,她要是再來找我麻煩,我肯定不會客氣?!?p> 跟腦子有病的人計較說出去怪丟人的,但誰讓春意從小到大就沒受過什么委屈,憑什么要讓她。
氣勢正足時,沒瞧見程字楷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古怪,他突然問:“你腿好了?”
“……”
隔天春意才知道前因后果,山上確實有一類鳥類,是鴕鳥,數(shù)量較少,平常在山上不容易見著,偶爾見一次就很稀罕了。大概是前年的時候,就開始有人捕捉出去賣了,一只能賣不少錢。
老村長無奈之下,每逢鴕鳥活躍期就要封山,即便是做出措施也沒法阻擋。
這座山?jīng)]有主人,但米罐村和其他村子世世代代靠著,自然有了責任。
春意挑挑揀揀將昨天的事情匯報之后,村長立刻派人上山去巡邏。
領(lǐng)頭人是程字楷。
程字楷沒換昨天的衣裳,上面略臟。他也不在意,蹲在院子里磨自己的砍刀。
春意看了半天,還是決定上去問個事,正巧撞上程壯從屋里出來。
程壯的臉立刻通紅:“小、小劉老師,你咋來了?”
磨刀的聲響也停了,程字楷看了過來。
春意羞澀的沖程壯笑笑,溫溫柔柔說:“我找小村長?!?p> 程壯臉更紅了:“真、真的?”
不然呢?別那么自戀了,這回確實不是找你的。
程字楷走過來:“哥,你進屋,她來找我的?!?p>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春意感覺他在說這句話時隱隱帶了點得意。
程壯進屋了,春意直奔主題的問:“我就想問你,你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仇家之類的?!?p> 程字楷面色如常:“沒有。”
春意相當遲疑,不太相信他的話:“你別騙我。”
她可是掌握了一定的證據(jù)。
為什么昨天那人要問自己認不認識程字楷,說了不認識之后對方就不在為難了,很顯然,他們之間肯定有仇。
程字楷不在堅持剛才的回答,認真思索片刻才說:“沒有。”
“那就奇怪了。”
春意若有所思。
“你問我這個干啥?”程字楷抹了抹臉上的汗,擦干凈砍刀上的水漬收進懷里。
春意注意力被奪去了:“這玩意放懷里,你不怕誤傷自己?”
“上山才放?!?p> “那也不行?!贝阂獾芍绷搜劬Γ骸澳隳贸鰜?,萬一把你自己給割了,你連哭都沒法哭。”
自己造的孽能怪誰?
程字楷居然沒堅持,聽話給拿了出來。
該問的問完了,沒啥事了,春意跟村長打了聲招呼要走。
哪料村長夫人出來了,手里拿著一把青菜:“走啥走,到飯點了,吃頓飯吧?!?
狀元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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