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哦,楊倩,暮雨有些不舒服,所以我把她接走了,晚上的聚會我們就不參加了,改天我一定專門請你們夫妻兩人聚聚,好嗎?到時候,我一定好好向你們賠罪?!睔W楚恒拿楚夏暮雨的手機,找到楊倩的號碼,打通電話道。
“哦,好啊,看見你這么關(guān)心暮雨,我這個朋友也很開心,今天就饒了你們,記得改天哦!”歐楚恒把手機放了擴音,所以夏暮雨聽得很清楚。
“好,一定,祝你們新婚愉快,白頭偕老!”
“謝謝!拜拜!”
“拜拜!”
歐楚恒掛完楊倩的電話,接著又撥了一竄號碼道:“老同學,那件事情安排得怎么樣了?·······我知道臨時要你去安排,確實有些為難,不過師父不是你朋友嗎?我愿意出10倍的價錢·····那勞煩你安排好,我1個小時后到?!?p> 掛完電話,車子里如死寂般沉默了下來,夏暮雨看著歐楚恒的車并不是往怡園的方向開,可是她卻不敢問,因為她知道自己問了也沒有用,此刻的她,在歐楚恒面前,只是任由宰割的份。
也不知道車開了多久,天色已經(jīng)黑透,歐楚恒的車終于停在了帝豪酒店的樓下,歐楚恒鎖好車門,就拉著夏暮雨上了電梯,她本能的想要掙扎,可是看著歐楚恒那冷冷的目光,也只好認命的跟著他走。反正最壞莫過于此,她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到。
歐楚恒把夏暮雨帶到了頂樓的豪華套間。
“你渴了吧,先喝些水!”歐楚恒拿著杯水遞向夏暮雨。
這讓夏暮雨微微一驚,以往這樣的時候,歐楚恒總是狠狠地把她當成仇人似的來發(fā)泄他的獸欲的,此刻如此異常的他,讓夏暮雨深深不安,她不得不懷疑水里是不是放了毒藥。
“怎么怕我下毒毒死你?。糠判奈疫€沒有折磨你夠呢?不會折磨輕易讓你死的。”歐楚恒像看透她的心思道。
這倒是,歐楚恒這個惡魔怎么可能這么快讓她解脫呢?思之至此,她一把接過水,一口氣喝完,她倒想看看他到底想怎么對付她。
折騰了大半天,夏暮雨真的有些疲倦了,看著歐楚恒沒有招惹她,只是自顧著看電視新聞,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酒店遮光窗簾的效果非常好,夏暮雨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了,睡了多久?。
“醒來了?早安!”床邊的歐楚恒看著夏暮雨微微一笑道。
“早安!”夏暮雨有些訝異歐楚恒的友好態(tài)度。
“早餐想吃點什么?我讓酒店服務(wù)員送來!”
“現(xiàn)在幾點了?”都早上了,夏暮雨竟然不知道自己這一覺睡得那么沉。
“已經(jīng)快10點了,不過你放心,我已經(jīng)幫你請過假了,明天是周末,我們好好在這里度個假,也可以商量一下我們婚禮的事情!”
“請假?”夏暮雨一起身,忽然覺得胸口處,一陣一陣的痛楚傳來,她情不自禁‘哎呦’道。
“小心點,你胸口處有傷口,不過過兩天就不疼了?!睔W楚恒看著夏暮雨薇皺著的眉,有些心疼道。
“傷口?”夏暮雨一陣驚異,當她看到自己胸口處的傷口時,再也抑制不住的大聲吼道:“歐楚恒,你這個混蛋!”
想到自己既然被紋了身都不知道,她一陣疑惑,忽然就看見了桌子上的玻璃杯,她才恍然大悟道:“歐楚恒你竟然給我下藥?”
“如果你想傷口快點好,或者你想周一就可以回公司上班的話,你就給我乖乖的躺好,否則我不保證你的傷口會在周一的時候,就可以愈合,你也不想被別人看見吧!”歐楚恒壞笑道。
而歐楚恒的話,果然讓夏暮雨安靜了下來,可是她心里的那個氣啊,就是讓十桶冷水也澆不滅,所有的氣憤,她只能讓那可以殺死人的目光來表示。
歐楚恒沒有被夏暮雨那殺死人目光嚇到,反而還一直似笑非笑的回看著她。
“沒有想到原來堂堂圣心集團的接班人,是這樣幼稚的人,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忘記易心而愛上你嗎?”夏暮雨看著歐楚恒的笑臉真想一拳過去,不能否認他真的是她的克星,每次和他在一起,他總有本事讓自己情緒失控。
“我是很幼稚,我知道這輩子,讓你忘了他很難,而讓你愛上我,就更是難上加難,我不奢望其它,只希望你可以在我身邊!”歐楚恒深邃的雙眸,凝視著夏暮雨。
夏暮雨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歐楚恒,目光深邃,一臉情深熠熠,她有些害怕,有些疑惑,有些動容,有些不敢置信,她不知道是她以前看錯,還是現(xiàn)在看錯,他到底是怎么樣一個人?
“留我在你身邊?你只是想一直折磨我吧?”胸口的痛楚讓夏暮雨看清道。
聞之的歐楚恒,露出一絲漠然的笑,他沒有回答夏暮雨的話,只是茫然的看著窗口處,拿出雪茄點燃了起來,一口接著一口的深吸著。
夏暮雨看著黑暗中的紅點,像只小眼睛在一閃一閃的晃動。
她看著一直抽著煙沉默不語的歐楚恒,心下涌出一絲絲的憐惜,也許他還不是那么冷血,也許他也曾付出真心,只是受傷了,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吧,到底是誰讓他改變了,是那個存著‘愛人’名字的人嗎?而自己是不是真的長得像她。
‘鈴鈴’正在這時,門鈴聲響了起來,把夏暮雨和歐楚恒都嚇了一跳,他首先反應(yīng)過來,去開了門。
“少爺,這是你吩咐廚房做的早晨,請問少爺還有什么需要嗎?”服務(wù)員推著餐車進來,彬彬有禮問道。
“暮雨,這里有杏仁蜜露,有燕窩粥,有豆沙包,還有青菜和牛奶,你還想吃些什么,我讓廚房做,不過你不可以吃熱氣和腥味的東西,對傷口不好!”
“不用了,謝謝!”
“你先下去吧,有什么需要我在叫你!”歐楚恒道。
“好的,少爺!”說完才恭敬的關(guān)上門出去。
“你躺好,別亂動,我喂你!你想吃什么?”歐楚恒看著夏暮雨要起身,連忙制止道。
“不用,這點小傷,我自己可以吃的!”不是她矯情,實在是自己的只是一點小傷,而且她也實在是不習慣他的殷勤。
“聽話!想吃什么?”歐楚恒寵溺的語氣卻帶著絲絲的霸道。
“哦,我想喝粥!”夏暮雨乖乖道,她不想惹毛歐楚恒,因為惹毛他地后果,她承擔不起。
很難得歐楚恒沒有再找夏暮雨的茬,也沒有再提起那天她和易心的事情。仿佛他們之間又回到了留學時那段相敬如賓的時光,安靜祥和,可是空氣中卻似乎彌漫著一絲曖昧的情愫。
因為歐楚恒總會有意無意的看著她,她猜不透他心里面在想什么,她看不透他眼里看到的是她夏暮雨還是另一個女人。
不過這些都沒有關(guān)系,最重要的是,他們沒有在吵架,而胸口刻著的‘楚恒’兩個字的紋身,也沒有發(fā)炎,還愈合得很好。