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副所有心思都表現(xiàn)在了臉上的樣子我不禁勾起了嘴角:“哦,對了,我的治療可不是無償?shù)模氵€需要幾次之治療,最后醫(yī)療費一起算~~~”心里正打著小算盤的羅景安聽到對面的聲音心里一頓,抬頭看到那雙現(xiàn)在帶著笑意看著自己的眼眸,心里哀嚎,難道自己的心思都表現(xiàn)在了臉上,自己平時是不會這樣子的,但在知道這個女孩兒對自己沒有惡意之后在她面前面前卻是不自覺地放松下來了,她的身上好像有一種魔力,讓人覺得舒服,不自覺的想要靠近。他摸摸鼻子,干笑兩聲來掩飾自己被人家看穿心思的尷尬:“那是當(dāng)然的,那是當(dāng)然的!哦,對了,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羅景安。”
“伊墨?!?p> “伊墨是吧,那我就叫你墨墨吧?!蔽移沉艘谎圻@個自來熟的男人,惹來他的幾聲訕笑,“墨墨,我身上的傷,真的是你治的嗎?”如果是真的,那自己這次倒真是因禍得福了!先不說自己組里的隊員哪個不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傷痕累累的,幾乎每個人都存在或多或少的暗傷,現(xiàn)在他們還年輕或許忍忍也就過了,但以后一旦爆發(fā),那后果是可想而知的,處于他們這個位置的,錢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個數(shù)字的概念罷了,他們真正看重的是實力,只有強橫的實力才會是他們生存的保障,但若是沒有健康的身體,這一切都是空談!撇開這些不談,上面當(dāng)初跟著那位打天下的老爺子們,在當(dāng)年那樣艱苦的條件下,也都或多或少地傷了身體的底子,現(xiàn)在條件好了,想要治了,卻已經(jīng)難了,特別是蘇家的那位老爺子,世界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雖然蘇家已經(jīng)極力掩瞞,但是那些暗地被接進蘇家的國內(nèi)外的專家還是讓有心人士開始猜測,蘇老爺子是不是強弩之末了。如果蘇老爺子去了,那下面虎視眈眈蘇家的超然地位的人必定群起而攻之,到時候燕京的局勢必定又是一番風(fēng)起云涌。到時候,以自己和蘇文簡的交情必定不能袖手旁觀,但這也是于事無補。若是這丫頭可以治好蘇老爺子,那么一切就都不會發(fā)生!只是不知道這個丫頭能不能治好蘇家老爺子,畢竟那么多的國內(nèi)外的專家都束手無策了!對了,不知這丫頭師承何處,學(xué)生已經(jīng)如此優(yōu)秀,那么老師。。。
羅景安努力擺出自認為親切的笑容,笑瞇瞇地問道:“墨墨,你這身醫(yī)術(shù)是跟誰學(xué)的呀?”
我也不和他繞圈子,一句“自學(xué)”讓羅景安準(zhǔn)備好的好一番說辭都咽回了肚子里。伊墨擺明了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作糾纏,自己若是刨根問底反而會惹惱了她,識時務(wù)者為俊杰,羅景安自覺地停止了這個話題。伊墨放下書,想要讓魚兒上鉤也不急于這一時:“羅先生。。?!绷_景安滿臉笑容:“那么生疏干嘛~~~叫我羅大哥就好!”我本來就和你不熟!這么想著,我還是改了口:“羅大哥,你大概還需要二至三次的治療就差不多能恢復(fù)了,不過,以你的能力,在W市找個落腳的地方應(yīng)該不難吧!我和奶奶一起住,昨晚是因為迫不得已,但是我并不想讓奶奶知道你的存在讓她徒增擔(dān)心,所以你。。?!彪m然不清楚這個羅景安的具體身份,但他身上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那種上位者的氣勢可不是普通人所能擁有的,我并不想讓奶奶知道這些事,那樣只會讓她徒增擔(dān)心罷了,即便我和她解釋自己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她也是不能放心的!
羅景安雖然驚訝伊墨沒有跟父母一起生活反而是跟著奶奶,但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有時候,太多的好奇心并不是什么么好事。所以他也就同意了:“沒問題,我不會讓墨墨你為難的,我會自己搞定的,到時候派人來接你去我那里也免得被你奶奶知道你看怎么樣?”
我滿意的點點頭,看來這個家伙還是挺識相的~~~看到他站起身就準(zhǔn)備走我連忙叫住他:“羅大哥,不用這么急著走,我看你從昨晚到現(xiàn)在都沒有好好次過東西,先吃完早餐早走吧!”
就著爽口的小菜吃著熱乎乎的粥,羅景安突然覺得,有時候,感動就是那么一瞬間的事,他吃過大江南北的美食,卻沒有一樣比得上現(xiàn)在的清粥小菜來的讓他舒心,從來沒有人親自為他洗手做羹而不帶任何目的性,他的工作充滿了不定性,所以他的三餐都是在外面解決的,沒想到,今天卻是在這樣一個小丫頭為他熬得粥里吃出了溫暖。或許之前他還有這想要利用她的心思,但現(xiàn)在,他下定決心,伊墨從此以后就是他的親妹妹了!誰想對她不利,先過自己這一關(guān)!
我對羅景安的變化都看在了眼里,雖然不明白為什么吃個早飯的時間他就發(fā)生了變化,但是他眼里真心實意的關(guān)心我還是能感受到的。羅景安吃完早餐留下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就走了,我就繼續(xù)回房間啃醫(yī)書去了。
次日,我借口去圖書館看書出門了,在外面的小店里打了羅景安的手機,以我家的條件,電話什么的都是浮云,買不起啊。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傳來羅景安略為低沉地聲音,我淡淡的開口:“羅大哥,今天是第二次的治療,你人在哪里?”羅景安一聽是我連忙說要來接我,看我堅持才報了一個地名。掛了電話,我琢磨著,看來羅大哥很有錢呀,才一天的時間就在W市一個頗有名的高檔社區(qū)了安家落戶了,醫(yī)藥費要好好敲他一筆才對得起自己?。?p> 轉(zhuǎn)了幾次車才到了羅大哥所說的那個社區(qū),社區(qū)門口羅大哥已經(jīng)在等我了:“墨墨,來啦,走,帶你去看看羅大哥的新家!”我一邊走一邊觀察著周圍的環(huán)境嗯,環(huán)境真不錯,等以后我有能力了一定給奶奶換一套這樣的房子!
進了屋子,我大概看了一下,200平米左右,三室兩廳,格局簡單大氣,等等!這屋子里還有其他人?!
這時從房間里走出來一個男人,30歲左右,戴著一副金絲框眼鏡,斯斯文文的,看起來溫文爾雅,不過深藏眼底的精明干練還是被我捕捉到了,這個男人可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這么溫和無爭??!同時從房間走出來的寧清源也看到了從門外進來的伊墨,笑著走上來伸出手:“墨墨是吧,我是寧清源,羅景安的朋友,這次多虧了你景安才能平安無事!”
我也笑著伸出手和他握了握:“不用那么客氣,我的收費可是很高的~~~”聞言倆人都笑了。
寧清源眸光閃了閃,這個伊墨,倒是出乎意料的直接?。∏皫滋炀鞍步拥饺蝿?wù)到W市,原本以為是普通的任務(wù),卻沒想到W市已經(jīng)設(shè)好了天羅地網(wǎng)等著景安,前天晚上景安和組里失去聯(lián)系后組里頓時亂成了一團,一直以來景安都是他們的頂梁柱,但現(xiàn)下景安卻生死未卜,隊員個個急紅了眼,要不是自己壓著他們,他們早就不管不顧地殺到W市來了!萬幸,昨天早上景安又聯(lián)系了他們,讓他們高懸了一晚上的心放了下來,而后自己就應(yīng)景安的要求來W室?guī)退幚矸孔拥膯栴},順便見一見景安口中的救命恩人,伊墨。在飛機上的時候,神經(jīng)放松下來的自己還無所事事的想象過電話里景安高度評價的伊墨,還納悶兒這個叫伊墨的女孩兒怎么會這么得向來看人挑剔的景安的青睞,知道見了面才知道,這樣的女孩兒,實在是很難不讓人不喜歡!
聊了一會兒我就直接切入主題開始今天的針灸了。寧清源問我能不能旁觀,我讓他隨意,畢竟我這手針灸一般人像偷師也沒戲~~~
羅景安一向不喜歡中醫(yī),覺得中醫(yī)見效慢,老給人一種溫吞吞的感覺,他從來沒想到過自己一身傷勢的好轉(zhuǎn)竟然就是這華夏最古老的醫(yī)術(shù)一夜間成就的奇跡!針灸的時候羅景安感到一股暖流在體內(nèi)游走,細細感受,體內(nèi)的暗傷也有隱隱松動的感覺。羅景安更加堅定了要把墨墨介紹給蘇老爺子的決心。
打著十二分的精神完成了這次治療,收好金針,接過寧清源遞過來的毛巾擦去額上的汗,因為是剛剛開始,對靈力的控制還不夠精細自如,所以每次完成治療之后都十分得疲累。
穿好衣服從床上起來的羅景安忍不住感慨:“墨墨,我從來不知道針灸有這么神奇的效果!”
我瞥了他一眼,涼涼的說:“你不知道的多著呢,中醫(yī)的博大精深你怎么可能了解~”羅景安連連稱是。
接下去的兩天我又對羅景安進行了幾次針灸,最后一次結(jié)束的時候羅景安簡直要壓抑不住心中的興奮,身上的新傷舊傷都好了,許久不曾進步的實力也有了進階的跡象,這怎能不讓他激動?!現(xiàn)在他的傷好了,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回燕京把那幾個藏得相當(dāng)之深的奸細給連根拔起!
走之前,羅景安把一張銀行卡交給了我:“里面是你的報酬,是用你的名字開的戶,密碼是你的生日。”我也理所當(dāng)然地收下了,這可是我的第一桶金啊~~~一開始我就說了,我救人可不是無償?shù)模僬f,我估計以他的能力,查到我現(xiàn)在的家庭條件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只不過他沒有說起,我也就當(dāng)做不知道。同時,我也不禁感慨,羅大哥的能力還真是不錯,能在我本人和身份證都不在的情況下把辦好的銀行卡送到我的手里。
最后羅景安隱晦的表示燕京有一個大人物現(xiàn)在身體情況已經(jīng)不容樂觀,不過他難得嚴肅地看著我:“墨墨,我并沒有逼你的意思,這一切都遵照你自己的意思,救或是不救,我尊重你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