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按著李清的計劃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這些埋伏好的修士都發(fā)動了身上的邪道法器,第一波先從東側沖了上去,聲勢雖然制造的很大,不過卻沒有看到其他側的人去支援,李清產(chǎn)生了些不好的預感,本來東側是佯攻,結果守衛(wèi)反倒是一觸即潰,進攻的人很高興,也不管是否有詐直接就沖了進去,沒想到周圍的這些守衛(wèi)仿佛是在看他們笑話一般,根本就沒理他們,反倒還在城樓上懶懶散散的說笑,這一只沖進來的佯攻隊伍,看到這情況,也摸不著頭腦,不過還是取書要緊,其中一個剛把經(jīng)閣門打開,一陣文墨之氣組成的洪流直接把他轟飛了出去,那些守衛(wèi)當中其中一個高喊到:“我們守著這里不過是因為祖訓而已,太清樓這么多年收藏了無數(shù)寶書,而且都是請大儒賢人譽抄的刻本,況且這里也是風水寶地,這些書早就誕生了靈智,平常我們族人自己學問不夠的,都進不來,沒有這些文氣的認可,放在這兒,你們也取不走。你們要是能取走,我們不阻攔你們,祖上也說過了,只要能夠得到認可的,都能進樓看書,可不是什么粗人都進得去的?!彼f完周圍哨樓上的守衛(wèi)都轟然大笑,李清在旁邊埋伏,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蒙圈了,感情這玩意根本就不怕偷,沒得到認可半本都看不到,沈夭在旁邊也是氣的銀牙直咬,但是沒有辦法,得不到認可連門都進不去,別說是硬沖進去,就算守樓的家族的人全認可你了,這些先圣譽抄的書不認同你也是白搭,更何況都知道儒家的文氣中多半含有不語怪力亂神的念頭,對他們這些人的排斥恐怕是更大。正當沈夭搖頭嘆息,準備帶人離開的時候,李清卻走了出來,對著這些守衛(wèi)作了個揖:“我想借閱太清樓的書籍一觀,并不帶走,還望容許,若得容許,定當感念大德,況且多個朋友多條路,若是我等眾人,能得一觀,日后倘若諸位有難,我等定當赴湯蹈火。”那個護衛(wèi)看李清語氣恭敬,禮節(jié)周全,頗有些謙謙君子的風范,語氣也軟了下來“并非我等不愿讓這些書籍塵封館閣,至圣先師曾道有教無類,明珠蒙誠實也是我等痛心之事,立下規(guī)矩非國學之士不可觀鑒,并非斷天下學子求學之道,不過是因為如果學識不足的話,這些文氣和先賢的意志是不會認可他們的。”李清卻回答了一句,“讓我試試吧,如是不成,雖死無悔,古人云,朝聞道而夕死可矣,余雖不才,但愿學焉。”這些護衛(wèi)相互看了看,神色有些糾結,最后卻點了點頭,“我們可以放你進去,不過,如果沒有得到認可,這是很危險的,你如果真的能有夠置生死于度外的求學精神,我想先賢也不會阻攔你。”李清點了點頭,又向這些護衛(wèi)行了一禮,轉過去,先恭敬地禱告了一番“小子李清,見過諸位先賢,修身有惑,望諸位先賢垂憐小子,不吝賜教,此先謝過諸賢隆恩。”禱告罷了,又磕了三個頭,才抬腳往那團文氣奔涌之處走去,在場的人都會他扣緊了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