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程全被警察抓走了,李秋元看著呼嘯離去的警車,心里感觸良多,要不是最后張傳功邀請李秋元到他那里坐一會,李秋元都不知道還要在那里站多久。
“我回房間拿點東西!”張傳功的家雖然在古城鎮(zhèn),但是在市里也有一套小型別墅,是張家父子在炎陽市的落腳之地,所以這里張家每個人都有一間屬于自己的房子。因此,一回到別墅,張程龍就找機會離開,將空間留給了李秋元。
“這孩子,從小就內(nèi)向,這越大性格越孤僻,你是他第一個領回家的孩子,還希望你以后能多多的開導他!”看著神情冷漠的離開的張程龍,張傳功的表情顯得特別的無奈。
“叔叔,你放心!我們既是同學,又居住在同一寢室,那就是緣分,我們都會珍惜這份得來不易的友誼的?!崩钋镌c頭道。
“好好。小龍有你這樣的朋友我就放心了。唉,可惜小全身邊都是一些狐朋狗友,要是能有賢侄……唉!算了,不去說那個逆子了,我……!賢侄,今天的事情多虧你了!”張傳功強顏歡笑的對李秋元說道。
“叔叔不怨我多事就好了!”李秋元歉然的說道。
“怎么會呢!而且我也聽小龍說了。艷芳那里你也幫了不少的忙,我謝你還來不及呢。再說了,小全那是自作孽……唉,我也沒有想到那孩子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一說起張程全,張傳功的神情立刻黯然了下去。
“唉!”對于這樣的事情李秋元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解,只得跟著嘆息了一聲。
“我聽小龍說,賢侄也對玉石玉器敢興趣,我這里還有幾件珍品,一直都沒有舍得拿出來進行展覽,如果賢侄喜歡的話,可以隨意挑選一件!”張傳功說著,起身從一個保險柜里捧出了幾個大小不一的錦盒。
看著張傳功拿出來的錦盒,李秋元一點激動的感覺都沒有,因為自從知道張傳功也是修真者之后,他就絕了能從張傳功這里獲得靈石的希望。
果然,張傳功拿出來的玉石玉器雖然精美絕倫,價值連城,但是在李秋元眼里卻也是凡塵俗物。
“叔叔的藏品真是豐富,而且珍惜,我今天可是大開眼界了!”李秋元贊揚了一番,但是絕口不提自己看中了什么。
“怎么?賢侄沒有看中的?”張傳功何等的老到,一眼就看出李秋元的心思。
“呵呵,叔叔,我確實需要一些玉石,不過我需要的玉石比較特殊,這些玉石里面并沒有我需要的,所以就不奪人所愛了!”既然對方說得那么直接,李秋元也就不掖著藏著。
“比較特殊?怎么個特殊法?”張傳功眼睛里猛然冒出一道精光,不過這道精光一閃即逝,如果不是李秋元一直在注意著對方,甚至都不可能發(fā)現(xiàn)。
“怎么個特殊法我也說不上來,只有我真正看到那玉之后,才知道那玉是不是我需要的,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李秋元說道。
“哎呀,這就難辦了!既不知道賢侄需要什么玉,我也無法理解賢侄的感覺是什么。這回我還真是愛莫能助呀!”張傳功遺憾的說道。
“沒關系的,叔叔能將珍藏的玉石玉器拿出來任我挑選,我就已經(jīng)感激不盡了!再說了,我需要的玉石我清楚,并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李秋元真誠的說道。
“其實……其實我到是知道一個地方,有可能有你需要的玉石!”張傳功猶豫了一下,然后神情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哦?是哪里?”聽了這話,李秋元頓時來了興趣。
“那個地方有些特殊。所以我要先問李賢侄一個問題!”張傳功想了一下,慎重的說道。
“什么問題?”李秋元急切的問道。
“李賢侄可是與炎陽第一世家楊家有些關系?”張傳功看著李秋元問道。
“恩,是的,我確實和楊家有些關系!”由于楊清文和楊清韻與張程全碰過面,所以張傳功知道他與楊家有關系并不稀奇,所以李秋元也沒有隱瞞什么,直接承認道。
“這就好,楊家在炎陽的勢力非常大,有他們幫忙,我想你應該能進入那個地方!”張傳功微笑著說道。
“叔叔,看你說得那么神秘,那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李秋元此時的好奇心完全被張傳功勾引了上來。
“其實那個地方你應該也知道,甚至可以說比我還熟悉!”張傳功神秘的說道。
“咦?我怎么不知道還有這樣的地方?”李秋元更加好奇了。
“你還記得你們學校里最近發(fā)現(xiàn)的那個古墓嗎?”張傳功突然問題。
“當然記得了,這個古墓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挖掘了一段時間了,但是僅僅墓的外圍陪葬坑都還沒有挖掘完,不過從規(guī)模上,已經(jīng)完全可以確定,這個古墓是繼秦始皇陵之后的另一重大發(fā)現(xiàn)!叔叔不會是想告訴我,在那個古墓里,有我需要的特殊玉石吧?”一說起這個古墓,李秋元現(xiàn)在也不由得感嘆起來。
現(xiàn)在古墓所在的位置已經(jīng)完全被武警戒嚴了,據(jù)說有幾座距離古墓近的教學樓,都有可能會被拆除,更有人傳言農(nóng)業(yè)學院都會因為這個古墓而遷址。
“是不是你需要的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那個古墓里肯定有玉石,而且還是大量的!”張傳功非常肯定的說道。
“叔叔你怎么那么肯定?先不說那個古墓現(xiàn)在有沒有被挖掘出來,就是挖掘出來了,但是那里戒備森嚴,我聽說,就是那些考古專家想進去,都要經(jīng)過好幾道關卡的檢查?!崩钋镌苫蟮膯柕馈?p> “李賢侄,既然你和楊家有關系,那么我猜想,你一定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吧?”張傳功突然問了一個令李秋元不好回答的問題。
“恩!”不過為了得到更確切的消息,李秋元只得潺潺的點了點頭。
“雖然我已經(jīng)金盆洗手了,但是作為一名出色的摸金校尉,摸金四絕望、問、聞、切幾乎都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本能,所以當時我一聽說你們學校那里出現(xiàn)了一座古墓,就已經(jīng)將那個古墓的情況望、問的差不多了!”張傳功說到自己以前的“職業(yè)”時,隱隱帶著一絲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