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早第二個舉手發(fā)問:“刀老大,除此之外咱們好象還沒人員吧,難道就單靠咱們幾個?何況建幫需要的洞府、鐵木仙令等等,咱們一個都沒有,聽說現(xiàn)在蜀山里正式完成建幫任務的幫派一只手都能數(shù)得出來?!?p> 我在下面聽得滿頭大汗,一直以為我已經(jīng)夠淫蕩無恥了,沒想到和快活刀比起來,我其實還算正常的。蝦米叫“自己動手造個幫會駐地出來”,他咋不挑明說是要造非法建筑呢,這在現(xiàn)實里可是要吃牢飯的事啊!
不待我反對,另一邊浮生醉客已經(jīng)沒口子的叫好了,他一直是熱衷于幫會建設的那個人,當下不顧真氣的消耗,御劍飛到空中,以比快活刀高半個身子的姿態(tài)高度道:“老刀說的非常有道理,咱就趁著現(xiàn)在趕緊把根基扎下來,至于這個幫會駐地我看就選在岷江好了,看這岷江精怪豐富,物資富饒,我們的幫派在此一定可以迅速得到壯大?!?p> 浮生醉客越說越來勁,甚至連以后的幫派戰(zhàn)略目標都定好了:“我們先在此處扎下根,然后擴充人員,等到人員足夠之后,沿兩岸而下進行包抄發(fā)展,務必要將整個岷江都納入我們的范圍之中,至于幫派名派嘛,大家有什么好主意說來聽聽,我建議叫無敵幫!”說到這里,他還順便展示了一下自己胳膊上的肌肉,想從中顯出無敵來。
我汗,大哥,蜀山打架靠的是飛劍法寶,而不是蠻力和肌肉,你如果對自己的肌肉有信心,我建議你去參加健美先生選拔。
“不好,這名字忒俗?!钡谝粋€反對的是快活刀,他騷包的一甩腦后的頭發(fā)打了個響指道:“應該叫萬江聯(lián)盟,因為我們的幫派最終要占據(jù)的不止是岷江這一個江流,以后勢力擴大之后,我們要將蜀山里所有的江流全部占據(jù)下來,所以叫萬江聯(lián)盟最合適。”
禾早已經(jīng)被浮生醉客和快活刀描述的美好前景給勾引的流口水了,他“唏溜”一聲把掛在嘴角的口水給吸了進去,然后興奮地舞著雙手道:“我來說我來說,不如就叫岷江派如何,這樣別人一提到岷江就會想到我們岷江派了。至于刀老大說的其他江流,可以以分舵的方式來占據(jù)命名,兩不相誤?!?p> 沒等別人說啥,一直站在禾早身邊的匪舞已經(jīng)用讓人頭皮發(fā)麻的聲音尖叫起來了:“哦!哈!哇!早早,你真是太油菜了,這么有創(chuàng)意有深度有激情的名字居然也能被你想到,我實在太佩服你了,今生能和你在一起,我死而無憾!”
禾早對匪舞如此雞動雞血的夸獎及感言僅以兩字做答:“閃邊!”
“岷江派?是個好名字。”
“嗯,我也覺得不錯,簡單明了,確實不錯?!?p> 浮生醉客和快活刀在竊竊私語,對禾早提出的岷江派這個幫名似乎較為贊同,看樣子,似乎有意向將這個名字定做正式的幫名。
沒有人注意到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講話了,也沒有人注意到,老南這么久不講話是一件很嚴重很不正常滴事。
從剛才快活刀說要在岷江建幫派根據(jù)地起,我的臉色就開始在向豬肝色持續(xù)靠攏,待得禾早說出“岷江派”這三個字的時候,俺終于成功完成了靠攏大任,臉色正式進軍為――豬肝色!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蛤蟆筆下的《蜀山》里,那個叫醉酒青牛的賤淫就是和他幾個哥們姐們建派岷江邊,并取名岷江派!
我絕對不要步入和青牛賤淫一樣的道路,俺不!俺絕對不!俺這么一個像花一樣綻放滴新世紀青年,怎么能在這泥潭里深陷呢,所以……
有一位名人曾說過:不是在沉默中爆發(fā),就是在沉默中消亡!
見南山所會選擇的無疑就是前者!
所以俺爆發(fā)了:“吠!住口!”
可能是俺這爆發(fā)的聲音響了點,所有人只聽得耳邊霹靂一陣響,轟轟如平地驚雷,在別人還沒來得及反應時,匪舞先跳了起來,扯開她的大嗓門喊道:“打雷啦,下雨啦,快收衣服??!”
第一聲“撲通!”是快活刀發(fā)出的,他沒被我的聲音嚇到,卻被匪舞的大嗓門給嚇到了。
第二聲“撲通!”是可憐的禾早同志,此時此刻他對匪舞那異于常人的邏輯已經(jīng)佩服的五體投地了,所以進行最虔誠的膜拜。
第三聲“撲通!”是俺老南發(fā)出的,俺實在是沒想到啊,匪舞同志居然能一下子從打雷想到下雨,又從下雨想到收衣服,這腦筋轉彎的速度……佩服!
又一聲“撲通!”,把個正在御劍的浮生醉客硬是給從飛劍上給震了下來,摔在地上飄起一朵-100的漂亮血花。
待得四人一一爬起之后,都沖匪舞投去了值得“夸獎”的森冷眼神,把個神經(jīng)極其大條的匪舞給看得脖子縮了一下,小聲嘀咕道:“我有說錯嗎,打雷下雨了是要收衣服啊,我上次就是因為沒聽到打雷聲,所以下雨了也不知道,愣是把晾外面的衣服全給淋得不能穿,害我裹著床單在家窩了兩天,差點沒餓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