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兒一進(jìn)屋,看到蕭翎睜著眼睛,美麗的容顏展顏一笑,帶著一絲喜悅,說道:“太好了,你終于醒啦?”
蕭翎聞言,蒼白的臉龐也是微微一笑,繼而有些虛弱地說道:“小姐,你沒事吧?”
聽到蕭翎關(guān)心的問話,趙婉兒心下也是一陣感動,隨即柔聲說道:“放心吧,我并無什么大礙,倒是你昏迷了三天三夜,之前大夫還說你身上傷勢極重,短時間內(nèi)不可能醒過來?!?p> 說著,趙婉兒已經(jīng)來到蕭翎身前,而小秋亦是掙脫了趙婉兒的懷抱,蹦到蕭翎身旁,親昵地在他手臂上蹭著。
蕭翎輕輕地摸著小秋的小腦袋,亦是笑了笑,算是回應(yīng)了趙婉兒。
倒不是他不想說話,而是他此刻身子還太虛弱,即便說話都讓他感到一陣疲憊。
而這時,一旁的趙晏平走上前來,先是看了眼蕭翎,繼而含笑地說道:“我已經(jīng)聽婉兒說了,先前你舍命相救,這份忠心老夫會記在心里,你放心,不管怎樣你都是為趙家受傷,老夫一定會讓大夫治好你的?!?p> “多謝家主?!笔掫嵋娳w晏平如此說,也只能開口應(yīng)道。
趙晏平是大忙人,此刻能夠來見蕭翎,已經(jīng)算是對一個下人仁至義盡了,所以又說了些許關(guān)切的話語,趙晏平便先行離開。
見到趙晏平走后,趙婉兒方才重新開口說道:“剛才小秋突然找到我,我還以為你發(fā)生了什么事,所以便讓清兒去找大夫,相信大夫很快就會來了,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和趙婉兒隨意聊了幾句,很快清兒便將大夫找來了。
其實,早在三天前,蕭翎被抬回趙府之時,便第一時間找來了大夫替蕭翎治療。
當(dāng)時大夫看后,則是對趙家父女說到,蕭翎身上傷勢極重,一個不好便再無法醒過來。
也因為如此,在小秋第一時間找到趙婉兒的時候,趙婉兒還以為蕭翎的傷勢出現(xiàn)惡化,這才會讓清兒第一時間去找大夫,而她則是和趙晏平一同趕了過來。
在大夫重新一番檢查之后,方才點了點頭對著趙婉兒說道:“趙小姐,病人雖然身上傷勢依舊很重,但此刻已經(jīng)醒來,便算是撿回條命了。一會兒我開些方子,這些日子好生休養(yǎng),應(yīng)該便能痊愈了?!?p> 聽到蕭翎沒事,趙婉兒也是松了口氣,先是謝過大夫,然后讓清兒領(lǐng)著大夫去開方子。
聽到自己身體無恙,蕭翎也是輕松了不少。
而趙婉兒見蕭翎一臉疲憊,亦是沒有繼續(xù)逗留,以免打擾蕭翎的休息。
待到所有人離開之后,一股倦意襲來,蕭翎也是再次沉沉地睡了過去。
小秋看到蕭翎睡了過去,也是很干脆地躺在一旁呼呼大睡起來。
之后幾天,蕭翎在清兒的照顧下,傷勢也是逐漸了好轉(zhuǎn),雖然模樣依舊凄慘,但至少恢復(fù)了些許力氣。
這天,蕭翎半靠在床上,而清兒從外面端了一碗濃稠藥湯進(jìn)來。
“蕭翎哥哥,你該喝藥了?!鼻鍍簩狎v騰的藥湯放在桌上,對著蕭翎甜甜地說道。
蕭翎聞言,不由皺起眉頭,這幾天行動不便,趙婉兒便派清兒過來照顧他。
這也算是趙婉兒報答蕭翎先前舍命相救之情,雖然蕭翎沒有救下她,反而讓自己身受重傷,但蕭翎的舉動卻是讓趙婉兒銘記于心。
當(dāng)然,蕭翎的身份只不過是個下人,身為趙家大小姐自然是不可能親自照顧的,因此才會派清兒過來。
“清兒,能不能不喝?那什么鬼大夫,配這樣惡心的藥湯,喝那東西簡直比殺了我還痛苦?!笔掫峥嘀樥f道。
對于蕭翎這副態(tài)度,這幾天清兒亦是見慣了,聞言之后不由擺起臉來,態(tài)度十分堅決的說道:“不行,大夫說了,你的身體很虛弱,必須要靠這藥來調(diào)理?!?p> “那能不能少喝點?”蕭翎見清兒這小丫頭一臉堅決,退而求其次地說道。
清兒白了蕭翎一眼,撅著嘴說道:“蕭翎哥哥,你可知道這藥湯里面都是極為名貴的藥材,光是這一碗,清兒幾個月的月錢都買不起哩。換做其他人才不像小姐那般慷慨,舍得花這么大的代價,你竟然還嫌棄?!?p> 而這時,門外則是傳來趙婉兒輕柔地聲音:“蕭翎,你應(yīng)該聽大夫的話,盡快將傷養(yǎng)好才對,如若不按照大夫的吩咐,萬一以后落下病根那可就麻煩了。”
話音剛落,趙婉兒就抱著小秋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這幾天,趙婉兒也是隔三岔五地過來看望蕭翎,自然也是知道蕭翎的情況。
眼下見蕭翎又在和清兒打商量,不由沒好氣地白了眼蕭翎。
蕭翎見到趙婉兒進(jìn)來,知道自己的要求只怕是無法完成,遂便說道:“那好吧,先放著,一會涼了我再喝。”
聽到蕭翎這么說,趙婉兒方才作罷。隨后,趙婉兒照例詢問起了蕭翎的情況。
其實,經(jīng)過這些天的恢復(fù),蕭翎身上的傷勢也是恢復(fù)極快。
先前因受了那刺客首領(lǐng)一掌造成的內(nèi)傷,其實已經(jīng)好了很多,只不過表面上看起來,蕭翎的模樣還是十分虛弱。
這還要?dú)w功于他這副身體帶來的強(qiáng)健體魄,如若換做是平常人,只怕這個時候能不能醒來還是個問題。
就在趙婉兒和蕭翎說話之時,小秋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來到了那擺放著藥湯的桌子上。
歪著小腦袋,小秋有些好奇地盯著那碗濃稠的黑色藥湯,似是在猜測面前的東西到底是什么。
回頭看了眼,發(fā)現(xiàn)沒有人看它,小秋眼珠子一轉(zhuǎn),繼而飛快地張開嘴巴,迅速地嘗了一口。
隨即,小秋眼睛一陣發(fā)亮,似是這在蕭翎眼中猶如毒藥的藥湯,在小秋眼中卻是極為美味。
于是,小秋便低著腦袋,飛快的喝了起來,只是不到一會,那一碗濃稠的藥湯竟是盡數(shù)進(jìn)入小秋的肚子里。
而這個時候,一旁的清兒也是發(fā)現(xiàn)了動靜,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小秋竟然將整碗藥都偷喝光,不由驚聲喊了起來:“小姐,小秋把蕭翎哥哥的藥湯偷喝光了?!?p> 蕭翎其實早就發(fā)現(xiàn)了小秋的舉動,只不過他并沒有阻止它,反而暗自偷樂。
而趙婉兒在聽到清兒的驚叫后,遂也是發(fā)現(xiàn)了小秋的舉動,不由將小秋抓在懷里,一臉生氣地瞪著小秋,說道:“壞家伙,你怎么把給你主人的藥湯偷喝了?!?p> 小秋見趙婉兒生氣的模樣,不由一臉委屈,繼而討好地膩在趙婉兒懷中撒著嬌。
對小秋這番模樣,趙婉兒是又好氣又好笑,最后只能無奈地說道:“算了,清兒你再去端一碗過來給蕭翎?!?p> 清兒亦是應(yīng)了一聲,便走了出去。
而蕭翎聞言,再次苦著臉。
最后,蕭翎依舊沒有逃過喝藥的命運(yùn),在清兒這個小丫頭親自監(jiān)督之下,蕭翎極具艱難地喝完那一碗如同毒藥般的藥湯。
看著一旁眼饞的小秋,蕭翎不由沒好氣地說道:“瞧你這么沒出息,這么難喝的東西,你還如此眼饞,真是敗給你了。”
小秋則是對著蕭翎叫了一聲,蕭翎也聽不懂,干脆不去理它,自個休息起來。
翌日清晨,周子銘也是一大早來看望蕭翎。
由于蕭翎舍命相救,眼下他已經(jīng)被趙婉兒安排到了一件獨(dú)立的房間之中。
這房間顯然要比原先蕭翎所住的好上許多,而原先的屋子如今卻是由周子銘?yīng)氉 ?p> 周子銘進(jìn)來之后,看到蕭翎醒著,心中亦是大為高興。
這是蕭翎受傷之后,周子銘第一次來看望他。
倒不是說周子銘無情無義,而是他也受了重傷,雖然傷勢沒有蕭翎來得嚴(yán)重,但畢竟他只是個普通人,所以也是經(jīng)過好幾天的調(diào)養(yǎng)方才恢復(fù)。
這不,剛剛恢復(fù)傷勢,周子銘便急忙來看蕭翎。
蕭翎對于周子銘的到來也是十分高興,早先她便從清兒口中得知周子銘的情況,心中也是有些記掛。
此刻見到周子銘出現(xiàn),自然知道他的傷勢已經(jīng)好了。
周子銘來到蕭翎面前關(guān)心地問起了蕭翎的情況。
兩人同住了這么久,彼此自然相熟無比,所以很快便高興地聊了起來。
突然,蕭翎發(fā)現(xiàn)周子銘時不時用迷惑不解地目光盯著他,蕭翎大感詫異,不由疑惑地問道:“怎么了,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周子銘聞言,先是回頭看了眼外面,繼而有些露出神神秘秘地表情,低聲說道:“蕭翎,你還記不記得先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蕭翎不解地問道。
“就是之前我們遇到那些黑衣刺客的事情?!?p> 蕭翎不明白周子銘為什么這么問,但他哪里知曉,那天被那黑衣首領(lǐng)一掌打暈,之后醒來他便在趙府了。
他也是詢問過趙婉兒當(dāng)日的情況,但就連趙婉兒也不清楚,只是隱約中貌似有個人將那些刺客全數(shù)殺死,從而救了他們。
至于那救他們的人,趙婉兒也是想不出是誰,同樣十分迷惑。
周子銘見蕭翎這般說也是大感詫異,想起那天蕭翎的表現(xiàn),隨即低聲問道:“蕭翎,你的祖上莫非有什么手眼通天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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