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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嫡女天下

第一百四十七章 爭論定奪

穿越之嫡女天下 淡紅指尖 3785 2014-08-05 21:32:26

    抱歉各位,回來晚了,沒時間改錯別字啦,大家將就一下就當(dāng)沒看見吧,O(∩_∩)O~

  翌日,午門早早的候著各位大臣,待到太監(jiān)宣布進(jìn)殿,一群人一窩蜂的涌入大殿,誰都知道,今天不同往日,朝堂上定然有一番不小的爭論。

  幾位宮女替墨濂修穿好龍袍,德遠(yuǎn)立一旁,語氣中帶著幾分惋惜幾分勸阻,“皇上,您真的準(zhǔn)備這么做了?那可是先皇留給您的保障啊?!?p>  墨濂修不為所動,態(tài)度堅決,“此事就這么定了,況且,如若嬌兒的身份一直擋在那兒,朕也沒有法子,正好趁著此次機會,以絕后患。”

  德遠(yuǎn)還想再說,墨濂修卻一撩龍袍,大步走出去。

  “皇上駕到----”太監(jiān)拖的老長的聲音在文宇殿響起,諸位大臣立馬噤聲,直呼三聲萬歲。

  “眾愛卿平身”墨濂修走上龍座,面色平淡,等著下面的人開口。

  德遠(yuǎn)長長的吆喝一聲,“有事啟奏,無事退朝?!?p>  龍正豪等人都是捏緊了拳頭,心知定然有人會站出來,卻還是懷抱著一點點的不死心的期望。

  朝堂上安靜了片刻,終于有人走出隊列,沉聲道:“皇上,臣有事啟奏?!?p>  龍正豪心頭一沉,臉色有些發(fā)白。

  說話的人正是通政使華崇天,與華梁超是同胞兄弟,兩兄弟向來穿一條褲子,也不奇怪華崇天會帶頭。

  “華愛卿,你有何事啊?”墨濂修故作疑問道,雖然大家都知道這兩天的事鬧得沸沸揚揚,可既然皇上都假裝不知,自己何必挑頭。

  華崇天恭敬垂首,“皇上,古語有云:女有四行,一曰婦德,二曰婦言,三曰婦容,四曰婦功,可若這婦德都不曾做好,何如做好后面幾項?!?p>  此話一完,就有人譏笑道:“銀臺大人這是干什么,莫非早上沒睡醒不成?這朝堂之上可是商議國家大事的地方,大人難道是昨晚與夫人吵了架吃了癟,這才想求皇上主持公道?”

  一席話說的滿朝都是抿嘴悶笑,華崇天臉色如豬肝色一般難看。

  說話的正是國子監(jiān)司業(yè)韓東良,為人豪爽不拘小節(jié),更是正氣凌然,所以說話也絲毫不掩飾自己對華氏一黨的鄙夷。

  墨濂修洋裝不懂,看向華崇天笑道:“莫非真叫韓愛卿給說中了?”

  華崇天心里一陣怒火中燒,卻不得不忍住,皇上既然不愿意主動提及,他卻又已經(jīng)站出來了,干脆把話挑明了,遂想了想,臉上嚴(yán)肅的道:“回稟皇上,這兩日臣等聽聞宮中一些傳言,說是龍將軍之女與塵王不清不白,現(xiàn)在城內(nèi)百姓大都在議論此事,此雖為婦孺管轄,可事關(guān)塵王,影響到我朝威望,所以那肇事之人定然要嚴(yán)懲不貸,以豎皇族威望?!?p>  龍正豪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立馬站出來指著后者的鼻子道:“華崇天,說話要憑證據(jù),憑什么無緣無故冤枉我家嬌兒,你可是那只眼睛看到了?這種以訛傳訛的事,自然有夸大的說法,這等不實之事,竟然也敢稟報于皇上?”

  華崇天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若是換做從前,他還真要忌憚前者三分,不過今時不同往日,現(xiàn)在的龍正豪只是個空殼,縱使外表多么威武,卻是一戳就破的料。

  果然,就有人站出來,此人是從四品侍讀講士劉景田,本來是個窮困書生,全憑華梁超提拔才得以有今朝,算是后者的無敵狗腿:“將軍所言甚是,凡事都要求講個證據(jù),可是,微臣怎么聽說這件事可是有理有據(jù),人證物證具有,不知大人如何看???”

  龍正豪看著這些落井下石的人,心里是又氣又恨,若是從前,一個小小的從四品如何敢跟他叫囂。

  到底是武將,心思沒那么多,一會兒就被壓的沒話說,卻不想因此而落了下風(fēng),遂將求助的眼神看向司徒盅。后者會意,冷笑著站了出來。

  “劉大人此言差矣,所謂看實物不能只看表象,若是人人都被表象蒙蔽,那恐怕也沒有我們這群人什么事了,透過事物看本質(zhì)看真相才是我們?yōu)槿顺甲釉撟龅模瑒⒋笕巳羰潜粠拙鋴D人之言就左右了思想,只怕這侍讀講士的職位還得掂量掂量了?!?p>  考慮到后者的地位,劉景田也不敢再多言,只得噤聲默默站回了隊列中。

  “司徒大人這口舌如簧能言善辯的能力還真是朝內(nèi)上上下下沒幾人能比的?!闭f話的同時,華梁超終于站了出來,淡笑道,“只是司徒大人卻是忽略了一點,若是擺在眼前的證據(jù)都視若無睹的話,那這天下豈不是要大亂了,明明證據(jù)就在眼前,卻偏生有人說那不是事實,若是人人都這么想,那恐怕匪徒們也不用躲躲藏藏了,反正證據(jù)都無用,怕什么?!?p>  司徒盅盡力駁回:“本官未曾說過證據(jù)不可用,只是強調(diào)要透過事物本質(zhì)看清事實真相,若是沖動的就憑證據(jù)斷案,那恐怕這世上早就冤案連連了?!?p>  “一個巴掌拍不響,無風(fēng)也不起浪,不管怎么說,證據(jù)都能反映事實,就算不能真實反映,也能讓人旁敲側(cè)擊的猜測一二,若說二者沒有關(guān)聯(lián),豈不笑話。”

  看著二人你一言我一語,顯然已經(jīng)有些分出勝負(fù)來,不管怎么說,證據(jù)擺在那兒,就不容讓人忽視,朝堂內(nèi)的人都沒有出聲打擾,站在華梁超一黨的,則拍手叫絕,站在司徒盅一黨的,則暗自加油。

  墨濂修冷眼看著下面的人爭執(zhí),卻一句話也沒有說,他倒要看看,這件事到底能試出多少人來。

  司徒盅面色有些難看,卻又不甘就這么認(rèn)輸,站在原地眼角微斂,心里卻不停的轉(zhuǎn),思考著下面該說什么。就在他沉默時,一直默默聽著的蔣朝語卻笑盈盈的站出來。

  華梁超臉色微微一變,蔣朝語是前朝的元老,地位在朝中幾乎無人能及,只因后者年事已高,平日也甚少接觸這些瑣事,沒想到此次竟然會站出來說話,看來是有人拜托了后者罷。

  可不管是誰,今日的局面誰也別想改變,雖然之前他覺得妻子的做法太過魯莽,可后來想想,此事不僅能打擊龍正豪司徒盅一伙人,更能穩(wěn)固華文清在**的地位,從而也穩(wěn)固了他在朝中的地位,可謂是一舉多得。遂私下里也給自己這邊的人都打了招呼,勢必要將事情鬧得嚴(yán)重些,他還派人悄悄在汴京城內(nèi)散播謠言,所以總的來說,此事最后會鬧得人盡皆知,他華府出了不少力。

  蔣朝語一站出來,朝內(nèi)的氣憤瞬間便的有些異樣,所有人都知道,太傅大人很早就不過問朝中之事,這次能站出來,莫非是為龍正豪等人說話的?若是如此,那恐怕這次華梁超的算盤還要重新?lián)芤粨芰恕?p>  先發(fā)制人,華梁超腦海中瞬間閃出這個念頭,遂道:“太傅大人自兩年前就宣布說不過問朝中之事,難道此次要違背當(dāng)初的話插手不成?”

  蔣朝語只是輕笑一聲:“中堂大人莫非就說老夫從此以后就不能說話了不成?大人前年還說想要早早辭官回鄉(xiāng),為何現(xiàn)在還呆在朝內(nèi)?”

  華梁超臉色一沉,他想起確實有這么回事兒,當(dāng)初不過是幾位同僚聚會說笑罷了,他就隨意說說自己想要早早辭官回鄉(xiāng)頤享天年,沒想到這話竟然傳到蔣朝語的耳中,還在這個時候拿出來說事兒。

  想了想,便笑道:“確有此事,不過這只是微臣一時的異想天開罷了,若是真的一言辭官回鄉(xiāng),那就是至皇上百姓于不顧,下官豈是這等自私的人?”

  蔣朝語贊同的點點頭,復(fù)又疑惑道:“那依中堂所言,老夫兩年前所說的話,不也是隨口說說罷了?若真的不管不顧,那老夫豈不是如中堂所言成了那自私自利的人了?老夫雖然人老了,可一顆報國心卻不敢遺失,難道中堂這是要指責(zé)老夫言而無信?還是覺得老夫就該做那自私自利的人?”

  “是啊是啊,中堂大人此言甚為不妥啊。”

  一時間,七嘴八舌的附和聲此起彼伏,本來之前還有些人占了中立的位置,不想趟這淌渾水,現(xiàn)在人家太傅大人都發(fā)話了,還有誰敢不表明立場的,畢竟就算是太后都要給前者三分薄面,何況他們這些低人一等的臣子呢。

  立馬,朝堂內(nèi)分出了伯仲,顯然,這太傅大人的影響力還是頗為厲害的。

  一席話說的龍正豪等人恨不得連連稱贊,華梁超的臉色瞬間白下來,他還是小瞧了這老頭,沒想到已經(jīng)不過問朝政的人,影響力還這么大。

  “此事老夫也是半途聽來的,不盡真實,但中堂也說過,無風(fēng)不起浪,可龍將軍之女這幾年在汴京城內(nèi)內(nèi)外外都名聲顯赫,可見是個奇女子,如此想來,這件事只怕是被有心人利用。”蔣朝語又轉(zhuǎn)向龍椅上的人,“皇上,此事還得重新定奪,切莫要草草了之,若是冤枉了好人,只怕于我朝上下也不是件好事。”

  他這一說,眾人才重新將視線落在墨濂修身上,而被忽視了這么久的人,竟然也面色淡淡不見絲毫慍色。

  “太傅說言甚是,但此事確實將軍之女也有責(zé)任,朕此處已經(jīng)擬定好圣旨?!?p>  德遠(yuǎn)從匣子中拿出圣旨,高聲宣布:“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靖陽公主因行為舉止有失宮廷禮儀,身為靖陽公主卻沒能以身作則,特廢除公主稱號,貶為三等宮女,欽此?!?p>  此話剛完,朝中所有人都震驚的不敢置信,龍正豪呆呆的看著墨濂修,一時間是喜憂參半,喜的是閨女不再是那狗|屁公主了,憂的是,三等宮女,他從小寶貝的孩子,就這么給人為奴為婢,他這個做爹的如何能忍受。

  “皇上,不可?!比A梁超想也沒想的大聲反駁道,這算什么懲罰,不過是剝奪了公主稱號,這跟他預(yù)想的完全不一樣。

  眼看著質(zhì)疑的人一個一個站出來,都是華梁超一伙的,德遠(yuǎn)眼神一冷,厲聲道:“放肆,先皇圣旨在此,何人敢異議?”

  一句話讓所有人都呆滯的如雕塑一般,紛紛瞪大了眼睛去看那圣旨,果然,那騰龍圖案,不是先皇的圣旨是什么,只是先皇的圣旨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稍稍有心的人,略一思考,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看來之前傳言的,先帝留了一張空頭圣旨給新帝是真的了,這空頭圣旨,可是連太后都不敢多說半句話,更何況他們這些臣子呢。

  瞬間,那些站出來的大臣各個又悻悻的站回去,這事兒已經(jīng)是鐵板上的釘子鐵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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