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朋友,你好嗎?
慢慢的過著自己的生活,期待、向往,或者是等待、疑惑,還有就是頹廢與不甘。這都會無時無刻的穿插著我們的生活,面對著的人和事不同,或許會有不一樣的感受,直到我不知道什么是對錯,慢慢徘徊在原地,想等待一個結(jié)果。
與其說是結(jié)果,倒不如說是我的執(zhí)念。我會懷疑自己的對錯,一個事情的猶豫,對一個人的猶豫。優(yōu)柔寡斷的我深知這是一種毒害,,我會嚴重的意氣用事的根本原因。所以我會選擇為生活披上所謂的薄紗,亦或者我認為的薄紗。我不覺得真實的面目暴露在陽光下是一件多么值得慶幸的事情,相反我會害怕,害怕每一處的荊棘,陰險的被刺和無休止的背叛。所以我惆悵,我會感嘆于沒有人愿意用最原初的面目展露給身邊所謂的朋友,大家都在試探,面對著的這個人是不是真的值得付出,是不是真的應(yīng)該滿足。
所以很明顯,軟弱處需要無微不至的關(guān)心照料。直到我用最堅硬的厚甲無差別的包裹住我的所有,甚至沒有光亮。因為大家說:自己做太陽,無需借助別人的光。
所以厚甲是時光走過的產(chǎn)物,我們也會懷念過去的自己。也會遺憾,遺憾于丟失的那個人就是過去那個純真無邪的自己。
林娜和我遇到的一位小朋友,她的親切是在向我證明這就是年少時我的身影,似乎她是我的另一面。她不會在意自己的衣著,不必在意身邊人的看法,不在乎自己的好友是什么樣子。很襯景的來了話題為:不悲不喜。這個就是我看到的她的身上的不同于其他人的東西,她沉穩(wěn)自知,溫柔可見。林娜也會震驚,這個女孩真的很像面前之前的我。我遇到她的時候是在我前往醫(yī)院的路邊,她熟練也生疏的使用著一個老年機,或許是發(fā)著消息。冰冷的風(fēng)裹著小刀沖向蹲在路邊的女孩,她裸露在外面的皮膚被風(fēng)中的惡鬼抽打,我看到的時候就已然血紅,似乎是從皮膚下皸裂處滲出的絲絲血跡,她的目光不會追著過路的人的影子,而是始終專注于自己手中的老年機。林娜走過時她的目光恰巧落在了同樣看著她的林娜的眸子上,她將凍的麻木的手伸向林娜,林娜把她從冰冷刺骨的地上拯救,小女孩的臉上也被風(fēng)中的利刃劃的一處有一處的微紅,正當林娜要伸手抱她的時候,她抓住了林娜的手,似乎通電一般,林娜身體微微顫抖,她還是把女孩抱了起來,問她在這么冷的天氣為什么不在家里烤著暖氣安安靜靜的和自己的小貓玩耍。
“媽媽在賣衣服,我不能在家里,家里很冷”
說完之后她還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衣裝店,里面的一個衣著樸素的人正在點頭哈腰的向她的顧客講述著衣服的款型、還價。小女孩也沒有和她的好朋友們出去玩,她說沒有人會愿意和一個賣衣服家的孩子玩,大家都不愿意。林娜默不作聲的看著她,想著天氣嚴寒,便抱著她去紅薯攤買一個送給她,她推拖著不接受來自陌生人的食物,她不是不信任而不愿意接受,而是不愿意麻煩陌生人。林娜看出了她的心思之后很認真的和她解釋,她看著眼前的這個大姐姐也漸漸的接受下來,林娜買了一個大紅薯送給了她,很暖很暖。我以為她會立刻打開咬去熱氣騰騰的紅薯,她轉(zhuǎn)頭跑向了媽媽的旁邊,把一大半遞給媽媽,他們似乎在說什么,時不時的抬頭看看我和林娜的方向,滿臉笑意。
當我從醫(yī)院結(jié)束出來之后,小朋友還在那個地方,這次與剛才不同的是她站著看著我們離開的方向??吹搅帜戎箫w奔著去拉她,小朋友把我們帶去了媽媽的店里便去寫作業(yè)了。媽媽和我們講了很多很多,因為家里面不富裕,女孩也不會得到像別的小朋友都有的禮物和好看的衣服鞋子,甚至是平時媽媽自己舍不得吃早飯,學(xué)校里面的孩子嘲笑她的媽媽土氣,嘲笑女孩土氣,但是小朋友從來不會關(guān)注這些,很努力的學(xué)習(xí),作為禮物,第一份禮物,是她的父親送給她的一部老人機。
所以,不喜不悲好嗎?
不喜不悲或許很好,但是我一定做不到,空絕之意去,萬境難自知,所以似乎保持本心是最困難的事情。
我們或多或少的都會遇到形形色色的很多人,我們會悲哀,惆悵,困惑于某個人會不會就是那個對的人,其實我們大可不必糾結(jié),因為當我們選擇糾結(jié)的時候,就已然選擇了錯過,我們不妨說的好聽一點,叫路過。所以我路過了很多人,也抓住了很多人,我接受我抓住的人的一切影響,無論喜悲,我也不嘆息,不懷念過去的我自己,因為真正的我自己,從來沒有被丟掉,他始終保持著熱愛與被愛。
生活的我們都會是很多人的期待向往,我喜歡李姝紅的話:你就是太陽!你已經(jīng)照亮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