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不待主子吩咐,紅袖麗香馬上上前伺候,一個替她按摩捶背,一個在旁打風(fēng)。
紅袖力度拿捏得很好,幾下之后,袁幼箐就覺得遍體舒暢神清氣爽了。
難怪季仲軒一直都很喜歡讓這兩個丫鬟伺候,除了姿色過人溫柔體貼小鳥依人之外,她們也各自都有幾手絕活,該是從小就被**了,以后專門來服侍男人的吧?
袁幼箐在心中好笑的想著,這一世,她霸著她們,只讓她們服侍自己。為難了這么兩個紅粉知己,不知道那個男人會如何對付自己呢?
這個時候,劉媽媽端著一盅冰糖燉雪梨走了進來,湊近王妃身邊,老臉笑成了一朵花:“王妃,這對女子是極為滋養(yǎng)的糖水,你喝點試試,要是喜歡的話,可以讓廚房每日做了送來?!?p> 按照她現(xiàn)在的份例,每日是可以點餐的,也不怕劉媽媽動手腳,王氏現(xiàn)在一心想要拿捏她,不會用這種手段的。正好,也可以避開與季仲軒的正面交鋒。
袁幼箐點頭,喝就喝唄,對她的身體有好處的東西,為什么不多嘗試一點?她的身體自己明白,虛火旺還有各種小毛病,都是在王氏的好生“看顧”之下才會導(dǎo)致的。
后來,她的父親和弟弟都找了名醫(yī)給她調(diào)養(yǎng),喝了許多滋補的藥水,一直到成親的第三個年頭才終于能夠懷孕了。
現(xiàn)在她也會開始調(diào)養(yǎng)身體,并不是為了什么要給男人傳宗接代,身體是自個兒的,調(diào)養(yǎng)好了也沒壞處。
劉媽媽笑呵呵的將湯盅放在紅木案幾之上,幾步路的功夫而已,她的大胖身子已經(jīng)將麗香擠到旁邊,占據(jù)了王妃身邊最有利的位置。
“王妃,那姓高的也不過是王府的奴才而已,在你面前哪敢拿喬,依老奴之見,不如直接將王府的管事權(quán)拿了過來,府里的重要位置,都重新安排自己的親信。”劉媽媽盛了一小碗糖水出來,親自吹涼了,送至袁幼箐手邊。
要說,這劉媽媽還真是一個人物,尤其是見風(fēng)使舵的本領(lǐng)厲害。
她好歹在將軍夫人面前也是有頭有臉的,被分配到年輕的三小姐身邊來了,她也馬上改弦易轍做小伏低的如同一個小丫鬟般伺候起三小姐了。
跟她一起進來的費嬤嬤只是站在那里,身子不動只是面露不屑,平日里劉媽媽就是這樣,在主子面前阿諛奉承,對著她們卻是趾高氣揚的,這種逢高踩低的小人,理會她作甚?
費嬤嬤不知道為什么三小姐要特意慎重的討了她過來,想要和三小姐說會兒子話,可是這屋子里的人——哎,根本就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啊。
袁幼箐徑自享受著劉媽媽的服侍,好似根本就沒看到費嬤嬤那個人一樣,小口小口的喝完了一整碗的糖水,這才抬起頭來,慢慢地說道:“媽媽,您這話說得就不對了,高管事是跟在王爺身邊的老人了,是值得信賴的。我嫁入了仲王府,理應(yīng),一心為著王爺著想,當然要繼續(xù)倚重高管事了。劉媽媽,以后,切不可再讓我聽見這樣的話了?!?p> 一席話說得,劉媽媽臉色澀然,收拾了碗筷重重地放進一旁的小丫鬟手上的托盤了,不耐煩的揮揮手,讓她送下去。
果然,芍藥那丫頭說得話是對的,這三小姐嫁人以后,跟以前是大不相同。瞧這話說得是多有水平,而且她說話的時候,不怒而威的樣子,還真有王妃的氣派。
以前的三小姐,發(fā)火也只是耍小姐脾氣,讓人看了,當她是任性不懂事的小姑娘而已。
現(xiàn)在的仲王妃,說話之間,就發(fā)落了一個人,還絲毫挑不出她的錯處。劉媽媽心驚膽戰(zhàn),這些三小姐一個人絕對做不到的,是誰教了她?
劉媽媽的目光不由地看向了費嬤嬤,這老家伙跟她一同來到將軍府的,之前也沒見三小姐與她私下里接觸,應(yīng)該不是她;
那,難道——想到這里,劉媽媽留了一個心眼,得想辦法給夫人送信了。
吃飽喝足,人更顯得沒精神,袁幼箐慵懶的半躺著,任由身邊的兩個美丫鬟為她捏腿捶背。
這屋里的人,目前,還有一大多半是季仲軒的人,且不說這兩個紅粉知己,屋外伺候的粗使丫鬟婆子,隨便哪個去給高平莊送了信。
哼哼,這劉媽媽就該吃不了兜著走了,那個太監(jiān)可不是好相處,袁幼箐現(xiàn)在最大的優(yōu)勢就是,她有足夠的“識人”本領(lǐng)。
用不著她出手,由季仲軒的人去對付劉媽媽,進而,讓他和將軍夫人結(jié)怨,豈不是要比前世這兩個人結(jié)成了盟友狼狽為奸的傷害她要好?
到了晚上,袁幼箐卻是讓兩個老婆子在外屋歇著,幾個大丫鬟輪流在院中守夜聽候差遣。
季仲軒進屋之后,還在外屋的時候,首先見到的卻是那幾個丫鬟,芍藥已經(jīng)被警示過了人本分許多,紅袖麗香就不同了,給王爺行禮之后搖臀擺尾的走了過去。
“王爺,奴婢去給你打水。”紅袖上前一步,機靈的說道。
季仲軒卻只是看了她一眼,半天沒有說話,而杜鵑芍藥站在一邊,低垂著小腦袋瓜子,眼睛都是一個勁的盯著地上。
王妃早就發(fā)話了,近身伺候王爺不該是她們的差事,如果是王爺主動要求,她們才能上前伺候,王爺不發(fā)話的話,她們站在一邊即可。
杜鵑自小就被買入將軍府,一向都是伺候三小姐的,三小姐對她勝似親人,在她心目中自然三小姐的話就是圣旨;而芍藥自以為理解了小姐的心思,想必主子就是在吃味,所以早上才會當眾給她難堪。
雖然芍藥心中難過且不以為然,可形勢比人強,此刻王爺就站在她面前,她也只能規(guī)矩的站在一邊,頭顱幾乎低垂到頸上了,半天也不敢抬頭看一眼。
季仲軒卻是不理會紅袖麗香,只是讓身邊的小廝清風(fēng)去打水,讓明月給他取來替換的衣物,一直到季仲軒洗好了手臉和腳,明月拿著**伺候王爺進了內(nèi)屋,芍藥杜鵑才抬起頭來。
杜鵑自是馬上做自己的事去了,她要現(xiàn)在先休息好,才有精力應(yīng)付主子半夜的不時之需,這是守夜丫鬟應(yīng)盡的職責(zé)。
芍藥卻是盯著季仲軒的背影,哪怕他已經(jīng)進入內(nèi)屋看不見了,視線也還是集中在那個方向,久久沒有移開。
杜鵑在下人房洗漱完進來的時候,看見芍藥依舊維持的是之前的姿態(tài),忍不住的,勸慰了一句:“主子的事情,不該是我們能質(zhì)疑的?!?p> “燕雀焉知鴻鵠之志!”說完,芍藥還沖杜鵑呸了一聲才跺跺腳出去了。
本是沖著倆人一同長大的情分杜鵑才說上一說的,卻沒想到有人倒是不識抬舉,她不禁冷笑,倒是想看看,這想要沖天的“鴻鵠”最終能有什么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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